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一所謂的為她做SPA香薰,哪里是真的在做,根本就是為他自己在謀福利。言芑瞟噶
而此刻,他沾染著薰香的手指,用他高超的手法,不斷的撩撥著她的所有感覺神經,簡含薰雖然是平躺在了香薰床,看不見他的手指動作,可是那種撲鼻的香味,還有他的手指打著圈圈的旋轉,旋轉在了她最柔弱的地方,怎麼能不讓她覺得是情難自控?
靳寒一凝視著她最神秘的也是最令人向往的地方,泛著水光時,猶如沐浴著晨露般,被他的雙眸一注視後,美麗得像是光芒燦燦。
當他的手指,像是最神奇的魔法棒,點撥著她的山山水水時,她的每一片山上都開滿了花朵,她的每一片水源都有著清泉在流淌。
盡管,她和他不止一次這樣的交集,而這一次在香薰房里,她卻仿佛生活在了世外桃源一般,他就是她這一生相伴世外的良人。
「靳寒一……」簡含薰受不住的凝望著他。
靳寒一一笑,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她馬上渴望的貼了上去,「薰兒,你那兒好美……」
「哪兒……」她迷迷糊糊的問他。
「這里……」他的手指輕輕的壓了壓,但吻依然是停留在了她的頰邊。
簡含薰不滿了︰「我其它地方就不美嗎?」
「也美……」他笑著將她抱起來,「薰兒,想不想……」
「想……」她情難耐的蹭著他,對于這件事情,她一直是拗不過靳寒一的,何況,他若是心情好調起情來,會讓她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就像這一刻里,她忘記了所有的不愉快,只希望能夠和他一起,讓幸福更加延續開來……
靳寒一彎下腰,讓她盤上他的腰,然後刺入她早為他準備好的神秘之地,這一瞬間的強勢,讓她是更加的攀緊了他……
此刻,花兒舒展開來,鳥兒也鳴叫得更加歡快了,當然兩個正迷醉在香薰之中的人兒,創造出來的味道也比香薰更香了。
「喜歡嗎?」靳寒一吻上了她的唇。
「喜歡……」簡含薰附在他的懷里。游游東東王。
兩個人在歡情之後,靳寒一將她抱進了水療池里,當靳寒一也跳下來的時候,簡含薰咕噥著︰「你為什麼也進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進來?」靳寒一將她抱入懷里。
「因為這是我的水療池。」簡含薰不滿的說。
靳寒一一笑,「薰兒,你都是我的,水療池還能是誰的?」
簡含薰嘟著唇︰「這樣一來人家做了SPA之後,就有你的味道了!」
「就是要你有我的味道,這樣才能讓所有的男人都自動的退開來。」靳寒一將她抱得更緊了,「薰兒,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明白嗎?」
「那麼你呢?你會不會是我的?你會不會只是我的?」簡含薰要的是一份平等的愛,她不能讓靳寒一只佔著他的愛,她也要他是她的。
「我是……」靳寒一閉上了眼楮。
簡含薰依靠在他的胸膛,但願你會一直都是我的,她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享受著此時的水療……
溫暖的水流,還有愜意的景色,還有相伴的人兒,此情此景,本應該是最美好的時刻,可是靳寒一卻好像深陷在了夢魘之中,全身有些抽搐,抱著簡含薰的手也松了開來。
簡含薰馬上醒過來,然後凝視著他,見他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她正想喚醒他的時候,听到了靳寒一在叫道︰「晨晨……晨晨……」
一剎那間,簡含薰的手腳冰冷,她仿佛听到了她的心,被刀子劃開的聲音,而鮮血則一滴一滴的掉落,涌滿了全身。
這個男人,在和她纏綿之後,居然在夢里叫著的是別的女人的名字,而且這個人是圈進他生命里的人。
仿佛剛才的水乳相融,對現在的簡含薰來說,那就是一個大大的笑話。
她就在靳寒一的柔情里迷失,也在他的情網里作繭自縛,而且任他的心里住著另外一個女人。
簡含薰,這就是你的愛嗎?這就是你守著的唯一嗎?
她臥在水療池里,看著這個俊美得找不出一絲瑕疵的男人,心里卻對他的身上涂滿了黑色的顏料。
「晨晨……晨晨……別走……」靳寒一終于從噩夢中醒了過來,他睜開眼楮,這是在SPA會所里,他在夢里見到了江晨,他叫著她的名字,要她別走。
此時,他看了看睡在她旁邊一動也不動的簡含薰,此時的簡含薰已經裝睡著了,她不想在SPA會所里和他吵架,而且還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她有著她的尊嚴,還有她的驕傲。
靳寒一嘆了一口氣,然後將簡含薰抱起來,放在了香薰床,給她蓋上了被單,然後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去之後吩咐樂蕊蕊︰「樂小姐,薰兒睡著了,過一會兒記得叫她,我先走了。」
「好,靳先生,慢走。」樂蕊蕊點頭送靳寒一離開。
過了一會兒,樂蕊蕊進了香薰房之後,簡含薰已經穿好衣服,也準備離開了。
「大小姐,你醒了?怎麼不跟靳先生一起走?」樂蕊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靳先生剛走呢!」
簡含薰當然知道靳寒一剛走,她只是淡淡的說︰「他有事,我也準備走了。」
簡含薰不知道靳寒一又會去哪里?或者是去找這個叫「晨晨」的女人吧!她下了樓時,卻剛好看見靳寒一從外面又回到了SPA會所里。
「薰兒,來回家了。」靳寒一向她招了招手。
簡含薰沒有說什麼,而是上了他的車,車行駛在了夜色里,簡含薰轉頭望向了窗外,城市的夜色就像是個調色板,調出無數五顏六色的圖畫,迷離得讓人看不清楚哪些是表象,而哪些又是真相。
「薰兒,來,吃了它。」靳寒一遞上了一粒藥丸。
簡含薰接過來,看著手心的藥丸,她更是五味雜陳,自從上次她喝了牛女乃,引發了腸胃炎之後,兩人沒有做過愛,他也沒有再準備牛女乃或者是豆漿之類的給他喝。而現在,卻只是將避孕藥直接送到了她的手上。
因為剛才,他們在SPA會所做時,他沒有做防護措施,原來他先行下樓來,就是為了買避孕藥嗎?她還以為他又去見「晨晨」了呢!
盡管剛才他抱著她時,叫了別的女人的名字,但是,簡含薰還是不想吃。
「薰兒,乖,別耍孩子脾氣了!」靳寒一認為她還孩子氣長不大。
簡含薰吞下了這一枚藥丸,她知道,就算她這一刻不吃,他也有千百種方法能讓她再吃下去,因為他是靳寒一。
苦澀的味道充滿了她的心里,散發在了她的四肢百骸之中,原來甜蜜的背後,是有著更加苦澀的浪潮在等著她,稍不注意,就將她席卷,然後完全吞沒。
兩人回到了家之後,夜已深,簡含薰背對著靳寒一睡覺,他無奈的嘆了一聲,然後伸手將她抱入懷里。
「薰兒,你拿背貼著我的心口,又怎麼能感受得到我對你的情意?」他在她的耳畔說。還沒時情。
簡含薰露出了一個嘲諷至極的笑容,至少她在和他歡愛後,夢里不會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吧!靳寒一,你對我的情意,表面上看是貼著我的身體,但實際上你自己也知道,從來就沒有貼近過。
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簡含薰和靳寒一去公司之後,簡含薰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含薰,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跟離陵在一起,你袁伯父今天一早打電話過來問,是誰將離陵給打傷了?」
「媽咪,現在離陵的情況怎麼樣了?」簡含薰沒有見到靳寒一有傷痕,反而是袁離陵被傷到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听你袁伯父說起,所以我就打電話問問你情況如何。」關心梨在電話里說道。
「我知道了。媽咪,我打個電話問一問離陵的情況。」簡含薰掛了電話,心里想著,如果母親知道是靳寒一將袁離陵打傷,母親又會怎麼想?
簡含薰找出了袁離陵的電話,然後撥了過去。
「含薰,早!」袁離陵的聲音先響了起來。
簡含薰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昨天晚上對不起,我不該跟你發脾氣,而且還害你受了傷。」
「傻丫頭,你沒有對不起我,那本就是靳寒一不對,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打贏他的。」袁離陵要出這一口惡氣。
「好了!」簡含薰生氣的說道︰「你不要插手我和靳寒一的事情,多多保重你自己吧!」
她和靳寒一表面上看郎才女貌,是非常登對的一對佳人,可是兩個人的心里都非常清楚,那就只是表面現象罷了,在骨子里不是這樣的。
下班後,簡含薰還是來到了醫院里看望袁離陵,別人不知道靳寒一和她的事,可是袁離陵知道,而且袁離陵雖然是個公子,但他性格爽直,不會像靳寒一那般深藏不露。
「含薰,你來了!」袁離陵正在玩游戲,然後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你怎麼不事先告訴我,我現在這樣子是不是沒有形象了?」
他穿著醫院的病號服,然後站在了簡含薰的面前,簡含薰沒好氣的笑道︰「你在我的眼里,從來就沒有一個好形象。」
「所以我現在正在改觀呀!」袁離陵接過她手上的水果籃,開心的笑道︰「其實我沒有什麼傷,但爹地緊張我,一定要我住兩天才準出院,然後還檢察了全套,你說他煩不煩?」
簡含薰看著他︰「好了,你既然是沒事了,我就走了。」
「不多陪我一會兒?」袁離陵的桃花眼放著電。
「你還會沒有人陪?」簡含薰沒有多逗留,而是離開了醫院。
她回到了家後,靳寒一已經在家了,他凝視著她︰「薰兒,你去了哪里?」。「我去醫院看袁離陵了。」簡含薰照實說。
靳寒一沉默著,簡含薰則放下了包,然後準備去洗澡時,靳寒一拉住了她︰「你可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你和別的男人出雙入對,你安著什麼心?」
「靳寒一,不要拿自己的髒水往我身上潑,至少我和袁離陵出雙入對也罷,一起吃飯也好,我敢承認是和他在一起,也敢對天發誓說我和他是清白的,更敢模著心口說,我沒有喜歡過他。可是你呢?你敢嗎?你敢說你去了哪里?你敢說你和哪個女人在一起嗎?你敢說只喜歡我一個嗎?又或者說,你敢說你有喜歡過我嗎?」簡含薰一口氣發泄了出來。
靳寒一握著她手腕的手有些顫抖,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盡量顯得平靜些︰「薰兒,我這樣問你是因為我在乎你,我不想你和別的男人糾纏在一起,何況袁離陵還是我的競爭對手,因為我不想失去你,薰兒,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嗎?」
簡含薰凝視著他︰「如果我能理解你這樣的苦衷,你呢?你又能否理解一個做妻子的苦衷?」
「好,我以後去哪里事先給你交待備案。這樣行不行?」靳寒一做了讓步。
簡含薰搖了搖頭︰「別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夫妻之間重要的是交心,而不是交待。」
「薰兒……」
「放手吧!我累了。」簡含薰淡淡的說。
靳寒一一把拉過她入懷︰「薰兒,我不放手!」
簡含薰聞著他胸膛的味道,一個不愛她卻又不肯放手的男人,他想怎麼樣?他究竟是想怎麼樣?
「這一生,你的男人除了我,不能再有別人。」靳寒一霸道的說。
簡含薰嘲笑道︰「那麼你呢?你能否做到這一生只有我一個女人,而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靳寒一看著她唇角嘲諷的笑容,他的心升起一股莫名的疼痛,他的生命里已經有了別的女人,盡管那個女人已經不在了,所以才會烙印得更深。
簡含薰知道他是做不到,他的生命不止她簡含薰一個,但是,他卻要求她的生命只有一個靳寒一,這是什麼理論?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她望著他︰「靳寒一,告訴我,晨晨是誰?」
靳寒一一听簡含薰的口中冒出了「晨晨」二字,他的臉色瞬間大變,這是簡含薰鮮少見到的靳寒一,以往他總是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很顯然這個「晨晨」是他不能說的秘密。(www.)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