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末央收拾好思緒，放緩語氣道︰「什麼事？」
「當今武林盟主項復是我弟弟，他殺害了自己的親姐姐，為了‘御決’殺害了芯兒一家，姚家就此滅亡。除去了項復之後找到叫沐聆楓的人，助他成為武林盟主。」
「要我殺了項復？」末央嗤笑，她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有什麼資格去懲罰別人，更何況，項復也她有什麼關系？
項廷搖了搖頭，「不是，你要揭露項復的陰謀。」
「我沒有這個心思，我只管殺了他。」
「哎，」項廷嘆了一口氣，末央這個性子不知是好是壞，這樣的人害怕失去，所以寧願不曾擁有，冷眼世間，但是在她身邊的人可要碎心了。
「為什麼是沐聆楓？」末央問道，如此一問，她算是答應了。
「當今武林只有沐聆楓有這個能力，要不由你來當盟主。」
「當盟主就免了，我答應你。」這是為項廷做的，感謝他給了自己三年的平靜日子。
「北夜國就快易主了，替我去平息這場動蕩。」
末央有幾分咬牙切齒︰「殺了項復、助沐聆楓成為盟主已經是兩件事！還有，北夜國關你什麼事？」
「當年因為我，幾乎血染朝廷和江湖。」項廷眼中流露著悲傷，滿目瘡痍。
「你愧疚？」
「是的。」
末央不以為意︰「那些人都是該死的，他們技不如人而已，你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你，你愧疚什麼？」
「央兒，不是這樣的。」項廷一怔，從來都沒有教導末央的為人處事，以為她是懂得的，但現在看來似乎從來都不曾了解過末央。
「你愧疚你的紅顏知己是無可厚非，但是那些無謂的人純粹是多余。」
「央兒，我不要求你心懷天下，但也不能如此冷漠」
「停！北夜國關我什麼事？」她又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更不是救世主！
「央兒，答應我好麼？」他知道末央是想留下來陪伴他剩余的日子，央兒，你和我都是冷漠的人，但都不是無情的人，而且他想去見芯兒了
「師父，」末央低聲道，算是答應了，或許出去又是一種磨礪，太過平淡的日子豈不是太無趣了？她雖然不是有什麼雄心壯志，但也是不甘于平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