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往學校走,客車經過的沿途房屋越變得好,車速也越變得快。想想家,再從車窗看著前方的路迎面撲來,我又開始躊躇。
回學校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我們便坐上社團包來的客車急速駛向火車站,由于人多且有很多女生,作為男生便沒有了可坐之地,站了個半鐘頭到了火車站還好沒有暈車的跡象。車站來往的人群宛若流水,唰唰的直從自己身旁流過,也像個救濟所,很多人歪歪斜斜的坐在地上,大多是些背著沉重包袱的農民工,還有些帶著小孩的父母。
我們一下車便立刻成為車站亮麗的景色,八十多號人統一的紅色著裝,很多雙眼楮都莫名其妙的打在我們的身上,感覺很不自在卻又很自豪,離發車還有四十多分鐘,我們按每個分隊將行李分別放到一處。
見還有那麼多時間,我托隊友看管行李後想在火車站轉轉,從小到大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進火車站,今天也將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火車,說來可笑,就連自行車也是今年才能在大學租車練習。這也讓我感悟頗深,同為娘胎里生下的孩子,出生的家庭不一樣,享受的環境條件也就不一樣。
不大的車站使我轉悠了好一會,估模著火車快要發車我才意猶未盡的向隊伍急匆匆走去,在一臨時搭建的棚子下突覺被輕微撞了下,第一反應只當是有人無心之失,因此看都沒看便繼續向前走。跨出不到三步只听有個女孩的聲音叫上我「承志。」
聲音甜美婉轉,我回過頭迅速的掃視了後方一下卻沒有發現熟悉的身影,正納悶時右胳膊又被報紙打了下,轉過頭才明白原來是林鶯。
「班嫂、怎麼是你?」我害羞的問道。
「嗯,我們去支教,你們也是去吧,我听小海子說的。」林鶯說完微笑了下後便做捂嘴之狀。
之所以叫她班嫂,只因他已成了雲海的女朋友,雲海又是我們班長。雖對他們感情仍感困惑,可糖吃了,飯吃了,酒喝了這也到成了不爭的事實,緣分許多時候很難說清楚,到了只是一面之間、或只是如他們般只是一個錯打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