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語楠冷冷的看了一眼冷昊擎,停下吃飯的動作,看向他,「那你可以放我出去。」
既然她討厭他,而他也討厭她,正好了,兩個人省的這樣面對。
冷昊擎看著楚語楠唇邊淡的可有可無的笑,心情頓時變好了,而她嘴里有一下沒一下攪動的食物似乎有是美味的。
「或許吧。」其實她也不確定自己剛剛為什麼要捉弄他,感覺她的理智沒有控制好她的言行,所有的情緒一點點游走,如果不是他提醒,她似乎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不好意思,情不自禁便上來了,」楚語楠用淡淡的笑,粉飾著自己所有的情緒。
「不用了,」想起二樓房間,冷昊擎直覺的拒絕,他怎麼會如此的大意,他的行動不便,又不能拴住她的腳,這里有著太多不能被她知道的秘密,不能將她留在這兒,「允凌那邊你不用擔心了,你現在就回去吧,可可和楚夫人都需要你。」
看著剛剛自己坐過的位置,似乎跟別的地方要顯得陳舊一些,像是被人經常坐過一般。
「我餓了……」
听著楚語楠的話,冷昊擎眸里也漸漸失去了光彩,有些懊惱,好好的氣氛都被他攪黃了。
扭動扶手,楚語楠卻發現這房居然是反鎖的,這更讓她確定里面一定有些什麼。zVXC。
雖然很遠,但是她似乎能看到他眼中的閃躲。
楚語楠不明白他為何轉變注意,思索這剛剛她說的話,好像也沒有惹到他,他這又是怎麼了。
如果他真的去傷害可可的話,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她的性子比以前要多疑的多,本以為臨時允凌將他從房間里面搬了出來,但是時間倉促,很多事情都沒有做好,而且有些氣息也不是短時間能制造出來的。
不可能的,那個男人不會對她有那麼深的眷戀,她知道的。我多樣去。
電話那頭的覃允凌微微申吟,「那你怎麼辦,如果沒了保鏢的話……」
「留在這里不安全,」冷昊擎知道自己這麼說只會讓他們之間的糾結纏的更深,可是為了可可,他只能說清楚。
楚語楠听見他妥協的聲音,眼中有過一瞬的皎潔,「怎麼了,你確定你要吃這個?」
雖然現在他愛不愛她對她來說沒多大意義,但是他堪比變臉還快的情緒,未免也太夸張了。
之前冷昊擎的太多和現在的完全判若兩人,剛剛對她告白的時候還那麼深情默默,現在有變成冷淡的可以。
不過,無所謂了,既然他都已經松口了,她也沒有留下來的道理。
那還是她的兒子,他怎麼會對可可不利,更何況,他和可可……
「冷昊擎,希望你這次沒有騙我。」深深了看了冷昊擎一眼之後,楚語楠頭也不會的離開。
听見聲音,楚語楠慌神的回過頭,低著眼眸看著冷昊擎。
而剛剛覃允凌之所以看著她坐到了那個位置上的表情,似乎更證明了楚語楠的想法。
到底是什麼樣的一間房,不惜將它反鎖,不惜讓冷昊擎從二樓搬到一樓,而且那麼倉促。
那麼以前她住過的房間,楚語楠不由的將視線轉到了二樓。
可是,盡管這樣說服自己,楚語楠的腦海里還是不斷的浮現著他坐在那個位置上喝著茶,看著文件,與人談事的樣子,那里似乎儼然成了他專屬的位置。
拿出手里的手機,冷昊擎撥通手里的電話,當那邊接通之後便開口了,「我已經讓她去了,你把這些保鏢都轉到楚家去,記住讓他們一定要隱秘的保護。」
抬起頭,楚語楠環顧著四周,突然發現這里五年來一絲一毫都沒有變,完全就像她走的時候那樣。
只是為什麼,他現在又會在那里……
「那我有別的選嗎?」即便說的有些不情願,但是他自己可是清楚的很,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允凌,他是何等精明的人,今天突然會來董事會,你覺得是巧合嗎?」
畢竟他實在冒不起將可可推入危險之中的險。
心里有無數的聲音讓楚語楠停下腳步,可還是阻止不了她不由自主的腳步,抬起腳一步步的邁向那間房。
冷昊擎唇角一笑,看向楚語楠,「所以呢,現在你是在為自己報仇嗎?」
冷昊擎困難的吃痛的移著步子,看著她的車燈一點點的從自己視線中消失,他眼中露出淡淡的苦澀。
走出房間,楚語楠越發覺得不對勁。
算了,她現在也不急,更不要去了解。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她覺得他真的很厲害,隨便的一句話便可以讓她毫無招架,現在他的一句又想說明什麼。
沒來由的听到冷昊擎這樣一說,楚語楠頓時錯愕的回過頭。
「你在那里做什麼,大門不在那里,」冷昊擎看著正站在二樓的楚語楠,眉結成一團。
「諾,」將剛剛準備好的湯飯遞到了冷昊擎手上,楚語楠故意說著,「想想吧,以前我便是懷著這麼不情願的心情遷就你的。」
如果她猜的不錯的話,這才是冷昊擎住著的房間。
楚語楠一步步走下的動作,冷昊擎一言不發的看著,最後在目送她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開口,「如果可以把可可送回法國吧。」
楚語楠嗤之以鼻,眼中不由的變得輕蔑,「冷昊擎別讓我看不起你,」敢打可可的主意,那麼他真的太過卑鄙了。
楚語楠听著冷昊擎輕描淡寫的說出那兩個字,臉上的所有不小心融動的表情一點點的變的冰冷。
難道說……
「你慢慢吃吧,我去找間客房住下。」
「這麼說他已經知道你受傷的事了?」他明明已經做了很好的保密工作了。
「你別忘了,他是我弟弟,算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冷昊擎淡淡的說著,目光不由的看向遠處,「允凌,有你在,我完全放心。」
掛上電話,冷昊擎看著得到命令漸漸退下去的保鏢,沒過多久,就像是有心電感應一般,剛剛還在和覃允凌說的人,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