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含薰搖著頭︰「我不明白。言芑瞟噶」
她在說話的時候,只是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靳寒一說要離開她,而且是永遠的離開。所有的恐懼讓她的思路全部受阻,她只是不斷的搖著頭。
靳寒一凝視著她︰「你不明白也沒有關系,只是現在跟我回去工作,就好了。」
「我不明白,也不要回去工作,靳寒一,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簡含薰能想到的就只有這一點。
「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從來不風流。」靳寒一認真的說。
「可是……」簡含薰還是不明白,「既然你在外面沒有女人,為何會說這麼奇怪的話?靳寒一,你告訴我,告訴我是為什麼?」
靳寒一沉默著沒有說話,而簡含薰鮮少看到他這般的沉默著。
「你倒是說話呀!靳寒一,你這樣是做什麼?」簡含薰慌了,「你知不知道你離開了一個星期,我有多害怕,往常你生氣的時候,我也能天天見到你,而現在你是手機沒有人接,人也見不到在哪里,而且回來之後,還對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靳寒一,你究竟是在做什麼?你能不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訴我?」
靳寒一的眼楮一凝,他知道她愛他,像小孩子獨佔一樣玩具那樣的愛,而且不負任何責任的愛,她只管她自己愛得爽不爽,不會去在乎別人的感受和大局。現在听到她說她一直擔心著他,他的心還是一震,然後好像有東西碎裂開來一樣。
「薰兒,我出差了一個星期。」他只是這樣說。
「不……」簡含薰反手握住了他的大手︰「如果你是單純的出差,你剛才不會這樣說話……」
她覺得,他有事瞞著她,可是他的眼楮是真的有話要說,只是,她看不出來他想說的是什麼。
天啊!會不會是……。
簡含薰馬上就瞪圓了眼楮︰「靳寒一,你會不會是得了絕癥……」
「……」靳寒一滿頭黑線,她是不是韓劇看多了,可是現在韓劇早就不流行了。
「靳寒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身體有問題,還是醫生已經下達了什麼樣的通知書,你才會一個星期都不見人,而且剛才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你說呀,是不是?」簡含薰搖晃著他的身體……靳寒一無奈的嘆道︰「薰兒,別鬧了,我沒有病。」
「那你剛才為什麼那樣說?」簡含薰定定的看著他。
靳寒一凝視著她︰「我是說︰假如有一天,假如你懂不懂?你要學會對自己負責任,做一個有責任心的人。」
「不!我不要有責任心,我就是要你操心,我讓你永遠也不要想著離開我!」簡含薰卻這樣說道。
「……」靳寒一實在是無語了,他跟簡含薰的溝通上絕對出了問題。
他低下頭,咬上了她倔強的小嘴,她身上精油的香味還沒有完全散開,此時,馨香入鼻息,他握住了她的小腰,將她帶入了他的懷里。
每一次,他說不過她的時候,他就會使美男計,簡含薰縮在了他的懷里,然後也生氣的狠狠的咬上了他,誰讓她擔心?誰讓她著急?誰一回來就罵她工作不努力?
是他!都是他!她也要狠狠的咬他!
兩人在這一吻來咬去之間,簡含薰裹在身上的被單掉了下來,他的大手直接撫上了她的肌膚,剛剛按摩過的地方,這時極度的柔軟,也非常的香甜,讓靳寒一直接迷失。
而簡含薰尚不知道自己已經無一寸縷的呈現在他的眼里,而還在惡狠狠的想要將這些天的擔心給討回來!
直至,男人的手帶著精油的香味,撫上了她胸前的兩枚果實時,她才猛然發覺。
他的掌心,溫暖而細膩,正在果實上撫弄,而微微粗糙的指月復,則有意無意的撩撥著她果實之間的溝壑,簡含薰被他如此邪魅的一挑逗,馬上就想要推開他。
雖然是咬了他,可是她卻沒有得到半點好處,反而是被這個男人如此邪惡的把玩。
「靳寒一……」她氣喘吁吁的卻推不開他。
靳寒一的怒氣漸漸的被她化去,而此時,雙眸染上了火星,正在快速的進行燎原。「薰兒,既然是不願意回去工作,那我就為你按摩,直到你願意回去為止……」
他說話時,手指捏住了果實的頂端,馬上惹來簡含薰不可抑制的輕顫和輕吟,他強逼她不回去,那麼就只有這樣了。
「我不回去!」簡含薰依然是這樣堅持,她對他無緣無故消失一個星期,還沒有消完氣,怎麼可能被他罵了之後,還乖乖的回去辦公室里繼續設計作品,何況,她在情緒不好的情況下,根本是不可能設計出有什麼水準的作品來的。
靳寒一見她如此倔強的不肯听話,也不為自己的工作和前途做規劃和負責任,他雙眸一凝,手指在她的果實粒上重重的一捏……
「靳寒一……」簡含薰疼得直呼氣,卻又在疼痛之後,身體升起了一股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要將她吞噬,讓她不由自主的渴求更多……
怎麼會這樣?難道她就這樣屈服在靳寒一的婬威之下嗎?可是她真的不想回去!
「薰兒……」靳寒一料到她會動情,卻不給予,只是這樣換來換去的,輪流的兩邊果實施以小虐,看著潔白如玉的像人參果一樣透明的果實,卻在他的小虐之下,變成了透明的粉色調。
簡含薰自己也看得是羞紅了臉,靳寒一一向就會**,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不是一個千帆過盡的男人,他這些千錘百煉的技術,難道會是無師自通然後修煉成功的?
「靳寒一,放開我……」她渾身都是軟綿綿的,就連說話,也沒有了開始的中氣十足了。
靳寒一凝視著她嫣紅的臉蛋,邪惡的氣息散發在了她的唇畔︰「我現在放開你,你能站得穩嗎?」
「你……」簡含薰瞪著他,就連在瞪著他時,也是沒有一點殺氣了。
「跟我回去了不?」他啞著嗓子問她。
「不……」她依然是這般倔強。
靳寒一無奈的嘆了一聲,然後一低頭,親上了她一邊顫抖著的果實,手卻沒有停息的另一邊繼續施以小懲戒。
簡含薰的雙腿不由自主的並攏來,小月復也有一股激流在竄上竄下,她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靳寒一……」
他知道她受不了這般逗弄,可是,他卻不給她。
而是將癱軟了的她抱起來,給她穿上了衣服,然後凝視著她氣鼓鼓的臉蛋︰「完成今天的作品之後,晚上我自然會對你有獎賞的……」
簡含薰被他邪惡的按摩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整個身體都不听使喚任由他擺弄著,然後被他一個公主抱給抱著出了門。
樂蕊蕊迎了上來︰「靳先生,大小姐她……」
簡含薰被靳寒一逗起來的情動還沒有消失,她這幅樣子若是給別人看到,肯定是丑死人了,所以,她只得在靳寒一的懷里裝睡著了,不理會樂蕊蕊的詢問。
靳寒一自然明白她的小心思,于是道︰「董兒睡著了,我先帶她回去。」
樂蕊蕊見簡含薰沒事了,心里想著必竟是兩夫妻,她也就不再說什麼,「靳先生慢走。」
靳寒一將簡含薰放上了車後座,看著她裝睡的表情,臉頰上染著的紅霞還在,而身子也在輕不可微的顫抖著,他低聲一笑,然後去開車離開。
他帶著簡含薰回到了設計部之後,簡單的交待︰「你若沒有令我滿意的作品,所有設計部的人不準下班。」
「靳寒一你……」簡含薰直想罵人,「哪有你這樣強迫人家設計作品的?」
「我的薰兒就是這樣子,非得要拿鞭子侍候著,才肯做事。」靳寒一卻道。
他離開之前,簡含薰還在鬧情緒,他于是道︰「我知道你剛才欲求不滿,現在還有火氣,可是,要學會控制情緒,晚上我會滿足你的。」
簡含薰直接就想問候靳寒一的祖宗們了,她就不相信了,他為何還能控制自如,難道是自己變成了一個婬——娃蕩——婦?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而靳氏公司只有設計部的人在加班,簡含薰無奈,只有動手開始設計作品。
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靳寒一過來視察工作,他看著設計部的人︰「今天晚上不僅僅是加班,而且還要考驗大家的配合度高不高,整個設計部的人,都要同心協力為這一次的倫敦展會設計出最好的作品來,否則哪一個人的作品過不了關,這里的每一個人都不準離開。」
簡含薰听著,怎麼像電視里演的戰爭片,在講解到軍隊生活時,教官就是這樣訓練那些士兵的,這靳寒一何時學會了這一套?
緊接著,靳寒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現在是晚上十一點鐘,交到我手上得到認可的作品,除了簡含薰之外,都已經交齊了。」
此時,所有設計部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簡含薰的身上,這就是人性的弱點,每一個人在別人損害到了自己的利益時,總是會去憎恨那一個人。而現在簡含薰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太可惡了!靳寒一不僅是自己威脅她,而且讓全體設計部的人都來憎恨她,可是,簡含薰是誰,她已經有了設計的草圖了,只需要將其款式付諸于稿紙上就行了。
很快,簡含薰去靳寒一的辦公室里交設計稿時,所有的設計部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靳寒一拿著簡含薰新創作的款式,然後打了電話給設計部︰「大家都下班。」
簡含薰也準備離開了,靳寒一卻叫住了她︰「薰兒……」
回開沒靳。「我也交稿了,干嘛?」她不滿的瞪著他。
「怎麼?還在生氣?」靳寒一抬頭望她,「或者是欲火還旺?」
簡含薰腳一跺,「靳寒一你胡說什麼?我要走了。」
「過來整理一下設計部的稿件,這些是明天都要準備排產的。」靳寒一指著桌上的工作。
「你干嘛不叫你秘書給你整理?」這些事情怎麼又成了是她來做了,這個靳寒一根本就是不想讓她好過,無所不能的折磨著她。
簡含薰雖然嚷嚷著,但還是去整理,「你可知道江夢小姐每天掛念你多少遍?」
「她掛念著我,也是親人一樣的掛念。你又吃什麼飛醋!」靳寒一不禁笑了……
誰又吃飛醋了!簡含薰瞪著他,對于他一直不說這個星期去哪兒了,她雖然是存有疑問,但還是沒有繼續問。
正如他所講,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不說,是對誰都好吧!
她突然之間是想問一問他關于「晨晨」的事情,可是,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又或者,他這一次就是去見「晨晨」了吧!她聰明而敏感,對于靳寒一不風流不亂來她是相信的,但他的心中卻裝著別的女人,她也是相信的,她不熱衷于自欺欺人。
很快,對于倫敦展會的設計稿初步敲定了,生產部方面也如火如荼的趕制著樣品,而設計部的人微微的松了一口氣,雖然這一次是在靳寒一的高壓政策下逼出來的,但還要看這次的展會上能接到多少訂單來看實際成績。
而這一次,隨著靳寒一的歸來,簡含薰的設計風格依然是受到了極大的歡迎,她的所有設計作品,在這一次的展覽里獨佔螯頭,如果說珠寶商會頒獎給她可能是有關系的話,那麼在市場的強硬背景下,她的成績是無可厚非的,這讓所有設計部的人無話可說。
在倫敦展會結束後,靳寒一對設計部的人開了會︰「市場決定銷路,而我們的設計產品直接決定著市場,好的作品不是捧紅的,而是經過市場去考驗的。這一次你們各自的作品都賣出了多少,每一個人手中都有一份數據,各自能看得到自己,也能看到別的同事的。」
簡含薰方才明白,靳寒一對她的培養可以說是獨具匠心的,為避免閑話說她靠關系上位,那麼歐美市場卻不是誰能控制得了的,那麼只能說她的作品才是最堅硬的證據,證明她確實有能力成為一名頂尖的設計師。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