另一個獄卒翻過身,躲在里面,發出一絲怨言︰「憑什麼我去看?你離門口近,你去。」
離門口近的那名獄卒罵了一句「懶豬」,很不情願的站起身,走到門口向外張望了一下。
陰冷黑暗的夜色里什麼也沒看到,獄卒關了門就重新回到座位上了,喃喃道︰「見鬼了!」
張磊問道︰「有什麼東西嗎?」
「有鬼呢!」
張磊樂呵呵的說道︰「有鬼也先吃了你,女乃女乃的,今晚太困了,一點風情那個櫻桃真有對兒好妞妞,又白又大,模起來真有手感,做起來爽死了。」
「我還是喜歡嫣紅,那腰身,那臀兒,抓在手里,從後面弄真帶勁兒。」
二人正說的高興,門又開了,一陣冷風吹了進來,讓兩個獄卒打了個冷戰。
這次是張磊罵罵咧咧的站起來,走到門口,開門剛邁出一步就禁止不動了。
另一名獄卒凍的有點哆嗦,罵道︰「你他娘的大展開個門凍棍兒呢?快關上!」
那名叫張磊的獄卒卻毫無反應,另一名獄卒氣憤的站起身,走到門邊向張磊踢了一腳,竟直接將張磊踢的向前倒去。
那名獄卒臉上露出忽然驚恐的神色,剛張口預喊,迎面一個白色人影出現,還未看清對方面容,脖子一痛,一根白骨直接從脖子下刺入了他的頭顱。
獄卒的雙眼剎那間布滿血絲,瞪的圓滾滾的,似乎不相信眼前站著的竟然是一個十來歲的瘦弱小孩,而且露出恐怖猙獰的笑容。
獄卒大張著嘴,奮力的抬起手臂,想要呼救,最終還是沒有喊出聲來,慢慢的向一旁倒去。
施文刀松了口氣,未作停留,在獄卒的身上搜出了一大串鑰匙,迅速的來到監獄大大門。他也不知道哪個鑰匙是大門的,那把大鎖足有他半個腦袋大,所以他挑最大的幾個鑰匙試,在寂靜的夜里,發出金屬踫撞的聲音。
「那邊是誰?」
兩個巡邏的獄卒挑著風燈,听到了鑰匙的踫撞的聲音,加快向著大門跑了過來。
施文刀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手顫抖的幾乎將鑰匙串掉落在地,挑最大的幾個鑰匙試了半天,終于輪到第五個大鑰匙的時候打開了鎖,用力拉開大門,扔下鑰匙,施文刀就向著遠處的黑暗狂奔而去。
身後那些巡邏的扯開嗓子喊道︰「有人越獄啦!有人越獄啦!」接著傳來獄卒的敲鑼聲。
施文刀大致辨別了一下方向,朝著一條路就使了吃女乃的力氣向前狂奔。一雙腿仿佛裝了發條,越跑越快,直到身後的響聲听不到了,他才放慢了腳步。
他左右看看,發現自己又迷失了方向,他本來對豐州城也熟悉,目前到了何地?一片莊園?一片田地?一片桃林?四周黑如潑墨,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只能隱約看到前面一條淡白色的小路,延伸到看不到的地方。
施文刀一路狂奔至此,有些氣喘吁吁,渾身燥熱,汗水染濕了囚衣,體內橫沖直撞的氣流才安穩了一些。逃月兌囚籠的喜悅,讓他顧不得細想這到底什麼原因,他有些興奮的哼起了歌,盡情的享受著自由的□□。
「咕嚕……」
施文刀心想晚上吃了三個饃,怎麼又餓了,沒有道理啊!
不對!剛才那響聲似乎不是他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