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好霸道的紀睿承文/天使變巫婆
岑藍走出格子,站在洗手池前洗了手,然後又拿下眼鏡,捧了水洗了臉,讓自己清醒一些,不願意再陷入過去的回憶中。
走出了洗手間,回到了辦公桌。
「岑藍,這些是總裁特助要的辦公文具,你送上去吧!」李若轉頭對岑藍說到。
「好!」岑藍應到。
平時這種上十六樓的機會,幾乎是輪不到她的愕。
李若每次都會自己做。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卻要她去送。
岑藍想著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將錢還給李岩,于是從包里拿出之前就準備好的錢,捧著紙箱走出了辦公室僳。
來到了十六樓,先踫到了那天拿衣服給她的蘇秘書。
「蘇秘書,你好,我來給李特助送辦公文具。」岑藍打著招呼。
「特助,在辦公室里,你去吧!」蘇秘書微笑著點了點頭應到。
岑藍就捧著紙箱朝李岩的辦公室走去。
其實她也不知道哪一間才是李岩的辦公室,但是蘇秘書剛才指的是這個方向,而且辦公室門上都有標牌,所以應該也不難找。
很快她就看到了特助辦公室的門牌了。
于是空出一只手來敲了敲。
「請進!」門里傳來了李岩的聲音。
岑藍打開門,站在門口說到,
「特助,我來送文具。」
「是岑藍啊,進來吧!」李岩抬起頭看到了岑藍,笑著說到。
岑藍就捧著紙箱走了進去。
「特助,這個放在哪里比較方便?」岑藍環顧了一下左右後問到。
「先放在我辦公桌上吧,等一下我再整理。」李岩指著自己辦公桌的一角說到。
岑藍將紙箱放下後,從里面拿出了之前準備好,裝有錢的那個信封。
放在了李岩的桌上並歉意說到。
「李岩大哥,上次我兒子的事多虧了你幫忙,這是您幫我墊的錢,之前都沒有機會還給您。」
「如果你真的要還錢的話,就直接還給總裁吧!之前墊的錢,總裁已經給我了!」李岩微笑著說到。
「啊?」岑藍錯愕地看著李岩。
「所以你堅持要還錢的話,也不用還給我,你沒欠我什麼。總裁的辦公室在里面那一間。」李岩繼續說到。
「那李岩大哥,你放不方便幫我拿給總裁一下?」岑藍有些為難地詢問道。
「不方便。岑藍你還是自己走一趟吧,這才顯出你還錢的誠意不是。」李岩挑了一下眉說到。
「那好吧,不知道總裁現在在不?」岑藍月兌口而出說到。
早上她來上班的時候,紀睿承還在睡著。
這會兒不知道是否已經來上班了。
「總裁在辦公室,你直接過去就可以了。」李岩直接說到。
「那我先就過去了,謝謝李岩大哥。」
「不客氣,以後有什麼苦難,需要我幫忙的,盡管給我打電話沒事。」
「謝謝!」岑藍點了點頭。
想著讓你幫我將錢還給總裁,你都不干了。
我還敢麻煩你什麼呢?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李岩的眼神很耐人尋味,好像等著看好戲似的。
問題是她好像也沒有好戲可以讓觀眾期待的!
岑藍有些忐忑不安地拿著信封走出了特助的辦公室,來到了總裁辦公室外,敲著門。
「請進!」
顯得有些冷峻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岑藍心跟著漏跳了一拍。
岑藍硬著頭皮打開了門,走了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總裁,您現在方便嗎?」
紀睿承轉過頭來,才看到了岑藍,眼神跟著深邃了幾分,語氣卻淡淡地問到,
「岑專員有事?」
「那個上次我兒子住院的事情,听說是總裁您幫我墊的住院費,不好意思今天才拿來還您!」岑藍解釋到,將信封遞出去放在了紀睿承的辦公桌上,雙手微微顫抖著。
紀睿承今天穿的是淡藍色的襯衫,條紋領帶,黑色長褲,並不是昨晚的那一套。
「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錢你拿回去吧!」紀睿承走了過來,將信封推回到岑藍的面前,並說到。
「總裁,您還是收下吧,我不能平白無故讓您幫我出住院費。不過還是非常感謝您和特助那天幫了我大忙,謝謝!那我先出去了。」岑藍一口氣說完,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那我是不是也要將昨晚的住宿費也一並清楚地算給你,比較合適?」紀睿承帶著一絲嘲笑,靜靜地反問到。
岑藍頓時身子一僵,沒想到紀睿承會提到這個。
「不用。」岑藍低低地應到,然後低頭走出了總裁的辦公室。
一直到走進電梯時,心情還沒有平靜下來。
剛才的紀睿承給她感覺很不一樣。
雖然對于醉酒後的紀睿承,她並不陌生,但是對于剛才的紀睿承卻覺得很陌生。
她不是第一次在公司里踫到紀睿承,每次他給她的感覺都是沉穩冷峻不拘言笑,跟醉酒時單純無助的紀睿承完全判若兩人。
而剛才他又像是一個紈褲子弟,以看著別人難堪為樂。
她突然有些生氣起來,他憑什麼要那樣對她!
之後,岑藍和紀睿承就沒有什麼交集了,也沒有什麼交集的機會。
直到在準備公司的周年慶晚會的那一段時間。
作為行政部一員的岑藍,那一段時間是最忙的。
再加上李若總是找各種理由和借口準時下班,而將事情交代給她做,她每天不得不加班到很晚才能回去。
這一天晚上,她全身疲憊地關了辦公室的門,走進了電梯。
電梯里空無一人,除了她之外,一陣冷風吹來,她突然覺得全身發毛起來。
忍不住伸手環抱住自己,一方面是可以取暖,一方面想給自己壯壯膽。
終于電梯在一樓停了下來,門滑開後,她跟著松了一口氣。
走出了電梯,她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快步朝前走去。
以至于沒有注意到了另一側專用電梯走來的人。
于是下一秒她就差點撞了上去。
紀睿承轉過頭來,就看到了臉色有些發白的岑藍。
「總……總裁!」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害怕,還是現在的緊張,岑藍突然之間結巴了起來。
「你怎麼了?生病了?」紀睿承眉宇皺起問到。「沒……沒有,總裁我先走了。」岑藍搖頭應到,拿著包就要走開。
「這麼晚了,我送你!」紀睿承拉住了她的包
「不用,不用,現在還有地鐵,我回去很快的!」岑藍更是搖頭如撥浪鼓地應到。
「這麼晚了,公司有義務保證你安全到家!」紀睿承堅持到,松開了她的包,徑直朝著大堂門口走去。
岑藍只好躡躡地跟在他的後面。
想著資本家啊資本家,總是說一套做一套!
既然這麼擔心員工回家的安危,為什麼還要我們加班呢?
門口停著一輛車,紀睿承打開駕駛座坐了上去。
岑藍習慣性地來開後座的門。
「坐前面,我不是你的司機!」紀睿承眉宇皺起,轉過頭來說到。
「哦!」岑藍無辜地應到,繞到副駕駛座上車。
她怎麼敢將他當司機,以前不是每次坐他的車,她都只有坐後座的機會嗎?
所以她才會反射性地拉後座的門嘛!
而今天紀睿承居然沒有讓司機接送,而是自己開車。
坐在副駕駛座上,岑藍規規矩矩地將雙手放在包上面,似乎大氣也不敢出了。
就等著紀睿承將她送到地鐵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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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