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誰?還能找誰?林如夕自己已然將她漸漸淡忘。與舞伴谷雨相差四個年華心想著總有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感覺。晨曦又讓自己萬般無奈,她與男友感情好時不會想到自己,自己仿佛不過是她千萬人中的陌客。有了感情糾紛才想起自己,自己本以為會生氣,可當她聯系自己時卻又忘記了諸多煩惱,自欺的認為她已放棄了男友,心里從此只有自己。
黑夜可以帶給人很多愁緒,也會讓人漸漸想明白很多事。我喜歡她、晨曦,只不過是表現出來而已,並未真正與她說過,欠一個女生需要的表白。如果她對自己有愛,或許她怕,怕與男友鬧分了後自己又不理她呢?
「即使真不愛自己,如此長期糾葛下去終不是好事,倒不如講話與她說明,愛或不愛也好清清楚楚,自己也不必每天煩惱。」不知是煩惱喜歡找上自己,還是自己習慣了煩惱,已知道利害卻不願去向她說清楚。對她依然只是每晚關心問候的短信,而她也是照樣關懷的回信。
第五天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自己的世界靜得不可思議,總想找點事來充實下自己,便打電話詢問認識的同學有沒有事做,當從汪宏那得知學校有個手工藝工作室假期正在招聘兼職時我歡喜得快要跳起來,中午吃了早餐便與他一同前去應聘。
我與汪宏到了他所說的手工藝工作室時已是下午兩點,走進工作室只見兩間屋子密密麻麻的插滿了人,各自在手臂收縮的範圍內用鐵絲圍成簡單的畫,牆壁上掛著很多用畫框包裹的畫,五彩繽紛甚是可愛,簡單的線條勾畫出迷人的景象,或青竹,或蟲魚鳥獸,或妙齡少女。
在汪宏引薦下我見到了老板,穿著身休閑服,陽光活潑,二十五歲的樣,我見了老板很是緊張,害怕自己會應聘不上。老板見了我很柔和的微笑才讓我放松了許多。
「你想加入我們的手工藝工作室嗎?」老板坐在人群中的一椅子上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