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雖然是細聲的交談著,但現在的周天羽眼觀六路,耳听八方,一切的感官都是那麼的清淅,這讓周天羽听到了這兩個小聲嘀咕著的二人,頓時便對著鄭若沁豎起了大拇指,然後道︰「呵可,兄台想必也是讀書之人吧,那兄台一會幫小生好生評論一番小生的新作之作。」鄭若沁剛剛看了看周天羽的那個姿勢,也學了學的舉了舉大拇指,但不知是什麼意思,但也不好意思相問,但听到了周天羽的聲音傳了過來,于是便正了正色,特意的調了調聲腔才發音道︰「好的。」雖然是調了調那聲腔,但周天羽卻是再次的肯定了,這必定是個女子,而且還是一個超級美女,那聲音那怎麼變也變不成男子的聲腔,頓時那兩個「好的」這兩個字頓時也變得怪怪的,周天羽頓時也不說什麼,看到了眾人有些發呆的看著那女扮男妝的女子,頓時便輕輕的咳了一聲,把注意力再次的吸到了自已這兒。這個動作雖然不怎麼樣,但自幼便冰雪聰明的鄭若沁當下也明白了周天羽的一番好意,略帶感激的看了一眼周天羽,然後便看著周天羽寫下的幾個字了。周天羽看到了眾人的注意力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頓時便在那另外取來的宣紙上寫了兩個字「酒樓」那酒樓二字之中透露著一種霸氣,銳意,充滿了正義之感,這也是周天羽特有的筆勢,蒼勁而不乏柔勁,銳利而不失柔和,霸氣卻不少平和,正大的幾個透骨體字躍然在這張宣紙之上,兩個字一出,頓時便把眾人給唬住了,都不敢小看這個一身寒酸的布衣才子了。周天羽試了試筆,這筆筆毛輕軟,寫字之時硬軟相宜,還有那墨水凝而不散,顯然是上好的筆墨來的,頓時,周天羽便來到了這擺放些宣紙的地方,舉手便一口氣的不拖不滯的在兩條長長的宣紙之上寫了八個大字「五湖四海與走南闖北」八個大字一出,頓時一種筆勢便透了出來,似劍般銳而是不利,似刀般霸道卻一失敦厚。但那掌櫃看到了周天羽書寫的那八個大字,字是好字,但卻不成聯,見到了周天羽停筆,頓時便急了,剛想說什麼,一旁的鄭若沁頓時拉了拉掌櫃的衣裳道︰「莫急。」果然,只听到周天羽道︰「筆是好筆,但所汲之墨,還是有所欠缺。」說完便再次的沾了沾幾下濃濃的筆墨,再次分別在五湖四海與走南闖北之中再次的寫下了三個大字,整句便是︰「五湖四海皆兄弟,走南闖北皆天然。」恰恰周天羽早早的便看到了這掌櫃的酒樓的那個招牌就是叫做天然居,所以這正好點題。對聯一出,那掌櫃當下便叫了一聲好,就連鄭若沁都不禁佩服起周天羽來了。一手好字不說,還寫出了如此佳對,當下便暗暗的為周天羽喝彩起來了。周天羽還不忙的再次的寫下了自己的大名,頓時一個現低版的簡化名字首次的出現在了這大楚帝國之中。
這詩的意思便是︰五湖四海之中的同胞皆是兄弟,這些走南闖北的兄弟,無一不是來過天然居,或是從天然居出來的,所以這一首詩也大大的把這間酒樓今後的名聲啊,什麼的給打得遠遠的,聲名在外啊,而且這詩還朗朗上口,這正是周天羽所想,掌櫃所要的。所以這掌櫃所出的百兩銀絲毫不虧。
掌櫃得到了這麼的一幅好聯,頓時便給了周天羽五百兩的銀票,之後便得意忘形的拿著兩幅對聯進了酒樓去了。留下了一臉的不可思議的周天羽,此時的周天羽正在怒著,心道︰「靠,老子的這一首字與這曠古絕今的對子,難道還比不上你那一頓時酒飯?」在周天羽的思想之中,這個老板是免不了要待自己一頓時飯了的,還有讓自己參加明天的那個開業慶禮來的,誰知這個掌櫃居然就這樣的便拿走了自己的墨寶去了,連個謝謝都沒有。郁悶中的周天羽把手中的銀票攏在了懷里,然後有些落寞的抬了起頭來,但一抬頭便看到了這還在一旁的兩個女扮男妝的女子,于是周天羽微微的行禮道︰「兩位小生有禮了,先前的事多有唐突,還望不要見怪。」
鄭若沁頓時听到了周天羽再次提起剛剛誤吃了面條之事,頓時便羞澀的拉起了小紅的手便逃了開去。
看到這,周天羽不禁的笑了笑,嘆道︰「看來,真的是唐突佳人了,罪過啊,罪過啊?」頓時自己也徑直的走了開來。
當下夜幕降臨,早春日曖夜涼的,晝夜溫差相差較大,所以周天羽不禁的也感覺到了一絲微微的寒意。模了模懷中的銀票,還在,頓時心中便感嘆道︰「這可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立根之本啊?果然還是得靠吃腦,票票來得快,不然這五百兩自己做牛做馬也掙不了多少錢呢?這五百兩不知道夠自己去做苦力做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