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邪少︰老婆給我生個娃 第二章 被吃了豆腐

作者 ︰ 天使變巫婆

第二章被吃了豆腐[VIP]

岑藍甩甩頭,不願意再陷入過去的回憶中,走進了超市里。

買了水果和菜後,又忍不住走向零食區去。

如果是兒子在身邊,肯定又很鄙視地看著她。

所以她命苦地只能等著兒子去上學的時候,才敢偷吃一些。肋

拿了曲奇餅干和薯片後,她站在巧克力架前,最後還是克制住沒有買。

拿了幾袋掛面和拉面後,她提著籃子去收銀台結賬了。

等她拎著一袋子食物走出超市後,她發現自己一不小心又花了兩百塊。

而她最快的一次工資也要等月底才能拿到。

忍不住有些肉疼起來。

走到自己小區附近,她听到了車旁傳來了嘔吐的聲音。

頓時皺起了眉宇,轉頭看向那個人。

只能看著一個頎長的背影,對方此刻正背對著她。

她最討厭那種買醉的人了,完全不考慮自己的身體和家人的感受。

就要走開時,對方突然轉過頭來,看向岑藍。

「啊——」幾乎是一種條件反射,岑藍低呼出聲。

在她看到那個人居然就是早上,她在大堂里撲倒的那個人後。

紀睿承靜靜地盯著岑藍看,雙眸微眯,就好像在確認這是現實還是夢境。鑊

岑藍趕緊低下頭,想著他一個喝醉的人,應該不會認出她吧!

再說認出了又怎樣,他現在還可以喝得爛醉,就說明一點事情都沒有。

岑藍決定少管閑事,于是提著東西,繼續往前走。

「不要走……求你……」

岑藍以為自己听錯了。

他好像再求她不要走。

他是不是喝得酒精過度,現在有生命危險,需要幫忙啊?

岑藍一邊呼吸亂想一邊走著。

可是沒走幾步,又認命地往回走,來到了紀睿承的身邊,有些不耐煩地問到,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需要叫救護車嗎?」

「不要走。」紀睿承一把就拉住了岑藍的手,將她整個人扯進懷里,頭埋在她的肩窩,喃喃地說到。

岑藍聞到他身上的那股酒味,差點沒吐出來。

「喂……不要趁機吃我豆腐,我可以告你非禮哈!快放手……」岑藍一邊推著紀睿承,一邊憤怒地說到。

但顯然紀睿承一句話都沒有听進去,還是緊緊摟著岑藍,就好像只要一松手,下一秒岑藍就會消失不見了一般。

「你快放手,不然我要喊人啦!」岑藍威脅到。

而對方卻無動于衷,整個人幾乎半個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岑藍覺得自己都快被壓扁了。

「不會是睡著了吧?」岑藍自言自語到。

對方還是沒有反應。

「喂……你快醒醒啊,你快壓死我了!」岑藍一邊推著紀睿承,一邊叫道。

紀睿承終于有點動靜,呢喃了一聲,抬起頭來,有些迷離地看著岑藍,然後露出了一抹迷人的笑意。

岑藍愣了一下,下一秒就清醒過來,什麼時候,自己居然還中美男計。

「乖,讓我睡一會兒,好嗎?我很累!」紀睿承緩緩說到,聲音很柔和很悅耳。

「好吧,除非你想睡在馬路上,不然就先不要睡著,跟我走吧!」岑藍極為無奈地說到。

直到好不容易將紀睿承給帶回了公寓後,讓紀睿承躺在沙發上,她才錯愕地看著他,想著自己怎麼將他給弄回來了呢?

在那里怔愣了半天後,岑藍還是認命地走進了臥室里,拿了涼席毯子和枕頭,打算臨時給這個家伙搭一個地鋪。

不然他那麼高的個子,一半的身體在沙發上,一半的身體還掛在沙發上,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喂,你下來睡吧!」岑藍打完地鋪後,對紀睿承說到。

紀睿承唔了一聲,沒有什麼動靜。

岑藍只好半托半扶的給他弄到地鋪上來,累得想條狗一樣。

然後又去揉了一條毛巾,幫紀睿承擦了一下臉和手。

一邊擦,還一邊想著,一個男人長得這麼好看,實在是種罪過。

長得這麼好看,還敢喝得爛醉,就不怕半路被人劫色?

紀睿承恍恍惚惚地睜開了眼楮,看著岑藍說到,

「給我一杯水,小米。」

誰是小米啊?

岑藍郁悶地想到,但還是起身去倒了一杯溫開水給他,然後又順手將垃圾桶提了過來,說到,

「你先漱口一下吧,剛吐過,嘴里一定是苦的。」

紀睿承倒是很听話地漱了口。

岑藍又重新倒了一杯溫開水遞給他。

他咕咚咕咚喝完了,然後什麼話都沒說,躺下繼續睡。

岑藍覺得自己就是那伺候醉酒兒子的媽。

她決定了,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岑朗學會喝酒。

岑藍將垃圾桶提到一邊去,又收拾了一下,折騰得腰酸背疼的走進了臥室,關了電腦後,去洗澡。

洗完澡後,準備睡覺,又覺得不放心,走了出來看看。

紀睿承睡得很安穩,一動不動的。

要不是看到他蓋著毯子的胸部有規律地起伏著,岑藍有想去試探一下他是否還有呼吸的沖動。

「小米——小米——」

岑藍等著紀睿承,想著這個家伙不會是因為失戀了,才去買醉吧!

他都幾歲了,還學人家十七八歲的少年做這種幼稚的事情啊!

「干什麼?是不是又想喝水了?」雖然很鄙夷,但岑藍還是蹲了下來問到。

「小米,我很想你!」紀睿承模索著握住了岑藍的手,然後將她帶入懷中。

「喂——唔——」所有的抗議聲音,還沒來得及發出,她就先被堵住了雙唇。

頓時瞪大了眼楮,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被吃豆腐了!

靠,于是直接咬了對方一口,很快就嘗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讓你吻我,讓你吻我,我咬死你!

紀睿承先是一頓,睜開顯得有些迷離的雙眼,盯著岑藍看了一會兒後,就在岑藍剛想要開口想罵人的時候,再次吻住了她,同時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個翻身將岑藍覆在身下。

岑藍終于知道自己這一次真的是引狼入室了!

就在岑藍快要絕望的時候,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紀睿承居然臉就窩在她的肩窩處,沒了動靜。

她不敢動,過了好一會兒,才推了推他。

「睡吧,小米。」紀睿承呢喃到。

岑藍再次一頭黑線!

搞了半天,她還是被當做替身,非禮了!

紀睿承依然摟著她,不肯松手。

岑藍詛咒著,漸漸也跟著意識渙散,直接會周公去了。

想她除了十六歲那一年,莫名其妙地跟一個男人發生了關系匆匆,有了岑朗之後,這些年來,不但守身如玉,連個男朋友的身影都沒有,沒想到現在居然被這個家伙給當成別人吃盡了豆腐!

睡著之後,幾乎是一種本身地放松了警戒,還在紀睿承的懷里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睡得香甜。

一切是那麼自然,而又帶著莫名的熟悉感。

紀睿承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身邊根本沒有程米的影子。

一切似乎只是他的幻覺而已。

他沮喪地爬了起來,看到旁邊的茶桌上,有一張字條——

「主人上班去了,

你已經叨擾了一個晚上,

現在可以滾了!

PS︰出門記得鎖門。

否則有任何東西遺失,都算在你的頭上!

大恩不言謝,火星有多遠你現在就可以滾多遠了!」

紀睿承看著這張措辭有些粗魯的字條嘴角忍不住揚起。

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熱心陌生人呢?

岑藍早上幾乎是眯著眼楮從紀睿承箍制中掙月兌出來,一看時間連吃早餐的時間都沒有了。

急忙沖進臥室相連的浴室里,梳洗好,換了衣服,正準備出門的時候,看到還在沉睡中的紀睿承,才想起自己的公寓里,還有一個外人,于是又匆匆給他留了字條,就趕去上班了。

她可不想上班不到一星期,就先遲到兩次。

在小區門口買了早餐,在公交車上吃完了早餐,一路顛簸到了公司。

居然還能夠保持清醒,從地下停車庫進電梯。

這一天風平浪靜,無風無波。

至于那個還睡在她家的人,是否來上班了,則不是她關心的重點,因為他的辦公樓層跟她辦公樓層,相差好幾層,即使他來上班了,她也不可能知道。

所以她關心的是他是否已經離開她家了,是否記得幫她關門了?

所以一下班後,她就往家趕。

還好門是關著的,屋里的東西也都完好,連地鋪都完整無缺地擺在客廳里。

松了一口氣,岑藍將包放進臥室里,然後換了一套家居服出來,挽起袖子,開始打掃了。

當她正在擦桌子到時候,才發現放在茶桌上的那一疊現金,字條下面多了一行字——

不好意思,昨天打擾了!

岑藍拿起那疊錢,瞪著非常生氣地自言自語到,

「有錢人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侮辱人嗎?」

一邊忿忿地算了算那疊錢,居然接近兩千塊。

「真是的,既然要侮辱,為什麼不多侮辱一點!」

最後,心安理得地將那疊錢收進口袋里,繼續打掃。

這是她昨晚被吃豆腐的精神損失費!

眾汗︰你不是出來賣的吧?藍怒︰你才出來賣,你們全家都出來賣!

岑藍終于將整個公寓都打掃了一遍後,才彎著腰走進了浴室去洗澡。

泡了半個小時的澡後,餓得肚子已經咕咕叫抗議了。

她只好洗完澡後,走進廚房去給自己下碗面。

想著明天就是星期五了,她可以將兒子接回來,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許多,在煮面的時候,忍不住哼起兒歌。

第二天,岑藍精神抖擻地去上班,提前了二十分鐘到公司。

整天就像打了雞血一般,干勁十足地做事。

李若都難得表揚了她一次。

但下班五點半一到,就打算直接拎包下班的岑藍,卻被李若也叫住了,讓她確定一下周一要用的花籃和橫幅是否能夠及時到位。

岑藍只好將李若交代的事情做完,確認無誤後,才匆匆地拎著包朝著電梯走去。

當電梯門滑開,她突然怔愣了一下,電梯里居然是總裁和他的助理。

她真希望自己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

「這位同事,你要進來嗎?」紀睿承平靜地看著她問到。

「要,謝謝!」岑藍急忙應到,低頭快步走了進去,然後站在角落里。

今天總裁的專用電梯維護嗎?

不然他怎麼會坐這部電梯?

他好像也沒有認出她來,她松了一口氣,慶幸自己還戴著那副丑死人的黑框眼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

這時候電梯突然劇烈的晃動了一下,緊接著電梯就停了下來。

「啊——」岑藍幾乎是本能地拽住了身邊可以拽住的東西,臉色一下子就刷白了。

總裁助理李岩按了緊急通話鍵和保全部通話,告知電梯出了故障,他和總裁及一個同事困在電梯里。

「這位同事,你可以放心,電梯雖然出了點故障,但它才用的是液壓上頂方式還是很安全,而且很快就會有人救我們出去。你不用太過緊張。」紀睿承眉宇皺起,但還是安撫著緊拽住自己手的岑藍。

「是……是嗎?」岑藍還在哆嗦著,但同時也意識到自己還拽著紀睿承手,急忙松開了,並道歉到,「對不起,我剛才是害怕。」

「沒關系。」紀睿承平靜地應到,然後轉頭對助理交代到,「打電話給斯蒂芬,我們臨時有事可能會遲到半個小時,給他造成的麻煩請他原諒,算了,還是我親自打。」

岑藍站在一邊沒有說話,心里卻很急,本來就晚下班了,現在居然還出現這種意外,她的兒子在幼兒園一定等急了。

她拿起電話要打給幼兒園老師說一聲,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昨晚忘記充電,現在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那個……手機可不可以接我打一下,我有急事。」岑藍硬著頭皮對紀睿承說到。

紀睿承沒有說什麼,將手機遞給了他。

「對不起,要怎麼用啊?」岑藍沒有用過觸模屏的,現在連怎麼開鎖都不懂。

紀睿承拿了過去,開鎖,然後問到,

「電話號碼?「

「啊?」

「你要打的電話的號碼是多少?」

「哦!」岑藍才反應過來,急忙報出幼兒園老師的電話號碼。

紀睿承撥了號碼,然後按了通話鍵,重新遞給岑藍,

「通話後,直接說就可以了。」

「謝謝!」岑藍接過電話,並感激地說到,「林老師嗎?我是岑朗的媽媽……什麼?岑朗他在發燒……對不起,我手機今天沒電自動關機了,他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好點?……好的,好的,我馬上過來接他,麻煩你幫我多照看他一下。謝謝你。」

掛斷電話後,岑藍眼淚幾乎要滴下來了,她將手機還給了紀睿承,哽咽地道謝著,

「謝謝!」

「不客氣。」紀睿承溫和地應到。

岑藍焦慮地看著依然緊閉著的電梯門,問到,

「請問,還要多久啊?我兒子還在幼兒園里,我急著去接他。」

「維護人員已經趕趕來了,我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李岩看著岑藍很緊張,于是找著話題跟她聊著。「我是總裁助理李岩,這位同事,你是哪個部門的?怎麼稱呼呢?」

「我是行政部的新人,我叫岑藍!」岑藍應到,幾乎在話出口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她錯愕地轉頭看向紀睿承。

紀睿承平視著,並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

岑藍松了一口氣。

「改行了?」紀睿承轉頭看向她說到。

「嗯?」岑藍不解地看著紀睿承,不明白他的話。

「你之前不是說你是送快遞的嗎?」紀睿承語氣依然平靜地反問到。

岑藍一下子就僵住了,有挖個地洞鑽進去的沖動。

還以為他沒有認出她來呢?

沒想到人家早就認出她來了。

那昨晚的事,他不會也想起來,認出她來了吧?

岑藍不敢去看紀睿承,覺得自己已經快要面癱了。

還好這時候外面傳來了通話聲,維護人員已經趕來了。

困在電梯里,半個小時後,他們終于出來了。

岑藍在走出電梯的時候,幾乎腳軟地攤在地上,如果不是紀睿承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的話。

「謝謝!」岑藍感激地說到。

然後快步朝著樓梯走去。

這一次她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從大堂走了出去,站在臨時停靠點等著的士。

可是每部經過的的士都載著人,岑藍更急了。

雙手幾乎擰成了麻花。

這時一部黑色的房車在她身邊停了下來,副駕駛座的李岩走下車來,笑著對她說到。

「岑藍,這個時候很難等車,上車吧,總裁說送你一程。」

「那謝謝你們了!」岑藍這個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上了後座。

看到紀睿承就坐在後座,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低低地道謝著。

「不用客氣。」紀睿承依然語氣平靜地說到。

——2012-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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