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年安安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很早醒了過來,她怔怔的看了看躺在身邊的男人,昨夜所有瘋狂的畫面都潮水一般的朝她涌了過來。
她記得自己的身體狠狠的痛了,接下來呢?似乎後面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安安只是輕輕一動,只覺得酸脹酸脹的感覺從下面傳來,令她不由自主的輕吟了一聲。突然一絲炙熱的目光讓她定住了不敢動彈。
他皺眉想了想,似乎想起來的確有這麼個人︰「怎麼,他倒是沒被海關的人給盯上?」
自周風。「既然你醒了,那就把昨天未完的事情補回來吧!」話音剛落,他的已經猛然進入了她。
「已經到了麼?」安安一邊接電話,一邊快速的打開衣櫃在里面翻找衣服。
「什麼事?」卓清揚看郭旭臉上如往常一般嚴肅,此時更有著難得的陰霾,頓時便警覺了起來。
「好,我這就下來。」年安安取了條連身長裙出來,一邊換上一邊忍不住為明安府的福利贊嘆不已,她不過是一個看護而已,竟然還有專人來接。
「醒了?」男人在身邊輕聲問道,大手已經不由分說地攀上了她那光潔的身子。
「您還記得楊富華上次約您見面的事情嗎?當時您沒有同意,可是後來出席商會酒會的時候,他特意過來與您搭訕的那個。」郭旭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卓清揚的臉色。
「是的,已經停在您樓下了。」
「昨天因為是周末,我有個朋友約著出去活動一下,哪知道在太子港頂層的咖啡廳里見到溫小姐與楊富華在一起攀談。我覺得事有蹊蹺就在一旁看了許久,楊富華似乎想借溫小姐與您見面,最後送給她一個很精致的小盒子。」
「說,你何時說話變得這麼吞吞吐吐的!」卓清揚停下敲擊的手指,臉色也恢復如常。
郭旭愣了愣,突然反應過來這是卓清揚在開玩笑,忍不住有絲惱意︰「卓先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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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從浴室里清洗完身體出來,突然在床頭櫃上發現了一張字條,龍飛鳳舞的字跡飄逸遒勁,倒是與他那樣霸道的形象十分切合。
從最初漫不經心的問話到最後一條含嗔帶怨的嬌氣,就好像真實的臉浮現在他的面前。
「卓夫人,我是明安府專程來接您的司機吳雄。」
卓清揚看著那一條條由「夢」發來的信息,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回過去,反而愣怔著。有好幾天他都沒有與溫一夢聯系了,如果不是此刻這些信息,他竟然壓根兒都想不起來自己的身邊還有另一個女人的存在。
「唔!」安安沒有看他,眼楮望著天花板回答的簡單。
「昨夜你的表現讓我很不滿意,本想初夜費要給的高一些,只怕現在看來反倒要打折扣了。」
卓清揚面色未動,卻是輕輕扯了扯嘴角,看著郭旭的眼楮里閃動著星樣的光芒︰「那麼你猜那里面會是什麼?」
他煩悶的蹙著眉頭,輕輕曲起指頭在交疊的腿上敲擊著,左手一動,正要撥打電話回復,只見敲門聲傳來,隨後便是郭旭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那分自起。
她強忍著腰腿的酸脹,慢慢的起身,揉了揉發痛的頸子,忍不住開口抱怨道︰「這種事情……怎麼會這麼累的?」zVXC。
年安安竟然這麼強悍地佔據了他的心思,這樣的認知讓他有種莫名的擔憂與不耐,這樣的結果明顯偏離了他所要的結果。
昨夜只是那一次,這女人竟然在中途昏了過去,那直挺挺的樣子令他興致大減,以至于到最後匆匆收場。可是他好像被她的身體吸引了,下半夜里在床上翻來覆去了許久才淺淺的睡著了。
等她再度醒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安安嬌女敕的花朵此刻仍舊腫著,里面還殘留著濕潤的液體,因為卓清揚毫不費力的就滑入了。
陽光鋪滿了整個房間,床鋪的另一端已經沒有卓清揚的身影了,她翻了個身子,被子悄然滑下,女孩子初經人事的身體上布滿著令人驚詫的印記,紅紅紫紫的,曖昧得令人移不開眼。
在她的身體被填滿的瞬間,破碎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溢了出來︰「清揚……好……酸!」
「卓局長,是關于溫小姐的事情,我不知要不要跟您匯報。」郭旭有些遲疑,作為下屬兼他的私人保鏢及助理,窺探對方的私人生活是決不能允許的,只是,這件事情的確有些棘手。
「你想說什麼?」他與溫一夢會有什麼關系?
打開手機後,里面鋪天蓋地地涌出一堆短信,仔細一看,竟然在中午短短二十多分鐘里,溫一夢竟然接連發了十多條信息過來。
卓清揚剛剛參加完一個午餐會,在辦公室里小憩了片刻。
「暫時是沒有,不過現在他也在為洗白的事情四處活動著,貿易活動停下了一大部分,听說在專心做會所和酒店的生意。」
她嬌柔且帶著一絲慵懶的嗓音在這樣的清晨,對于男人來講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間向下奔流而去,他再也顧不得許多,拋下一切,讓最自然的**主宰一切……
一看內容,她頓時就慌了,今日要去明安府,她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手機在此時恰當地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電話在屏幕上跳躍著;
安安听著他這樣惡劣的話語,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絲感動之意迅速就被撲滅了︰「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南伯自南。
卓清揚心里知道郭旭是真著急了,只要他一著急就會稱呼自己為卓先生。
一絲失望與悵然悄然出現,但是卻沒有他想象中的痛,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會愛這個女人到死,雖然不一定現在能給她名分,但是他會保證她過得衣食無憂。但是在金錢與權勢面前,他的初戀愛人到底還是沒能抵擋住誘惑。
「看來,我跟她是得來一個了斷了。」他盯著窗上的簾子,神色依舊不動如風,岑薄的唇涼涼的迸出這麼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