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集團于近日向業內公布即將收購風掣傳媒旗下的靚影視的消息,此消息一出,業內人士都在預測,楚君霆此舉是在正式宣布他將進軍娛樂影視領域,將他幾乎擴及至每個領域的商業帝國再次擴大到無法計數的範圍;而身處娛樂圈的那些人不懂得所謂的商業侵略計劃,他們則認為,楚總裁的此舉意圖很清晰,無非是在幫助妹妹的事業走向國際,畢竟混在這個圈里的人都听說了,楚丹妮揚言誓要拿到靚影視新投拍的電影女主角的囂張言論。
碧兒自從開完記者會之後,就一直按部就班的在靚影視的培訓室里進行培訓,公司通知她新戲可能會涉及到舞蹈和演唱,所以她這個初出茅廬的新人,在和國際男星合作的時候為了不顯示出自己的青澀,必須要進行這方面的培訓和訓練,而公司也已經為她聘請了專業的老師來輔導她。
「你有沒有听說,君臨集團已經在洽談收購我們公司的事情了,到時候我們靚影視可能就要被歸進君臨集團了,還不知道未來我們的發展會怎麼樣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碧兒沉浸在舞曲中,渾然不覺身後不遠處的大門被打開了,一行五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圍擁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就佇立的在門口,男人掩在墨鏡下的雙眼緊緊的鎖住女人的每一個舞步,目光越來越濃烈,越來越炙熱。
「對不起先生,我日前才剛從法國回來,並不認識先生。」楚君霆的一步步靠近,讓碧兒的心緊縮了一下,這五年在法國的歷練,讓她以為她已經可以做到面對楚家的人時風平浪靜,波瀾不驚了,事實上她在面對楚丹妮的時候也的確做到了,但是為什麼楚君霆就可以依舊讓她心神不寧,依舊撼動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呢?zVXC。
「老師,我們楚總裁有幾句話想和陸小姐談一談,可以麻煩老師先離開一會兒嗎?」一個狀似秘書的男人緊走幾步,來到舞蹈老師的面前,成功的將老師帶了出去,同時自己也和一眾手下離開,整個舞室頃刻間只剩下碧兒和楚君霆兩個人。
「是啊,不過我想我們呢肯定不是最慘的,你看她,剛剛被公司簽下來還說要力捧,結果就杠上了楚丹妮,這下我們被君臨集團收購,她保證很快就會被雪藏,還想紅起來,我看是要做夢了!」
還好,大概是因為臉上的胎記沒有了,他竟真的被她騙了過去,以為自己認錯人了,但是他松手的動作又讓她不禁覺得可笑,原來他對她的記憶只不過是那個可怖的胎記而已,沒了胎記她在他的眼里就幾乎等同于陌生人了,不過她也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耿耿于懷,她的本意也是不想再同他有任何牽扯,任何的關聯,這樣不是正好。
其實關于君臨集團即將收購靚影視的消息,她早已經听說了,只不過她沒做任何反應而已;那一日她途經一間西餐廳門前,就那麼巧合的被楚君霆看到了,他追出來的動作讓她有著幾分訝異,但是也很快的壓抑下去了,她現在不是嚴天暖,她是陸碧兒,所以她並不認識楚君霆,也不應該認識他。
她沒有開口,沒有移動,只是靜靜的定在原地,心里卻一直在不停的思慮,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里,難道他已經發現了她的真正身份嗎?
「陸小姐果然很認真的在為新的角色做準備。」男人剛勁有力的步伐緩緩靠近碧兒,同時摘下了戴在面上的墨鏡,讓自己的雙眼沒有任何阻礙的看著她。
「來,碧兒,我們再練一會兒,我覺得你這個舞步還可以跳的更好一些!」這時,舞蹈老師走上前,親切的同碧兒講道。
「不知道陸小姐認識在下嗎?」听到關門聲,楚君霆才幽幽的靠近天暖,淡淡的問道。
至于這個突發的收購事件,其實對她的影響並不大,也許沒有人知道,御軒其實是風掣的大股東之一,所以她和風掣之間的關系並非是對外宣稱的合約藝人,她的身份至今還是一個獨立的藝人,只是御軒想她在娛樂圈里的日子能夠過得容易些,能夠有間公司保護著她,才這樣決定的。
片刻之後,樂曲戛然而止,碧兒輕輕的喘了喘氣,停下腳步,卻突然感覺到氣氛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她轉過身一看,才赫然發現,原本在舞室里的那些學員早已經不見了蹤影,而整個舞室里只有她和舞蹈老師,還有楚君霆和一干手下。已里司大。
所以,就算靚影視被收購了,成為了君臨集團旗下的子公司,她也不會跟楚君霆見面,更何況她也認為,他根本就沒認出她來,他收購靚影視無非是為了楚丹妮。她早已經在各大媒體面前說了,她的一切工作都會按照公司的安排行事,所以即便最後這個角色真的被楚丹妮得到,她也沒有必要忿忿不平,或者說這麼多年了,她如果想忿忿不平又豈有這一件事,有太多的事對她不公平了,她從沒打算追究回來,就讓一切隨風散掉好了……
「是嗎?但是我卻覺得小姐很眼熟,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楚君霆幾乎將碧兒逼近窗邊,他高大的身軀籠罩在碧兒面前就如同一個屏障一般,擋去了她的退路和去路。
「好!」微微點了點頭,她站起身,來到落地的大鏡子前,跟隨著老師的指導,又開始了新的練習。
碧兒穿著單薄的舞衣,從洗手間回來的路上,正好經過一群和她共同練舞的學員藝人身旁,听到了她們聊的八卦的全部內容,可是她連臉色都沒變,徑直走過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休息。
「那也許是巧合吧,這世上的巧合真的挺多的!」碧兒略略低下頭,不去看楚君霆的雙眼,這樣她還能換回一點點的安穩。
「陸小姐,你知道嗎?你長得真的很像她。她是我的妻子,不,應該說是前妻,我們已經離婚了,但是我卻在離婚的第二日便後悔了,我想挽回她,她卻再沒了蹤影,她失蹤了或者說離開了,一走便是五年的時間,這五年我用盡所有方法去尋找她,卻總是白費心機……」
「夠了,先生,我不是你的前妻,也對你和前妻之間的事不感興趣,你可不可以讓開一些,讓我離開!」碧兒仰著頭,眼中是一片清明,卻似乎滑過隱隱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