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周風。男人和女人,一個舒展雙臂,一個飛速撲來,倆人的臉上都掛著難以自抑的笑容,簡短幾秒鐘就緊緊抱在了一起,動作幾乎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流暢自然,仿若早就已經排演過千萬遍…
這樣子一對默契十足的男女,要說他們不是情侶,抑或是說彼此心中無意,誰會信呢?誰會!?
雙臂緊緊抱住刑天的頸脖,雙腿纏著他的虎腰,蘇若幾乎如同蔓藤一般,整個人都勾攪在了男人的身上,絲毫無間隙。
死男人,臭男人!簡直就連心肝都是黑的!竟然給她這麼大的驚喜,可是又默不作聲,討厭死了!真的是討厭死他了!
「不是讓你好好睡覺麼?怎麼跑下來了?」
單手托著蘇若的小翹臀,刑天另一手緩緩爬上了她的腦後,輕輕掐著她,將她的腦袋托了起來,正面著自己…
這小東西太單純了,在男女關系方面完全就是一張白紙,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啃咬有多像是在勾引他,雖然他其實也並沒有挑逗過別的女人,可他好歹是個有經驗的男人,多少還是懂的!!
想字一出口,蘇若一直被疑惑堵塞著的心豁然開朗,就像是心門突然被撬開,縷縷陽光透射了進來,一派清朗與光明…
所以她義無反顧的沖了下來,就像是被瘋魔顫了身,什麼都沒有辦法去想了,除了他……
「刑刑小禽獸,我是真的想你…唔…」
哼哼了兩聲,蘇若繼續埋首在刑天的頸側啃著,異常的孩子氣,卻又格外的嬌俏動人。
「寶寶…」
封住,把她的粉唇徹底封住,不讓思念溜走!!
嘆息一般的叫著蘇若,刑天簡直哭笑不得了,听听,這丫頭取的都是些什麼名字啊?刑刑?簡直就像是在叫著一個小孩子!他刑天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被她這樣一叫,簡直一點氣勢都沒有了!哦,對,還有,又叫他小禽獸也就算了,竟然還幫他改了膚色!明明他只是男人的健康古銅色而已…
情由心生,身隨心動,女敕小舌尖輕輕一動,蘇若試探性的觸了觸刑天的舌。
眨了眨眼楮,粉唇微微向上一翹,蘇若的緋色俏臉上,就像是花瓣綻放一樣,倏然間漾起了抹恬甜笑容。
「干嘛!?」
起死還下。這一瞬,似乎天長地久,都只是一個恍惚的間隙而已……
抵著蘇若的額頭,刑天的氣息全部熱熱的噴灑在了她的面頰上,激起一片緋色紅暈,如同三月桃花盛開…
他該如何才能清楚的告訴她,她的輕聲細語,帶給他的,是前所未有的沉定震撼?
哦,原來,她一直糾結著的心,是因為在想著他;原來,她想他;原來,她是真的動了心!
少女柔柔的氣息縈繞在了刑天的耳周,撩的他心頭直酥軟,麻麻癢癢的,極其的抓人,讓他都快有些承受不住了,偏偏蘇若什麼都不知道,繼續開口輕聲道︰「而且,我發現我好像……想你了。」
刑天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她的主動親吻,竟會讓他覺得……幸福!
含住蘇若的唇瓣,舌,堅定的撬開了她的齒關強勢入侵,刑天迅速又精準的抓住了她那無處躲藏的小小俘虜,肆意的勾纏著、吸裹著…
不,他不能,至少他言辭稀少,笨拙的難以說清,唯有用行動,才能深刻表達。
垂眸狀若沉思,幾秒過後,蘇若再度抬起了眼眸,一眨不眨的望向了刑天的眼楮,那里面,住著一個小小的她,而且也只有她,真好!
「我做噩夢了,被嚇醒了,還有就是…」
「因為你在這。」
垂眸幾近貪婪的凝視著蘇若,刑天的墨魅瞳仁里面,有細碎的光芒一直閃耀個不停,就像是住進了此刻天邊最為耀眼的星子。
而且,她明白了自己是想著他的,所以感覺,會更不一樣,她甚至于,是想要去…回吻他的,她想用行動告訴他,她說的是真話,她是真的,很想他。
死死摟住刑天,蘇若在他的頸窩處一下下的蹭著,如同小獸一般在嗚咽,邊說還邊在其上啃一小口,咬一小下!
「嗯…好吧,應該把這兩個字去掉。」
心中的某處,更是像在發著酵一般,不停的冒著小泡泡,咕嚕咕嚕,極其絢麗的彩色,緩緩的侵佔著他身體的每一寸!
「轟」的一聲,蘇若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火熱,像是在剎那間,天地倒置,宇宙輪轉,除了他的陽剛氣息、堅實的懷抱和似乎永遠都不會滿足的熱吻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刑刑,嗚嗚……你這個小禽獸…小黑人!」
渾身的肌肉驀地一緊,狂喜噴薄而出,悶哼了聲,刑天用力的抱住蘇若,極其迅速的攫住了那尾小銀魚,可它卻一點都不安分,時而主動絞著他,時而又密密的吸著,可在他被撩的正興起的時候,它又突然收了回去,俏皮的四處游曳著,掃蕩著他口腔中的每一處…zVXC。
昨晚和白天他其實都有吻她,可都只是輕輕的一踫,再加上她的心里害怕大過于其他任何,所以她並沒有產生太多的想法,可是此刻不一樣,這是完全不同的深吻!
不可否認的,因為她的話,他的胸中驀地涌起了狂喜,卻又被他硬生生的壓制了下來,這種感覺來的太快,又太過細微,他有些掌控不住,卻又不服輸的竭力控制著,因此,只能低啞著嗓子問上一句,可是天知道,他的內心深處是有多期待,他甚至于,連心髒都高高的吊了起來,只為等待那一句肯定答復!
「只是好像?」
半咬著粉唇,頓了頓,蘇若的聲音突然小了下去。
◆
齒縫間低低的喟嘆口氣,睜開眼,濃墨色的修眉被夜色染的淺魅邪惑,刑天就著這種寶寶抱的姿勢轉過了身,托著蘇若大步流星的往車邊走去。
整個過程中,男人的唇都沒有撤離,一刻不停的與她嬉戲著,幾乎是焦灼難耐的拉開後車廂的門跨了進去,而後,用力一壓!南伯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