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受傷,他自然清楚。
八成是踫七哥了吧。
哎,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識好歹。
七哥再見到她的第一眼時就說‘本王不希望有人踫,否則,後果自負’。
七哥的性子就是這麼奇怪,總是不喜歡讓他看不上的女子觸踫。
有的時候,他甚至會想,他的七哥是不是一個斷袖?
想歸想,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把這話給說出來。
看著琴音,嘆息了一聲,「琴音,去雅間給我們彈一曲出水蓮。」
琴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踉蹌的後退了一步,身體貼在了冰涼的牆壁上。
將嘴角的血絲一把擦掉,虛弱無力的點了點頭,「好。」
簡洛看著琴音,心生不忍。
听著君羽軒的話,一股無名火直竄而起,都什麼時候了。
琴音都傷成這樣了,他們這些人怎麼還能若無其事的說出來讓她去給他們彈琴?
皇家之人就這樣無情無義麼?
‘砰’的一聲,簡洛拍桌而起。
在現代,她看不慣仗著有權有勢欺凌弱小之人。
在古代,她同樣看不過去。
桌上的杯盞被拍的倒在了桌子上,灑出了醇香的茶水。
簡洛一雙眸子掃了三個人一眼,冷冷的帶著譏笑,「三個時辰之內,她是我的人。
她的一切行動必須經過我的同意。你們想听曲是吧,好,等三個時辰。」
君陌染卓然的立在一旁,眸光是越發的深了。
君羽軒眉頭皺了皺,將目光轉向與簡洛,「小子,你是什麼人?
敢出言讓我們等三個時辰,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簡洛挑釁的意味更加明朗,活得不耐煩?
哼。
冷哼一聲,「你們是聾了還是怎麼著?本公子既然掏了錢,那就得按規矩辦事。
你們不是很有權勢麼,你們不是很有錢麼?那又怎麼樣?做什麼事就得講究先來後到。況且」
簡洛將手中的折扇略略一散,看都不看君羽軒一眼,囂張的道︰「在我的地方,我說了算。
現在,這間屋子本公子包下了,你們可以走了。不送。」
君羽軒何時吃過這種憋氣,見簡洛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雖憋屈倒也有幾分欣賞她的膽量。
這個人有什麼資本可以張狂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