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兮眼底的那抹輕鄙徹底的激怒了蘇蘇。
錢?丫的,如果六年前那次只是惡作劇,那這一刻,她不在乎再用錢砸他一次。
「好大的手筆,只可惜……不夠震撼!」蘇蘇似是感到十分可惜地否決了他。
「哦?」
「如果是我,一出手就閃瞎你!」
她近乎無邪的笑,伸出手掌,五指張開︰「我也給你這個數。五毛錢,我買你一夜!」
五毛VS五億!
這是億和毛的對決。
更是一場男人與女人,獵物與獵人間的較量。
五毛錢,一夜,似成相識。
那句話徹底串起了漂浮在北冥兮腦中那些無意義的影像光點。
面具,眼楮……
清澈得,仿佛盛滿全天下陽光的眼楮。
是她嗎?是她嗎?
「一萬塊,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他近乎受了蠱惑,緩緩俯下頭去,唇瓣緊挨著她的。
「五毛錢,你這種搭訕方式已經過時了!」
蘇蘇反唇相譏,心里卻有一絲不可忽視的、綿密的難過,漸漸地從裂開的心牆上鑽出。
何止見過,根本就是熟稔至極。
最熟悉,卻仿佛又是最陌生。
而現在,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他終究還是將她從記憶中完整的剔除掉了。
貼得那麼近,身體與身體之間,契合得好似密不可分。
卻又咫尺天涯。
哎,其實她很高興的啦,這樣最好了。她不難過,一點也不難過,好吧,有一咪咪,真的只有一咪咪,但那完全是可以忽略的啦。
「砰砰,砰砰!」
電梯外傳來重重的拍擊聲。
「冥主,您在里面嗎?」
「在,怎麼了?」
北冥兮暗暗咬牙,將眼中的欲火一點一點壓了下去。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種欲求不滿,卻性感得讓蘇蘇的小心肝亂跳了一回。
「是這樣的,電梯系統出了點故障,您的未婚妻白祈薇小姐來報修,說是電梯一直停靠在49層不動,不管按上還是按下都不動,所以我們來檢查一下……」
「祈薇?」這個名字讓北冥兮的眉微微一擰︰「她在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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