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有些疑惑,因為他上這個樓頂已經數次,每次都只能看到那些身材一個比一個牛叉的女生早宿舍內走來走去,月兌衣服?根本就沒有看到過啊!
順著劉阿八的眼神,瀟灑定楮一下,猛的咽下口水,喃喃自語的說道︰「乖乖,不得了!」
從瀟灑所在的位置,距離對面女生宿舍也就在五十米左右。原本他們只是想上來看一看,哪知道會這麼湊巧的遇見這麼一幕?
一個穿著渾身艷紅色裙裝的女生正趴在陽台上,一頭不算很長的頭發下,衣服有些凌亂的敞開著,身體半仰著,雙手正在領口處搗鼓著,仿佛是喝醉了酒,身體有些搖搖欲墜,手指在身前搗弄了半天卻模不準位置,直把劉阿八這廝急得不行。
女生或許是磕到什麼東西,那層布料陡然爆裂開,露出里面誘人的風光,兩人同時對視一眼,眼神里面頓然交流著話語,似乎是在說︰「偶的神啊,這娘們兒要是摔倒在地上,那團肉摔破相了咋辦啊?」
正在他們擔心的等待著下文的時候,一個詭異的身影突然沖反角處躥出,一手摟著女生的小蠻腰,還未等女生做出反應,嘴巴已經親了上去。
「我靠,那個男人是誰?」劉阿八兩眼放光,心里對著男人嫉妒萬分,就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嬌滴滴的大美人,要是自己上多好,偏偏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怎能不氣?
「他的頭上帶著頂太陽帽,整個腦袋都給遮住了,我怎麼知道他是誰?」瀟灑一陣郁悶,這麼限制級的東西原本很難看到,自己女生自模還是一份視覺上完美的享受,哪個男人眼底能容得下這種突然殺出的家伙,他的心情照樣不爽。
但是對面那個男人實在聰明,只能從身體上看有些猥瑣矮小,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帶著一個黑色的太陽帽,整個身體都被套在里面,根本無法分辨清楚他的長相。
「走,把那個男的干翻去!」劉阿八腿了腿眼鏡,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尋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捏在手里惡狠狠的說道,滿臉的怒氣。
「靠,人家干事情關你鳥事,我們還能欣賞一次精彩大片,這種機會這麼難得,你就不想看後續情節?」瀟灑流著口水說道。
瀟灑並不是一個喜歡招惹是非的人,雖然狂妄,但是他從來不把自己當做救世主來看待,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悲哀,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歡娛,大人物是嫌棄女人太多忙得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而小人物卻能把這種場面當中生活開心的調味劑,顯然,他就是這樣的人。
劉阿八扯著他的手臂說道︰「這麼看有什麼意思,等我們殺過去,估計那男人正好把女生的衣服□□,到時候還不能大飽眼福?就算是來個什麼造人工程都是有可能的哦!」
什麼叫做拋磚引玉?劉阿八的話就是最大的玉,想到那身材極品的女人就夠味了,如果能激烈的爭斗一翻,豈不是更加誘人?瀟灑兩眼放光,從地上撿起一個石頭就率先沖下去,看著劉阿八還驚訝的張著嘴呆立在原地,怒道︰「你丫的不是說去擺平那個男人麼,你磨蹭個鳥啊,還非得等著人家事情辦完,我們再去撿二手貨?」
帶著激動的兩個家伙興沖沖的向女生宿舍跑去,難怪那男人可以肆無忌憚暢通無阻的進去,那看樓的大媽一直在搖晃著腦袋打著盹,根本就對外界形成不了一點防範意識,兩人第一次到這邊來,看著陽台上掛著的各式各樣貼身衣物心潮澎湃的流著口水,走進樓道後,劉阿八急切的猛然向上沖去,卻見瀟灑站在原地皺著眉頭一動不動,立即急了︰「瀟灑,你丫的關鍵時候裝個啥的逼,想掉鏈子也不是這個時候啊,那女的要遭殃了。」
瀟灑翻著白眼,像看白痴一樣的凝視著他,皺著眉頭說道︰「老大,你丫是不是喜歡人家?」
劉阿八一愣,壓低著聲音暴喝道︰「廢話,有個洞的老子都喜歡,女乃女乃的,還愣著做啥?」
「你強!」瀟灑豎起大拇指鄙夷的說道︰「估計你丫就是那些種馬小說里面牛頭粉面一無是處卻能頻頻釣上富家婆殺遍天下無敵手,號稱女見愁的超級種馬?」
「我詛咒你個圈圈叉叉,都到這份兒上你還墨跡,下午最後一節課都要下課了,到時候那些女生還不得回宿舍來?你丫的想被安上個什麼入室圖謀不軌的罪名不成?走啊,還愣著做什麼,砍了那混蛋,靚女有了,愛情有了,啥都有了。」劉阿八可是真的急了,他不信奉真愛,卻一直秉著天下女人,寧可模過也不放過的至高境界,那學姐撩人心火自是不說,單單那份奔放就足有讓人升起征服的念頭,瀟灑卻依然不動,真的應了那句「皇帝不急急太監的話」,沉聲說道︰「丫的,只要你跟俺上,哥哥給你買糖吃,好不好?」
「滾你的。」瀟灑罵道︰「你丫的是精蟲上頭渾然不顧,我問你,你知道人家在哪個宿舍不,知道在哪個樓層不?大哥,這座宿舍有整整七層,排除下面三層,從第四層樓開始,你能確定她在哪個樓層不?」
劉阿八一愣,拍著腦袋罵道︰「娘的,剛剛只顧著看她動作,還真給忘了。要不,挨著一層一層的找,我們一人一層,總能糾出人來的。」
「靠。說你做事不用頭腦還真是不假,跟我來,我已經猜到了。」瀟灑跑在前面繼續說道︰「剛才我回想了一下。那層樓應該在正下方,我們分別從第六層的兩個樓道左右開始搜,動作輕點,要捉奸嘛,就得下點猛藥,嘿嘿!」
「好,這種事情老子最喜歡!」劉阿八眼前一亮,看著瀟灑嘴角勾起的嗜血笑容,似乎已經預示著那個男人的倒霉,心里隱隱也多了些為那個可憐男人祈禱的念頭,但是隨即一想,自己何嘗不是瀟灑一類的人呢?可笑的把這種想法給抹殺了。
穿過宿舍過道,六樓偏陰的一個角落,傳出微微的呼吸聲,正好二人同時遇到一起,眼神一陣交換,劉阿八隨即一腳踹開房門,瀟灑欺身而入,入眼便是那男人正壓在迷糊中不斷掙扎的女生身上。
瀟灑對這種情況非常過敏,顯然女生是強迫的,他做人很壞,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實,但是壞人也有底線,他的底線就是不偷、不搶,對于這種用強的事情更是不屑。
看著錯愕不已的男人,瀟灑面露寒光,趁著男人想要逃跑的短暫時間,身體猛然向前一縱,掄起手中的石頭就向男人頭部砸去,男人躲閃不及,慘叫一聲的同時面門的鮮血頓時橫流,男人雙手向前一推,竟是比瀟灑高出一個頭來,捂著頭返身將驚慌不定的女生向前一跑,妄想奪門而出,跟在後面進來的劉阿八差點撞在他身上,兩人同時驚魂不定的時候,男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向他身上撞去,這廝也夠倒霉,劉阿八順手掄起手中那根粗壯到可怕的木棍,身體一躍而起,甩手就是一悶棍︰「 !」
一陣沉悶的聲音響起,男人抱頭鼠竄,頭頂的帽子雖然遮掩住整張臉,但是鮮血不止的頭部卻越來越駭人,頭頂被木棍大力一擊,他甚至來不及慘叫,身體已經趴在地上。劉阿八心下一狠,對這種人根本就不知道何為留情,掄起木棍再次沖了上去。
「啊!」男人悶喝一聲,從地上撐著雙手,雙足在地上一蹬,鯉魚沖頂!鮮血橫流的頭部向劉阿八月復部撞去,雖然他下一刻一棍已經擊打在男人的背部,但是身體卻已經失去中心,手中木棍月兌落,整個人摔在地上,那男人似乎抱著魚死網破的想法,在身體下墜的時候一個角度刁端的肘擊擊打在劉阿八的胸口,他下意識的用手格擋,卻沒想到男人這般狡猾,身體猛然一縱,已經從地下躍起,肘擊僅僅是他的虛招,逃跑才是他的目的。
瀟灑大怒,手中的石頭含怒扔出,這男人的頭部再次受到撞擊,身體栽倒在地上,卻毫不猶豫再次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就向樓梯口沖去。
「轟!」一道黑影閃過,瀟灑趁著男人倒地的短暫時間已經抓起木棍沖了上來,第一擊打在男人的右肩,男人吃痛頓時慘叫一聲,一跟頭摔在地上,正待反抗,瀟灑的狠勁早已上來,此時就像一個發狂的野獸赤紅著雙眼。第二棍殘忍的擊在男人左肩,卻並不想放過他,接著是膝蓋、手臂…劉阿八觸目驚心的嘶吼道︰「瀟灑,別打了,再打他就死了,你會犯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