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的鄭若沁與小紅當看到了周天羽站起來之時,便以為有他要去找那個掌櫃了,當下便想付帳離開了的。但再看到了周天羽又坐了下來,然後便端起了那面條,呼啦的一番吞了下去,再結帳,還有那被涼在一旁的老板,頓時便把小紅給引得嘻笑不已,就連鄭若沁也是輕輕的抿嘴輕笑著。
那小紅更是笑哈哈的道︰「小姐,那人,那人太壞了,坐了這麼久了還要捉弄那檔主。」
鄭若沁也是輕輕的笑著,「嗯」了一句,但馬上的便緊張了起來了,因為她看到了周天羽正向著自己走了過來,小紅也看到了,于是同樣的一臉緊張的看著一步一步走近的周天羽。
二人均是第一次這樣的盯著一個人,而且一盯就是盯了一個下午了,所以這時看到了周天羽走了過來,便也是緊張無比的。
周天羽轉過身來,便向著這兩個一直倍著自己靜靜的坐了一個下午的人走了過去。人家是文明人嘛,陪了自己這麼久了,怎麼說都要過去問候一聲的,不然別人會說自己不厚道的,于是本著厚道的心理,周天羽走了過去。
片刻,周天羽來到了鄭若沁的桌子上,徑直的坐了下來,自顧道道︰「唉,在下失禮了,讓你們陪了我一個下午了,所以特意前來道說一聲。呃,你看你們這兩碗面條,不要浪費了,我幫你們解決了吧?」
頓時,周天羽也不理那兩個一旁的驚呆了的人兒,徑直的把鄭若沁面前的那碗面條端了過來,再一次呼呼啦啦便吞了下去,但這一次吃,周天羽倒是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妥,好象是多一了點什麼味道似的。
就在周天羽剛剛端起了鄭若沁的那碗面條之時,鄭若沁頓時便要阻止了的,但卻晚了,因為周天羽已經呼喝兩聲便把那面條給啃個干淨了。立刻鄭若沁的面上便如同可以滴出血來一般,紅極了,因為這碗面先前鄭若沁也是吃過了些了的,但後來卻吃不下了,所以便留了下來,如今卻讓周天羽給一下子給吃光了,于是便成了二人間接的接吻了,這……所以現在鄭若沁一臉紅暈。
就在周天羽又要把小紅身前的那碗面條給端起,誰知小紅卻是反應過來了,馬上的把那碗面給端住了,不給周天羽給踫著。
周天羽頓時便道︰「呃∼!原來這位哥們也是正餓著啊,那請便。」說完,周天羽又再次的站了起來,無意之中他看到了這剛剛自己吃的那一碗面條的碗邊處正有一個淡淡的如同唇印一般的痕跡,但周天羽卻不留意,轉過聲去,後道著︰「兩位要看熱鬧的可以來了。」
于是便留下了一臉羞色的鄭若沁與那一臉的緊張的小紅,二人一對面,頓時也想不到周天羽會搞出這麼的一件事來的,都滿面的不可思義之色,幸好小紅反應了過來了,馬上的結了帳,便拉著正在神游的鄭若沁跟著周天羽的身後了。
這時鄭若沁正在夢游之中,這一出,倒是讓鄭若沁對周天羽生出了另外的一種感覺,這種感覺經歷是刺激的,所以周天羽的面孔再次的印入了鄭若沁的心中。
這時讓小紅拉著,鄭若沁倒是醒了過來了,頓時便松開了小紅的手,再著的束了束在腰間的腰帶,然後便來到了周天羽的身後,再次的看著周天羽。
這次,周天羽來到了那酒樓之外,只見那個掌櫃正在里面急得直騰腳。
看到此,周天羽頓時便對著里面叫道︰「在下,周姓名天羽字子揚,有一聯不知掌櫃可否出重金來購。」
听到了周天羽的這番話,里面的掌櫃頓時急急腳的走了出來,一出來便看到又是先前的那個小子,頓時氣便打從一邊來了。
如果不是先前這小子的那一番話,掌櫃也不會再次的去請木匠師再次去弄了兩個長長的木匾來準備裝對聯的。
誰知搞好了這木匾之後,一個下午以來均沒有找到了個有些才學的秀才而那些舉人卻是根本不賣帳,所以現在正大門口處,兩條長長的木匾反倒成了個扎眼的垃圾了,這讓掌櫃恨不得把周天羽大跺八塊,這可是他花了大價錢收過來的上等的紫檀木來的,如得不到應景的佳作,那這兩價目東西就要報銷掉了。
因此,剛剛在酒樓內听到有人有對聯,頓時便心中一喜歡,便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都要購了下來的。這不,一出來便看到這個讓自己陷入了這進退維谷的境地的小子,所以那掌櫃一看到是周天羽頓時便罵道︰「丫的,小子,你還敢在這里啊?」
周天羽頓時看到了這掌櫃的大門的那兩道木匾頓時便氣定神閑的道︰「掌櫃,有什麼難事,我可以略盡綿薄之力哦。」
那掌櫃頓時便沒聲力的道︰「你會作對?不會就滾吧,看到你就煩。」
周天羽頓時便笑道︰「掌櫃,在下不才,剛好有一幅應景之作,不知掌櫃可否要?」
那掌櫃听到周天羽這話,頓時便一臉的疑惑的看著周天羽道︰「你會作對?」那語氣之中充滿了不信任。
周天羽也不爭論什麼,也不說什麼,只說了一句話︰「人不可貌相,再說了我也不是那麼嚇人吧?月復中自有才學千百萬,耐何世人目光竟如此,三斗餓腸竟折才子路。無奈啊?」
听著周天羽這幾句話,那掌櫃頓時也不敢小看周天羽了,于是便道︰「如果你可以作出如我滿意之作,那我願重購。」
周天羽頓時道︰「好,一百兩,不二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