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克宇的身體給僵硬了,有粘稠的東西落下宋承歡的手腕來。
飄著鮮血的腥味,那是歐克宇的血……
宋承歡陡然睜大了眼楮,伸手一把就推開了他,也不知道哪里忽然來了這麼大力氣,起身就想要往門外跑。
歐克宇劇痛的伸手捂著自己受傷的頭,這個臭丫頭,不要每次都照著頭部來下手的好不好?
他的腳步踉蹌的追了過去,下一秒他的手攥住宋承歡的頭發,一個用力,她的人又跌向他的胸膛來。
畢竟是她喝了十香軟筋散的,即便是有力氣,想要逃,藥物的作用也讓她跑不快的。
歐克宇堅實的胸膛接納住了宋承歡的身體,他從背後抱住她,早已顧及不了他頭上的傷口。
而宋承歡的力氣也不大,因為藥物的作用,即便就算是拼盡了僅剩的所有力氣,她也只是給他不算太重的,輕輕的一擊。
雖然頭部有受傷,有流血,但是不嚴重,他照樣可以按照他的計劃收拾她。
無情的大手又攬上她的腰肢,緊緊的將她束縛在他的胸膛之中,他埋首在她散落的發絲之中,吸吮她的清香。
嗯,不錯,這一份味道他早已想念了很久。
「放開我!你放開我!」不知道為何,宋承歡這一刻是如此的無助的,而她的眼眸中也早已有淚水奔涌,想要流下來,可是她卻在極力隱忍著。
她在這個撒旦的面前已經夠狼狽,無力反抗了,這最後的一絲自尊她一定要為自己保存。
「歐克宇我讓你放開我!」宋承歡再大叫,身上的所有力氣真的快要給用光了。
歐克宇絕情的手,探到了她的兩腿間,撕扯她的底褲。
「我讓你來就是因為想你了。」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膜轟響。
她顫抖這身子,縮起肩膀,想要極力的反抗,他特有的男性氣息隨著她胸口慌亂而劇烈的起伏鑽入了她的血液你流竄,她每一次的呼吸都是他的味道。
「歐克宇你放開我!」她用盡最後的力氣,真的讓她再反抗都沒有力氣了。
他的味道濃的幾乎要讓她給昏厥過去。Pxxf。
「我想你。」他的唇輕蹭在她的臉頰上,大手也將她推向一邊的會客沙發,衣裝在他的步伐中被他褪盡。
宋承歡羞辱的想要現在就死去。
老天爺你睜睜眼呀,不會就此刻讓她就這樣的給他強了吧?
這個惡魔,這個撒旦,七年之前狠狠的傷害了她,她現在是回來找他報仇的好不好。
人就是這樣,在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總是借助于神明。
歐克宇將宋承歡給壓住了會客沙發上,他伸手去解自己西褲的衣扣,拉開拉鏈。
宋承歡痛苦的搖頭,淚水終于還是不爭氣的順著她的眼角蜿蜒而下。
雪白玉潔的身體就在他的眼前,身下,他的欲//望早已生疼。
里痛痛就。「宋承歡,這七年來你有很想我嗎?」
「有,我有很想要狠狠的殺了你,把你給撕扯成七八瓣。」
他一個微怒,狠狠的給咬上了她的玉肌,雪白肩頭給留下一串齒痕。
宋承歡痛的給淚水狂落,撲簌撲簌成串,是身體痛,心也在痛,而身體的痛,再怎麼十倍也比不上她心底此刻的痛。
痛就要將她掩埋。
老天爺呀,聖母瑪利亞呀,耶穌呀,主啊,你們都來救救宋承歡呀。
他無情的品嘗起她的味道來,這味道他已經想念了七年,柔軟甜美。
她伸手想要反抗,最後的一點力氣,她總是在讓自己發揮超常,再發揮超常。
他感覺到,伸手一把攫住,拉高,以他的領帶束縛住。
這個混蛋!宋承歡在心里低咒,再也沒有了反抗的本能,任由他品嘗。
他的唇舌掠過她的峰巒地帶,又來到她的小月復,狠狠的舌忝嘗親吻,攔腰一抱,他就想要狠狠的踫撞她的身體。
可是就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忽然,「砰!」的一聲,被人狠狠的給踢開。
‘ 當’一聲,憤怒而冰涼的撞擊在牆壁上。
門口的兩道人影都活似閻羅。
此一刻眼前的情景無疑讓兩個人想要撕了這歐克宇再給碎尸,蒸包子,喂狗!
宋承歡的大眼楮撲簌撲簌的流眼淚,她先看到的是關天宇,而後是葉雨墨。
她在看到葉雨墨的那一刻身子給瑟縮了一瑟縮,無疑這樣的自己出現在葉雨墨的面前,她感覺是羞辱的。
淚水流的更凶,可是躲藏無處躲藏,她早就已經這麼狼狽的給出現在了葉雨墨的面前。
只是還好,歐克宇他還沒有得逞了。
眼淚撲簌簌的掉,她猶如一只跌入蜘蛛網的白粉蝶,屈辱而無力反抗。
下一秒關天宇就沖上去,一把扯開了歐克宇,冷硬的拳頭揮上去,想要揍向歐克宇的俊臉。
而歐克宇也不是白給的,閃躲過,他跟關天宇兩個人廝打在一起。
窗外的陽光金燦燦的華麗,照出辦公室里兩個人的蒼白。
葉雨墨奔了過來,早已扶起了宋承歡,他的西裝外套給她月兌下,包裹在她的身上。
他的眼眸之中,血紅,沉痛,仿佛這一刻遭到蹂躪的是他,哦,不,他應該是比遭到蹂躪的那一個人還要更痛。
「承歡,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他把她拉入他的懷抱里,緊緊的給擁著。
宋承歡只知道掉眼淚,此一刻她的藥性發揮的最猛,癱軟的沒有了一絲力氣,而腦袋也空白了。
葉雨墨打橫抱起了她,大步的向著總裁辦公室門外走去。
「關天宇這里先交給你了。」
「砰!」的一拳,關天宇正中歐克宇的下頜,「好!」他回答一聲。
歐克宇被打的俊臉一陣揚起,嘴巴的鮮血給噴涌出來,青紫了一塊。
「砰!」的一拳,歐克宇也不示弱,招呼上關天宇的顴骨,兩個人都掛彩了。
窗外的陽光金燦燦的絢爛。
車廂里,宋承歡倒在葉雨墨的懷抱里,淚水始終沒有听過,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底里這一刻像是受盡了莫大的委屈。
而葉雨墨就是她的依靠,總是可以讓她傾訴了,就算哪怕只是安心的哭泣。
葉雨墨擁抱著他,單手開車,始終就沒有松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