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州距離縉雲縣不是十分遠,但也有一百多公里的行程,所以半天的跑程便可以趕上了。一路上周天羽因為路程不遠,所以也可以忍受得來,但一來到處州城境內,周天羽便忍不住,連忙翻身下了馬,掀起了那褲腿,入眼的又是一片腥紅了,周天羽不禁得輕輕的揉了揉那腥紅的皮膚,一觸手,頓時便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傳到了心里。
李遽他們看到周天羽騎馬漸漸的拉後了去了,片刻,他居然翻身下馬了,這讓他們感到相當的不解。于是,四人紛紛的策馬回頭,看到周天羽正在路邊的草地之上端坐著。
于是,幾人便翻身下馬,來到周天羽的身邊,細細的問道︰「子揚兄弟,你怎麼了?沒什麼事吧?」
周天羽微微的看了看這幾個臉孔,然後道︰「沒事,只是有些不適應罷了,稍稍的擦傷了一下,也沒有什麼事的。」
陳柄原看著周天羽的那大腿,腥紅的一遍,然後道︰「看來,子揚兄弟,不能再騎馬了,再騎,那你身上的那些皮還有先前的那些傷疤也要月兌離下來了,這樣吧,一會我帶你,與你共騎?。」
听了陳柄原的話,周天羽微微的感激的道︰「謝謝了,我還行的。」周天羽有點倔強的道。
陳柄原微微的笑道︰「子揚兄,別見外,首次騎馬的人都會有這個經歷的,擦作是很正常的,稍稍休息幾天就行了的。」
楊煥也插話進來,道︰「子揚啊,你還比我好多了呢,想年我可真的是受苦了。那時可真的把我的皮都被磨了下來,你別堅持了,再這樣要是真的磨損了皮肉之後,傷口發作,我看你就要躺上半個月了,也難以把這傷給弄好。」
周天羽想了想,「對啊,這里可不比現代,這里可沒有什麼生理鹽水,什麼來的來消毒的,要是傷口發炎,感染成了破傷風那還得了。」于是,周天羽也不堅持了,頓時便道︰「好了,那這馬……?」
周天羽指了指這匹馬,然後道︰「它呢?」
楊煥笑了笑,然後道︰「柄昌,你來帶它。」
周天羽指了指陳柄昌道︰「他不是也騎了一馬嗎?怎麼還帶得了啊?」
李遽道︰「昌?呵可,你就看吧?」
周天羽在陳柄原的幫助之下,利索的上了他馬,然後,陳柄原大喝一聲道︰「我們走。」頓時,幾騎便馬上的飛跑了起來了。
周天羽回身看了看陳柄昌,只見陳柄昌一人一馬在後面不斷的趕著那匹馬,而那馬的韁繩也給陳柄昌給放得長長的,彼此之間的頻率竟然達到了一定的高度,產生了共振的效果。
看到這里,周天羽不禁的對著陳柄原嘆道︰「想不到柄昌還能這樣子!」
陳柄原笑了笑後道︰「是啊,也不知他是怎麼把握的,不說了,再過片刻我們就能進入州城了。」
果然,片刻之後,周天羽便發覺他們出在出了那條小路了,來到了官道之上,一出來,便看到了幾人同樣飛騎而過,而身上正佩著明晃晃的大刀,顯然不是善樁來的,但絕塵而過了,周天羽他們也看不清楚他們是什麼人來的,但那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官府的捕快似的。
楊煥頓時便道︰「這些人,似乎是捕快啊,這處州城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周天羽微微的想了想,道︰「應該不會,即使有事,那處州本城內的捕殺也大可以應付了,怎麼還會有別的捕快進城呢?」
李遽便道︰「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案,或許這個案件牽涉面極大,因此也驚動了別的府台,所以派人前來增緩。」
周天羽笑了笑,後道︰「或許吧,但我們不要在這里猜測了,快快進城,要是封城了,那就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了,要是沒有封城,那就沒事了。」
楊煥也頓了頓,然後便道︰「好,我們走。」
頓時,幾人便再次的飛馬前去了。
現在上了官道之後,漸漸的開始人多了起來了。來來往往的開始不斷的有人從四面八方的路上絡繹不絕的走了起來,但大多都是向著處州城的方向而去的。
看著這些形形色色的路人,有馬車,有騎馬,有轎子的,周天羽不禁的道︰「處州果然不是宋寧縣這些小縣小城可以相比的。」
楊煥微微的笑了笑,後道︰「是啊,看這人來人往的便可以知道了。」
于是,幾人說說笑笑的便來到了處州城下了。看著這里那個如同天險一般守護著整個處州城的巨大的城牆,那斑駁的痕跡,處處都顯跡著這城牆的歲月,厚重的感覺撲面而至,那古樸的味道,不斷的刺激著周天羽,那門口處正站著四個官兵,一邊兩個的守衛著這諾大的的處州城。還有那上面插滿了旗幟的城頭,城頭上方正站著十數個官兵,正在看著那城下進進出出的人群……
周天羽看著這人來人往的處州城,那正門城牆處那上方的牌匾正正方方的寫著兩個大字「處州」周天羽不禁高聲道著︰「這就是處州了?」
走我們進城去,說著,周天羽下了陳柄原那坐騎了,牽上了那由陳柄昌趕著的那自已的馬兒,然後翻身上了馬背,緩緩的走進了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