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藍,我要你船戲(*__*)文/天使變巫婆
「爸爸,這個要怎麼弄?」岑朗拿著遙控器來問紀睿承。
紀睿承很耐心地講解和示範著。
岑朗拿著遙控器又到一邊去繼續玩了。
「你們父子長得很像!」岑翊看著岑朗說到。
「是,很多人這樣說。」紀睿承大言不慚地應到愫。
「恕我直言了,紀先生看起來也不像是個不負責任的人,怎麼會讓還不滿十七歲的藍藍做出這種事。」岑翊收回視線,直視著紀睿承說到,語氣里明顯帶著責備。
「岑先生,我相信你一定听過這樣一句話——情到深處難自禁。以前確實是我欠缺考慮,讓小藍吃了不少苦,不過以後我們一家人會過得很好,我也會好好照顧他們母子倆,岑先生可以放心。」
「紀先生,確定可以為藍藍的一輩子負責嗎?俘」
「當然!我們連兒子都有了,不是嗎?」
岑藍在廚房里忙得熱火朝天,根本不知道客廳里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听到他們的對話,估計她會直接吐血!
岑藍將炒好的菜炖好的湯,一一端上了臨時擺好的桌子上,然後擦了擦手微笑著說到,
「可以吃晚飯了!」
「岑先生,不要客氣。」紀睿承微笑著招呼到。
「不會!」岑翊應到。
岑藍去將那瓶白葡萄酒拿出來,然後又自言自語一般地說到,
「你們兩個都開車,好像不能喝酒,不然喝飲料吧!」
然後返身又去冰箱里拿飲料了。
一張桌子,方方正正,正好四個位置,每個人坐一個位置。
紀睿承坐在岑藍身邊,岑朗坐在岑藍的另一邊,岑翊正好坐在了岑藍的對面。
「岑大哥,不要客氣!」岑藍招呼到。
然後轉頭臉微紅地對紀睿承說到,
「你也不要客氣!」
紀睿承笑著點了點頭,
夾了蝦,剝了殼,放進了岑朗的碗里。
然後又剝了另一只,放進了岑藍的碗里,並說到,
「慢慢吃。」
岑藍拿了飲料,但最後除了岑朗喝飲料外,他們三個大人都喝酒。
「岑先生,還是安全第一,所以我就先干為敬,岑先生隨意就好。」紀睿承端起酒對岑翊敬到。
「還是一樣隨意就好,紀先生也開車。」岑翊和紀睿承踫杯並說到。
「我沒事。」紀睿承轉頭看了一眼岑藍,微笑著應到。
岑藍本來埋頭吃著東西,感覺到紀睿承的視線,于是轉頭看向他,看到他在看她,就慣性地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埋頭吃東西。
卻不知道這樣的一個動作,在岑翊看來多麼刺眼而且曖昧。
岑翊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
「岑先生好酒量!」紀睿承微笑著應到,然後跟著干掉了自己的那杯。
岑藍幫兒子剝著蟹殼,並柔聲叮囑他要小心點吃。
然後轉頭看到紀睿承的碗是空著,想著是不是要禮尚往來一下,也給他剝點蝦或蟹!
這樣想的同時,已經動手剝了蝦,蘸了醬,放進了紀睿承的碗里。
「謝謝,夫人!」紀睿承轉頭對岑藍道謝到,然後動作無比自然地夾起蝦肉吃掉。
岑藍一下子就鬧了一個大紅臉。
只好以招呼岑翊不要客氣,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一頓飯,吃得每個人心情各異。
岑藍因為酒量不好,所以只喝了一杯酒,剩下的都是紀睿承和岑翊一人一杯干掉了。
最後酒不夠,紀睿承又讓司機送來了兩瓶上好的葡萄酒。
三瓶葡萄酒都空了。
岑翊已經醉得差不多了,紀睿承也差不多在恍惚的邊緣了。
只不過喝醉的紀睿承還能夠有理智讓自己的司機來送岑翊回酒店,省得這個情敵在這里礙眼。
「睿承,你還好吧?」送走了岑翊後,岑藍擔心地扶著紀睿承在沙發坐下。
「我沒事!」紀睿承揮了揮手說到,眼神卻有些迷離。
岑朗由于作息時間規律,現在已經睡著了。
「我去給你倒杯茶醒酒一下好了。」岑藍說到,轉身就走進廚房。
「不要茶,我要你!」紀睿承伸手將岑藍扯了回來。
岑藍一個沒有防備,直接撲在了紀睿承的身上,忍不住低呼了出聲。
「我要你!」紀睿承又說了一遍,然後捧著岑藍的臉,吻了下去。
帶著濃濃的酒味。
原本就喝了一杯葡萄酒有些頭暈的岑藍,此刻更暈了,腦海里一片漿糊。
紀睿承吻得很專注,很深情,似乎要將岑藍給吃掉一般。
「藍,我想要你!」紀睿承松開了岑藍的唇,迷離地凝視著岑藍說到。
原本腦海里就混沌的岑藍,一下子就懵了。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紀睿承的身上爬了起來。
然後就好像什麼都沒有听到一般,對紀睿承說到,
「那個我給你打個地鋪,你先休息吧!」
然後匆匆將碗筷和桌子收拾好。
接著又掃地抹地吼,才從臥室里拿出了涼席毯子枕頭,給紀睿承打地鋪。
做多了,岑藍打地鋪越來越熟練了。
打完地鋪後,她又走去拉下了窗簾後,走回沙發邊對紀睿承說到,
「睿承,地鋪打好了,你到這邊睡吧!」
紀睿承呢喃了一聲,睜開了眼,看著岑藍,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才听明白岑藍的話,點了點頭。
蹣跚著站起來,下一秒就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岑藍急忙扶住他。
「我沒事!」紀睿承笑著擺了擺手說到,朝著地鋪走去。
下一秒岑藍一不小心絆到了沙發的椅腳,就直接將紀睿承撲倒在地鋪上了。
兩個人一下子都有些懵。
過了一會兒,紀睿承先開口意味深長地說到,
「原來你喜歡主動!」
「不是,不是,我剛才是不小心的。」岑藍欲哭無淚地解釋到,「我剛才——唔」
絆倒了,三個字還沒有出口,紀睿承已經捧著她的臉,專心地吻著。
岑藍眼一下子就瞪大了。
紀睿承一個翻身將岑藍覆在身下,
「閉上眼楮好嗎?藍!」紀睿承帶著笑意說到。
岑藍愣愣地閉上了雙眼。
紀睿承輕柔的吻跟著蜿蜒而下,就好像在膜拜著女神一般溫柔而又**。
「睿承,我……我不是小米。」岑藍全身僵硬聲音卻顫抖著說到。紀睿承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看向岑藍,過了一會兒緩緩說到,
「我知道!」
然後握住了岑藍的雙手,十指相扣,唇再次回到了她的唇。
他並沒有醉,他清楚地知道此刻躺在身下的人是誰。
他知道他的米再也不會回來了。
不管他如何深情如何執著的等待,她終是不願意回來,哪怕只是入夢來。
「藍,跟著你的心走,用心感受就好。」紀睿承來到了岑藍的耳邊,輕柔地問著,並呢喃到。
然後吻再次回到了她的唇。
似乎要從這里打開岑藍的心房。
這一次,岑藍沒有再拒絕,而是顯得有些生澀地輕輕回吻著紀睿承。
跟著心走……
她確實對紀睿承動心……
而且這樣的吻太熟悉,熟悉得猶如回到那一晚……
那個男人也是如此深情專注地吻著她,吻得她毫無後悔地付出了自己……
紀睿承吻得很專注,似乎要將自己的靈魂跟岑藍的融合在一起一般。
漸漸地,岑藍忍不住申吟出聲,猶如清澗邊的百靈鳥和夜鶯,迂回婉轉,情深意致。
兩個人很契合,就好像天生就是為彼此而存在一般。
——2012-0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