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邪少︰老婆給我生個娃 第六十章 想這樣一直寵著你

作者 ︰ 天使變巫婆

「他們肯讓你出來拋頭露面的,不是有錢人都很講究這些嗎?」

「睿承他們家沒有這麼講究的,以前我婆婆也是結婚後繼續工作,一直到後來生孩子的。」悌

「那挺好的!有自己一份工作,這樣也比較充實。」櫻子應到。悌

「那你呢?打算什麼時候跟李岩大哥定下來。」岑藍看向櫻子問到。

「我們沒有那麼快,先相處一段時間再說。」諛

「櫻子,你也別在挑了,合適就結了吧,李岩大哥人不錯的。」

「我知道他人不錯,但至于適不適合我,還有待觀察。」

「你啊,總是這樣挑剔!」

「這不是挑剔,而是人生的追求,這一定下來可就是一輩子了,豈能馬虎。我總不能對他還不夠了解,就匆匆忙忙定下來,然後以後發現不合適了,再來離婚吧!這實在是太不劃算了。」櫻子抬眸看了一眼岑藍說到,然後切了一塊牛排放進嘴里咀嚼著。

「你總是有你的道理。」岑藍笑道,低著頭夾著菜。

「听說你家總裁對你很好。」櫻子又看了她一眼說到。

「什麼我家總裁的,睿承他是對我挺好的。所以我已經很滿足了。」

「這是你該得的幸福,以前你過得太苦了。」諛

「還好,都已經過去了。」岑藍淡淡地笑著應到。

現在暮然回覺以前無論過得多苦,無論多麼難熬,她還是撐過來了。

撐過來之後,才發現並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你還是比我瀟灑樂觀的。」櫻子感慨地說到。

一直以來她給人感覺都是灑月兌樂觀,其實只有夜深人靜獨處的時候,她才真正明白。

真正灑月兌的人是岑藍,而不是她。

她們幾乎同時愛上了岑翊,而岑藍比她先放手了。

說來,她有生以來遇到的最苦的事情,說到底,也就是得不到自己愛的人而已。

她就是一直跨不過去。

總一廂情願地認為,堅持下去,她總會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時候。

現在想來都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人生中最不能勉強的就會感情了。

而岑藍明顯過得比她苦,她十六歲就懷孕了,十七歲生下小朗,她承受了多少壓力和流言蜚語。

卻依然挺直了脊梁骨,一步一步走過來。

她從來不執著于一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也不怨天尤人,總是決定了,就盡力走下去,無怨無悔。

跟岑藍比起來,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那無病申吟的林黛玉了。

「你又開我玩笑了!」岑藍笑著說到。

櫻子又不是不知道,她從小到大最崇拜的女孩就是她了。

她勇敢,積極,樂觀,而且聰明,就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她沒有辦法解決和克服的事情一般。

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是櫻子不能的,那就是關于岑翊的感情了。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櫻子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櫻子也不辯解,只是看了岑藍一眼,低頭繼續吃著東西。

「你那份工作,做得習慣嗎?」

「還可以,一開始不熟悉有些手忙腳亂的,現在上手了,好很多!」

「以前我沒有想過你會去做行政文職之類的工作。」

「不然你覺得我應該做什麼。」

「畫畫,我就覺得你適合去做畫家。」

「哈哈,那估計我還沒有當成畫家就先餓死了。」

「還記得我們小的時候,我們三個各自說的願望嗎?」櫻子問到。

「記得,我說我要當畫家,你說你要當女強人,岑翊說他想當科學家。」岑藍應到。

那時候他們小學還沒有畢業吧!

對未來充滿了憧憬,似乎想一想,長大了就可以實現了。

現在再回想過去,才意識到小時候的自己真是既天真又單純啊。

而現實的生活往往沒有那麼容易。

「沒有想到現在除了岑翊外,我們兩個都放棄了最初的夢想了。」櫻子笑著搖了搖頭說到。

「最初的也許很美好,但不一定是最適合的,後來的我們,其實就是一直在修正,爭取找一份真正適合自己的理想。」岑藍淡然地應到。

小的時候,她是真的想當畫家,因為那時候她很喜歡畫畫。

後來,也一直很用心地學畫,一直到了十六歲那一年,發生了那麼多事後放棄了。

「那你現在找到了嗎?」櫻子抬起頭來微笑著看著她問到。

「差不多了,也許事業不能用什麼突破,但生活我已經滿足了。」

「就是你這樣容易滿足的人,才更容易感到快樂,找到幸福。」

「櫻子,你今天怪怪的,怎麼總是在回憶和感慨啊!」

「沒有,我只是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老了。」

「二十四歲的女人,你跟別人說你老了,會有很多人想要掐死你的。」岑藍笑道。

「年紀二十四,外表三十四,心態四十四,不老嗎?」

「睜眼說瞎話。」岑藍笑著搖了搖頭。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就這樣定下來好了?」

「啊?」岑藍一時不明白櫻子的話,她的話跳躍性太大了,完全超越了她的理解和反應範圍。

「就這樣和李岩結婚了,其他再也不想了。」

「李岩大哥人挺好的,真的。只是听你這麼說,怎麼感覺跟過家家似的,你愛李岩大哥嗎?」

「拜托,藍子,你還是這麼單純啊!你以為這個世界上有幾對夫妻是真正因為相愛而結婚的啊?」櫻子有些好笑地反問到。

「我還是相信現代社會大部分人的結合是因為有相愛作為基礎。」岑藍堅持到。

「那你和你家總裁呢?也是因為相愛而決定要結婚了,不是為了小朗?」櫻子直接問到。

「小朗是一個原因,但不是全部。如果只是因為他是小朗的父親,那麼我們可能也不會結婚吧!」岑藍沒有想到櫻子會問得這麼直接,但還是應到。

如果不是紀睿承,如果只是一個小朗的父親的其他男人,那麼她會願意嫁給他嗎?

幾乎是不用想,她就自己先否定了。

她沒有辦法接受。

所以她會願意跟紀睿承結婚,是因為她喜歡他,愛他。

「那恭喜你,你獲得了比中彩票的幾率還低的真愛。」櫻子笑道。

「櫻子,其實不是愛情不存在,而是你已經不相信它了。」岑藍凝視著櫻子說到。

「也許吧!」櫻子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地應到。

和櫻子吃了兩個小時的飯,岑藍就趕回去上班了。

新來的同事叫葉晨,是一個比岑藍大幾歲,但卻甜美勤快的女孩。

有一個熱戀中的男朋友,每天都來接她下班,听說就快結婚了。

葉晨對岑藍也很客氣,也許是知道了她的身份的關系。

但無論如何,岑藍跟她挺合得來,兩個人在一起工作,也配合得很好。

現在她幾乎每天都可以準時下班了。

這讓岑藍已經很滿意了!

職場的人際交往本來就是一門深奧的學問,不疏不密恰到好處,這就是技巧了。

紀睿承感冒了。

這幾天精神都不好,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她借著送東西上樓,就趁機去看看她。

這估計是她第一次主動假公濟私。

所以有些不自在。

將東西交給了範秘書後,她有些吞吞吐吐地說總裁找她。

範秘書笑著說總裁在辦公室呢!

她臉突然一紅,點了一下頭,就快步朝著紀睿承的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敲了門後,得到許可,扭開門走了進去。

正好看到紀睿承手圈成拳堵住嘴,劇烈地咳著。

她快步走了進去,輕拍著他的背,心疼了。

紀睿承終于氣息平穩了下來,拿著手帕捂住嘴,轉頭看向岑藍,眉眼帶著歉意問到,

「你找我?」

「我來看看你,你中午藥吃了嗎?」岑藍柔聲問到。

「吃過了,剛才只是不小心喝水嗆到了,你不用擔心。」紀睿承說到,指著沙發,「你到那邊坐吧,小心我感冒傳染給你了。」

「放心吧,我從小就是健康寶寶,不會那麼容易被你傳染的。」岑藍淡笑著說到。

「我記得好像沒過多久前,有人就重感冒了,還發高燒。」紀睿承不捧場地說到。

「有嗎?我忘記了。」岑藍打死不承認,岑藍端過紀睿承杯子,並問到,「我給你沖杯板藍根喝,你板藍根放在哪里?」

「這里!」紀睿承打開抽屜。

岑藍拿了一把,打開包裝,將顆粒倒進了杯子里,然後走到淨水器前,沖了開水,走回了紀睿承的辦公桌前,放在一角。

「多喝點開水。」岑藍交代到。

「從早上到現在開水幾乎沒有停過,我覺得自己都快要變成蛐蛐了。」紀睿承苦笑了一下說到。

「放心吧,即使變成了蛐蛐,你也是最帥的一只。」岑藍難得開著紀睿承的玩笑。

「可惜我現在感冒了,不然——」

「不然怎樣?」岑藍笑道。

不然你還想修理我不成。

「不然我想吻你。」紀睿承凝視著岑藍補充著下半句。

岑藍嗡的一下,臉一下子就紅到耳根了。

「生病了,還會耍嘴皮子里,看來不是很嚴重。」岑藍嗔怪到。

「誰說的,我現在全身都不舒服,快要暈過去了。」紀睿承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可憐兮兮地說到。

「很不舒服嗎?不然你請一下假吧,我們去打點滴,好得比較快。」岑藍一下子就緊張起來說到。

「還是夫人最心疼我。」紀睿承凝視著岑藍定定地說到。

岑藍才意識到自己又被紀睿承給耍了。

「討厭,總是拿我開心。你自己多注意點,多喝點開水,要是真的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我先下樓做事了。」岑藍瞪了紀睿承一眼說到。

「好!」紀睿承笑著應到。

岑藍走出了紀睿承的辦公室,還是不放心,但紀睿承畢竟是大人了,他有分寸。

她也不好說什麼,也不好去請他的秘書和助理多關注一下他。

顯得她有些窮緊張,不識大體了。

所以只好悶悶地下樓去。

下班後,她給紀睿承發信息,問他要下班了。

紀睿承回復說,晚上需要加班,讓她先回去,司機在停車庫等她了。

岑藍又回了一條短信,讓紀睿承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早點回家。

這才收拾了一下,走出了辦公室。

走進了電梯時,

電梯里已經站著一對出色的男女。

「你好!」那個斯文俊秀的男子,見到岑藍,微笑著點了一下頭打著招呼。

「你好!」岑藍愣了一下,然後急忙應到。

她並不認識他。

但此刻走進電梯里的就她一個人而已,那名男子明顯就是跟她打招呼的。

在cage集團里,不是職員就是客人,所以不管是哪一種身份,她都應該以禮相待。

「是你——」岑藍突然想起來了。

那天她撞到牆,是一個陌生男子扶著她去大堂的沙發區休息的。

「那天真是謝謝你了。」岑藍連忙謝到。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森,這位是?」漂亮的女孩,打量著岑藍,略帶戒備地問到。

「上個月來找睿承,遇到的女孩。」那名男子對身側的女伴解釋到,然後轉頭看向岑藍,「抱歉,不知道怎麼稱呼您,我叫程森!」

「程先生你好,我叫岑藍,在這里上班。很高興認識你!」岑藍伸手和程森握手,然後又說到,「我到了,先走了,拜拜!」

「拜拜!」

岑藍走出了電梯,朝著大堂門口走去。

今天紀睿承要加班,她就先回去了。

正好順道去買點菜。

這個月他們從她的小公寓搬到了紀睿承的公寓里去住了。

紀睿承的三室兩廳的公寓位于高層,不但空氣好,環境好,而且房間也寬敞了許多。

在生鮮超市買了菜後,她就回到了公寓。

將果肉蔬菜分類放進冰箱後,她又將包放進臥室里,走出來的時候,想著先打掃房間吧。

周末直接回紀園住了,她都沒有時間打掃衛生了。

之前紀睿承有跟她商量過,請個保姆。

因為在此之前,紀睿承請的是鐘點工,定期來幫他打掃房間。

但現在他們一家要住在這里,請個保姆會比較方便,她也不用那麼辛苦。

但她拒絕了。

她不喜歡家人,有外人。

再說房子雖然大,但是她定期打掃,也就不會那麼累了。

客廳臥室都打掃好了,她就推開了紀睿承書房的門,進去打掃了。

搬進來的時候,紀睿承還特別交代過。

除了書房不要給他動外,其他的她要怎麼折騰他都沒有意見。

岑藍也沒有意見。

因為知道紀睿承的書房,有很多重要的文件和資料,她要是亂打掃到時候反而給紀睿承添麻煩了。

所以一直以來,書房她除了有時候去叫紀睿承吃飯外,幾乎不進去的。

今天她想著就進去幫打掃一下地板擦擦桌子和地板就好。

紀睿承感冒了,估計也沒那個精力整理。

進了書房,岑藍用吸塵器先清理了一下地板,然後又用抹布擦了書桌書架。

擦完書桌,她剛要走開,這才注意到電腦並沒有關,而是處于待機狀態。

剛才她擦鼠標和鍵盤的時候,就自動開啟了。

屏保的圖片顯示著。

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大概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岑藍忍不住笑了。

想不到紀睿承也會用美女作為屏保。

大概食色性也是男人的通性吧!

岑藍走離了書桌,開始擦著書架上的玻璃窗。

紀睿承愛干淨,所以即使他們沒有請鐘點工和保姆了,書房他倒是自己打理得很干淨。

岑藍一邊擦著玻璃一邊想到。

這時候她看到書架里,有一個相框倒了。

于是拉開玻璃窗,拿出那個相框想擦一擦,再放進去,擺好。

當她翻過相框的時候,有些怔愣地看著相框里的照片。

居然是屏保圖片上的那個女孩。

照片中的女孩正靠著紀睿承肩膀,笑得很甜。

紀睿承一臉溫柔看著靠在自己肩上的女孩。

照片應該是在不經意的時候拍的,很自然沒有一絲矯揉造作。

多麼溫柔甜美讓人艷羨的一幕。

岑藍突然覺得心里有股刺痛,隱隱地扎著心口生疼。

她一直都知道紀睿承心里有一個人。

那個人的名字叫小米,他就曾經錯將她當做那個人,一邊動情地吻著她,一邊近乎絕望地在她耳邊哀求道——小米,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她卻從來沒有問過他,他的那個小米為什麼會離開他,去了哪里?他的心里是不是還一直對那個小米戀戀不忘?

現在想來,其實答案她一直都清楚,就是因為清楚,所以潛意識里才不敢去問,去了解。

紀睿承的過去,她沒有辦法去參與,但是只要紀睿承的未來,都是她。

那麼她又何必糾纏于他的過去呢?

誰沒有個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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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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