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含薰伸手抓緊了他的手臂︰「會不會是胡吉濱做的?」
「暫時還不能肯定,我先趕過去,看有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靳寒一馬上說道,「你和你爹地就在醫院里等我,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好,你要小心些。」簡含薰放開了他的手。
知說說含。靳寒一很快趕去了車輛被遺棄的地方,他看看這部車,然後法證部的人和交通部的人都已經到了,法證部的人道︰「目前初步可以檢測出此車輛最近裝過藥品,但具體是什麼藥,我們還要回去仔細研究檢測。」
「問問車主,他的車以前都是裝些什麼的?」靳寒一的心里已經有了大概的譜了。
車主上前來道︰「我的車都是用來拉蔬菜和水果的,從來沒有用來拉藥品,我能不能取回我的車?我家沒有工具拉水果,我快愁死了。」
靳寒一說道︰「暫時還不能拿回去,這涉及到了車輛肇事,要等到交警部的人確認了之後,才能給你,你現在回去先等消息,一有消息他們是會通知你的。」
當法證的人準備收工時,靳寒一在輪胎下看到了一條頭發,「來人,將頭發拿回去化驗。」
「這是女人的長頭發呢,肇事司機是個男的,這不太可能吧!」其中一個交警走過來。
「證物能夠證明DNA是誰的,無論男女,而且現揚有的證物全部都是不能放過。」靳寒一嚴肅的說。
車輛被開回了交警局,而警察們也全部開始收工,靳寒一也回到了醫院。Pxxf。
醫院里。
關心梨已經搶救過來,由于她的心髒不好,又受此大手術,還沒有度過最後的危險期,還需要在重癥監護室里密切留意。
「媽咪……」簡含薰隔著玻璃看著還插著氧氣管的關心梨。
「心梨,你可一定要挺下去……」簡輝龍也是擔心不已。
這時,靳寒一趕了回來,「媽醒了沒有?」
「還沒有,手術已經成功,但還需要重癥監護,危險期也沒有度過。」簡含薰哽咽著說道,「你那邊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靳寒一看著她︰「就目前手上掌握著的資料,還有現場的證物來看,估計是胡吉濱和江晨所為,但法證部那邊還沒有出最後的結果。」
簡含薰後退了一步,然後抵在了牆壁上,如果是這樣的話,江晨就是為了報復她而來,她只是將簡丹照顧好了,卻沒有將關心梨照顧好,讓江晨有了可乘之機,而現在卻傷害了關心梨。
又如果,她一早能將靳寒一拒絕得更徹底一些,江晨就不會恨她,也就不會實施這麼多的報復計劃了吧!
「都是我不好……」簡含薰喃喃的說︰「是我害了媽咪,是我……」
「薰兒,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是江晨施了手段,在扭曲的報復,不是你的錯。」靳寒一伸手撫著她的一邊肩膀。
簡輝龍也道︰「含薰,媽咪一定會好起來的。」他說著對靳寒一道︰「帶含薰出去坐一會兒。」
靳寒一擁著簡含薰走出了醫院,來到了一間咖啡屋,他要了一間房,然後扶著簡含薰走進去,他知道今天的兩件事情對于她的打擊都很大。
「薰兒……」他坐在了她的身邊,「你先不要胡思亂想,媽一定會醒過來的。」
簡含薰含淚看他︰「靳寒一,我現在不是簡家的女兒,他們養了我這麼久,我沒有報答他們,反而是害了媽咪,我好難過,我的心里真的好難過……」
靳寒一將她擁入了懷中︰「我知道你很傷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也是很著急,可是,媽不會怪你,而且簡廳長顯然是不知道血型不相符的這一件事情,等媽醒來後,我們問問她,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簡含薰依靠在了他的懷中,她整個身體都在發抖,今天的事情,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打擊,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來面對了。
靳寒一擁著她,眉頭也深深的蹙著,簡含薰的身世,和關心梨的生死聯系到了一塊兒去了,他沒有料到江晨居然會如此瘋狂的對待一個老人,也就沒有派人保護關心梨。
「如果我沒有和你在一起,江晨就不會報復媽咪了,媽咪就不會被車撞到……」簡含薰的淚流進了靳寒一的胸膛。
「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到媽,薰兒……」靳寒一抬起她流淚的小臉,「是我的錯,不關你的事,是我太過于執著,是我沒有做好……」
簡含薰哭泣著望著他,「我好怕……我好怕好怕,靳寒一……」
「別怕,一切都有我,所有的錯由我來背。」靳寒一安慰著她,「你不會有事的,媽也不會有事的,乖……」
當簡含薰在他的懷中哭得睡著了以後,靳寒一抱著她,凝視著她依然是在流淚的眼楮,他撫去她的淚水,然後陷入了深思之中。
雖然一張血型不符的化驗單暫時證明不了什麼,但是簡含薰的身份卻有了疑惑,如果她是抱養的話,簡輝龍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而看簡輝龍的表情,一直是篤定簡含薰是他的女兒,而現在唯一的知情人就是關心梨了,否則簡含薰一生難安,也一世難平。
他將簡含薰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給她蓋上了他的外套,然後他走到了角落里,打電話問新月湖畔的簡丹怎麼樣。
「靳sir,小少爺一切都好。」家里的保鏢回復說。
「好,現在胡吉濱和江晨又出來了,你們一定要照顧好小少爺。」靳寒一反復強調。
之後,他又打了電話給艾莓︰「媽咪,睡了沒有?」
「寒一,我想接丹丹過來艾園。」艾莓說道。
「媽咪,現在不行,丹丹哪里也不能去。」靳寒一認真的說,「江晨和胡吉濱今天對岳母下手了,您在家要注意安全,我已經派多了幾個保鏢過來。」
艾莓「啊」了一聲之後,馬上問道︰「那你岳母現在怎麼樣?」
「手術已經做完,但還在危險期內,我現在在醫院走不開,您早些休息吧!」靳寒一說完,慢慢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