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手持一柄軟劍,身上的衣服有些被劃破的痕跡,潺潺流著腥紅的血液。
頭發有些松散的垂落下來,一雙眼楮,盯著面前的三個黑衣蒙面人,散發著嗜血的殺氣。
臉上有著斑斑血跡。
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敵方的。
布滿皺紋的臉龐上,有著視死如歸。
簡洛不禁有些吃驚,這樣一個人竟然是女的。
看樣子身份好像還很神秘。
對方三個黑衣人,已經有兩個人掛了彩。
其中一個人坐在一顆大樹下,半睜著眼楮,提劍的手微微顫抖著,明顯的奄奄一息,看樣子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另外兩個人,一人完好無損,一人全身帶傷。
顯然,完好無損的黑衣人不曾動手加入打斗之中。
簡洛看著敵對的雙方已經估算出現在的形勢。
白發老人頂多在支持一個時辰,而黑衣蒙面人即使有兩個人死了,卻還有一個高手在。
勝敗已然分明。
白發老人這是在做困獸之斗。
為首的黑衣蒙面人,雙手負立,一雙瞳仁之中閃著譏笑的寒意。
看著白發老人,冰冷且無情的話語說出口︰「冷冰霜,交出令牌,饒你一死。」
白發老人冷哼一聲,身上的殺氣不減反增,「我冷冰霜就是死也不會把令牌交到你的手上。」
「如此不識好歹,還留著你有什麼用。」黑衣男子寒意凜凜的話月兌口而出。
抬起右手,打了一個手勢。
簡洛看得清楚,那是‘殺’的姿勢。
果然,負傷的另一個黑衣人,提劍朝著冷冰霜的方向走去。
黑色的夜行衣,破爛不堪,鮮紅的血液滲在黑衣上,變成了墨黑色。
如若沒有那幾道被撕破的裂痕,真的會以為這個黑衣人沒有受傷。
白發老人冷眼看著黑衣人緩步行來,沒有動。
就那麼冷眼瞧著對方。
行至一定距離,黑衣人突然一聲大喝,緊接著寒光一閃,一道銀白色的光芒直逼冷冰霜。
冷冰霜旋身反轉,寒風帶起她身上的白衣,身形若翩然的蝴蝶,輕巧的避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