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楊煥的話,陳柄昌疑惑的問道︰「成輝你怎麼會有這意思的啊?」
楊煥想了想道︰「不知你發覺了沒有,周子揚這人遇事不驚,且心思極為敏捷,還有就是誠府也深,學識更是不凡,博學多材不說,自身也是相當的不差,遇人遇事,無一不能坦然的面對,你何曾看到過他有慌張之時,全都是淡定而為,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試問尋常百姓之家,怎能教出如此之子來。除非他是官僚世家,書香門弟之家的子弟,否則便難說了。」
這下,陳柄原也真正的察覺了,細細的回想過來,這周天羽第一次出現在眼中之時,便是以一個相當奇怪的姿勢來騎著馬的,再就是身手也是不凡,給我們捉了,居然也是淡定不驚,居然還敢惡言相向的指罵這們這些人,還一幅振振有理的樣子,讓人生不出來這人是階下囚,而是正在教育學子的先生一般……就是今天,那非凡的學識,那智勇的膽色,與黃員外侃侃而淡,不露慌態……種種事情,閃過心頭,陳柄原頓時也驚道︰「成輝啊,現在听你提出來,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啊,這個周子揚,那一幅天塌下來也不懼的樣子,真的是自信滿滿啊!似乎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慌亂一般似的。」
楊煥點了點頭道︰「你也察覺了吧?所以我才有這種擔憂啊!」
陳柄原點了點頭後道︰「確實如此,但要是真的如此,那又怎麼樣了,我不相信子揚兄會嫌棄我們。」
楊煥听到陳柄原這麼說,頓時便急道︰「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我是說,要是他是官府的人,那他家里的勢力必然相當的龐大,那今天他為何還要來找黃員外來租田地呢?他完全可以憑著自己的勢力來幫我們辦成這一切啊?但他卻是不這麼做!這有什麼原因呢?這是其一,其二就是,李遽大哥與我們均是與官府有過節之人,且寨中的百姓更是帶罪之人,那他為什麼要來幫助我們呢?這一切似乎都行不通,說不明啊!」
這下,憑陳柄原的智力也能以明白了,頓時陳柄原便搞不明白這楊煥到底真正的在擔心什麼了。所以他也有點兒元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道︰「成輝啊!這世上那有哪麼多的陰險絞詐啊!我看你是想多了,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這下,楊煥也有些愕然了,這搞到自己也懵了,想道︰「是啊,我到底是在擔心什麼呢?這個周子揚到底是不是官府的人,這又有什麼關系呢?不是又怎麼樣啊?只要對我們沒有壞處沒有危險不就行了嗎?」想到這里,楊煥也不禁的搖了搖頭,然後對著陳柄原道︰「是啊,看來是我想得太多了,想得太多了。」
陳柄原看到楊煥的這神態,頓時便戲道︰「我看啊,你八成是因為馬上的便可以安置好這寨中的百姓了,興奮過度了,才會在這里胡思亂想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