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二夫從書店里買了一本李宗悟的《厚黑學》和一本馬基雅維利的《君主論》雖然這些書都是耍空手道,畢竟還是有一些適用價值。正當杜二夫看得津津有味,沉浸在那一謀一計的運籌帷幄之中的時候,那一首讓人蛋疼得久久不能忘懷的手機鈴聲《忐忑》突然響起,也只有杜二夫這樣的土逼才會拿種老大爺更年期解寂的歌曲來做鈴聲,
一個很清甜及賦有雌性的聲「喂!杜經理麼?」他 的不會是酒吧那些牲口看到自己做了經理心里不平衡,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出賣給千人騎萬人踏的雞了吧,
「是我!你是?」杜二夫裝出一副從未有過的斯文,
電話另一邊的逍遙雪沒好氣的笑著說道「杜經理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逍遙雪。」杜二夫對逍遙雪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但不是溫柔賢慧,莊重矜持,而多半是覺得這女人嫵媚風騷。
哎!卿本佳人,奈何為娼,那妞的秋水眸子和焉然一笑確實很讓人銷魂,這妞放在溫飽欲思的二世祖面前,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至于小康那有色心沒色膽的廢物,用繩子綁著□□了的極品尤物給他上都只會流口水,而不敢上。事後還要裝出正人君子之態,鼓吹不喜歡霸王硬上弓。杜二夫被這妞捉弄得想哭的心,不是暗示自己去開房,就說自己貴人多忘事。這擺明了就是無理取鬧嘛,不知道這牲口後面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大姐大!你沒事別拿我這升斗小生消遣麼,如果確實寂寞了花點錢去包養個吃軟飯的小白臉,還可以任你差遣,」杜二夫哭繃著臉,如果這表情被逍遙雪看到,肯定又要被鞭撻了,
「小弟弟,姐不在乎你長像一般,不如這樣吧,你把經理的位置辭了,姐來養你,保證你能一天三餐,每餐三個饅頭外加一根大蔥,」還TM一天三餐一餐三個饅頭外加一根大蔥,這妞除了長像外,其它和賈南風簡直就是半斤八兩,
「得!得!得!你還是越說越得瑟了,」杜二夫無奈昂忘天花板,
逍遙雪哼道「是不是在像如何和姐劃清界線,門都沒有,信不信我親自把你的小雞雞切了,然後做現代版的司馬遷。」
我草還是果斷決定自己先掛了,再繼續說下去,這妞完全有可能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這土包子電話到還掛得很快,逍遙雪一直接坐在沙發上,沒坐還好,一坐就是硬生生的將放在,剛才掛海報的圖釘上,啊!我□□媽杜小兵。你他媽還真是個掃靶星,害老娘受皮肉之苦。如果杜二夫見此狀肯定會笑得鼻涕和眼淚像壞了的水管一樣嘩啦啦的往下巴流。最後還要幸災樂禍的說一句讓受害者咬牙砌齒的話「耶穌!萬能的主啊!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現世報麼?來得太快點了吧。」
經過這一番折騰後,杜二夫完全沒有在繼續品味《厚黑學》和《君主論》的興致了,杜二從櫃子里面取出一包外殼包裝標簽上寫著蔓陀蘭茶葉,里面估計也就是假冒商花5塊錢收購的蔓陀蘭殘渣或根本就不是蔓陀蘭。
坑爹啊,老子幾百塊錢買水貨。喝了水貨蔓陀蘭幾口,杜二夫還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用手拍了下自己那南瓜腦瓜子,嘿!嘿一笑,勾踐那過河拆橋的撕兒臥薪償膽,我杜二夫就用劣茶勾起自己那段心慟的往事,時刻告訴自己︰趨炎附勢,巴結別人的同時,不要被人當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