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博,羅士凱,你們說說,為什麼當初主人要把地方選在洪城?」在一間裝飾淡雅的包間內,氣氛有些清爽,並不顯得沉悶,王承天手中端著一個杯子,優雅的品味著紅酒,淡淡的說道︰「生活就是一出戲,這出戲,已經讓我們唱了二十年,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不回到他的身邊,生活,就算再怎麼放蕩,又有什麼意義?」
如果有其他人在這個包間內,肯定要大跌眼鏡,喋喋不休的孫博和羅士凱二人正襟危坐的凝視著王承天居然連大氣都不敢出,眼神里的敬畏顯而易見。
孫博指著頭頂的中國地圖說道︰「四川省位居中國中心地段,而洪城則更是中心中的中心,好笑的是沒有人知道洪城四面環山,就像一個四方大陣一樣牢不可破,可以說洪城里面是一個世界,洪城外面又是一個世界,洪城內不可怕,卻處于洪荒旋流之中,要想踏出一步並非易事,我倒是覺得那個人在考驗這個孩子,僅此而已。」
「或許你說的對吧。」王承天隨即說道;「你們兩個對他有什麼看法?」
「此子心狠手辣,性格沉穩中帶著狂妄,大智若愚卻有些不思上進,如主人一樣,如出一轍的是個情種,即使現在不是,以後都是,他的女人不會比主人人少,這是一個優勢,也是一個劣勢,主人,輸,就是輸在女人身上的,而主母已經去世。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像主人那樣的天縱奇才,居然也只能做到愛美人,不愛江山。」羅士凱嘆息著說道。
「至情至性才是真男人,難道你覺得無情的男人會是帝王之族男人的性格嗎?主人如此,小主人也是如此,他們都不平庸,為了女人卻甘願平庸,只是我不知道主人布局二十年,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呢?看著那孩子一點一點的長大,我甚至有一種後怕的感覺。」孫博眼神里閃過一絲恐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如果我們都能猜透主人心中的想法,那個除了主人唯一讓我佩服的人豈會落敗?」王承天說道︰「不要試圖猜測主人的想法,否則後果你們是知道的,毫無例外不是在這個世界上苟延殘喘就是尸骸冰徹。還有半個月,中秋了,又有什麼在等待著我們呢?」
瀟灑跟在慕容闌珊的身後,看著那妙曼的身軀,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邪念,想到兩人在浴室內曖昧的摟抱更是克制不住那種想法,悻悻然嘀咕道。
「你說什麼呢?」慕容闌珊只知道他的嘴里念念有詞的嘀咕,卻沒有听清楚這家伙在說什麼,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好奇,轉過身來問他。
瀟灑正盯著她的身軀出神,兩人差點撞在一起,就是這近在咫尺的距離也有些曖昧,看著那微微翹起的誘人紅唇就在眼前,瀟灑心神一蕩,愣頭愣腦的道︰「我想和你做。」
「什麼,你再說一次?」慕容闌珊面露凶相,沒想到這個家伙的鬼主意都打到自己的頭上,微怒著揪起他的耳朵拉到無人能看到的暗角說道︰「年紀這麼小就不學好,你是不是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