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河的攻擊和防守每一步都做的非常漂亮,攻擊精準而狠辣,防守嚴實而周全。更了得的是他的身形從未凌亂,舉手抬足間,彌漫著著令人傾慕的優雅和高貴。
而他,僅僅是狐傾城的侍衛而已。
看過月河的武功招式,江南瑤不禁開始想象著狐傾城的厲害。
每次見狐傾城動手,都只有最簡單的一招而已。
一招斃命,是狐傾城的狠厲,也是他的驕傲。
他向來不會把時間浪費在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捏死的人身上,速戰速決就成了他的特色。
也正是因此,江南瑤幾乎沒有機會真正的看過狐傾城與人對戰時的模樣。
搔了搔額前的頭發,江南瑤的雙目依舊緊緊的黏在擂台上。在那里,戰斗進入了白熱化。
「月河太沉得住氣了,何必跟那種人浪費力氣呢?」
狐傾城不悅的撇了撇嘴巴,不滿的看著擂台上左右閃躍的儒雅公子。
他說的很不屑,態度更是囂張的讓江南瑤很想奚落他兩句。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旦出手就一定要把對方給殺了嗎?」
這里是競技場,雖說生死各安天命,可是上擂台去參加競技的人就真的想把性命丟在這里嗎?
江南瑤反倒是覺得月河的做法不錯,慢慢的耗著對手,只要贏了對方,何必真的取了人家性命呢?
在幼年的時候,生死的事情見的不少。漸漸的,江南瑤也被訓練的冷血而無情。只因為她要保命,保自己的命,還有妹妹的命。
那些血色彌漫的回憶,讓她花了整整一年時間才調整過來。
若是可能的話,她是真的不想再看見類似的場景了。
明知道那個時侯的訓練是為了她們好,是因為希望她們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可是她無法不怪爺爺,怪他選擇的方法太血腥,怪他的做法太殘暴了,怪他為了那場訓練犧牲了許多條性命。
「在競技場里,技不如人丟了性命的例子比比皆是。很可能在我們來之前,這里已經死過幾個人了。」
狐傾城不以為然的話打斷了江南瑤的思緒,也惹來她怒火中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