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語之間，卻是極為霸道的。她的話，字字句句都已經把江南瑤當成她的徒弟來看了。似乎，擺在江南瑤面前的不是選擇答應或者不答應，而是必須絕對的服從。
「有句話瑤瑤一定要問。」
江南瑤也不應寐九娘的話，反而是氣勢冷冽的直勾勾盯著她的雙眼。
「什麼話？」
被江南瑤這麼直視著，寐九娘沒有絲毫的不自在。
看著江南瑤的目光，倒是更加熱切了。
在她看來，江南瑤這個小小年紀的狐妖，竟然敢直視她而不退縮，這份心性便很難得了。
江南瑤略微沉吟，才道︰「寐主事不是說要帶你的徒弟們一起前來嗎？」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江南瑤可不想永遠跟寐九娘這麼猜來猜去的。所以，索性當著寐九娘的面挑開了說的好。
「呵呵。」
狐傾城一听，突然低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江南瑤莫名其妙的看了狐傾城一眼，再轉頭看向寐九娘，發現寐九娘面上雖然有些許怒色，卻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
「這個問題我剛才已經問過了，瑤瑤你說，我們這叫不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狐傾城極度得瑟的勾著嘴角，笑的好不暢快。
「那，寐主事能再給我一個安心話嗎？」
一听狐傾城這麼說，江南瑤當即便明白他已經將事情給處理了。但是，她卻還是想听听寐九娘再說一遍，免得她什麼都不知道。
「既然收了瑤瑤這麼個乖徒兒，那四個不成材的混賬東西死了也就死了，眼不見為淨。」
寐九娘長嘆一口氣，再看向江南瑤時，雙目之中便只剩下炙熱的期待了。
要是換做旁人，她一定咽不下徒弟被人平白無故給殺了的這口氣。可現在卻不一樣，江南瑤是她極力想要收攬進門下的弟子。而事實也是她那幾個不成器的徒弟先去招惹狐傾城的，所以，她就算想要發難，也得要等收了江南瑤為徒之後。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用那幾個弟子的性命，換江南瑤自願拜在她門下，她還是非常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