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不嫁妖孽王爺 第61章 從此咫尺天涯【至】第70章 提前解決無後問題

作者 ︰ 如如不動2012

第61章從此咫尺天涯文/如如不動2012-

不一會兒,合歡閣的月洞口,另一個黑色身影出現,背影寂寞蕭條,步伐中透著濃重的無力感。

他行至歌曼的寢室外,立定站住,敲門的手舉起又放下,猶疑再三,當他終于鼓起所有的勇氣準備敲門時,門‘吱嘎’一聲打開,歌曼從里面走出來。

對于夏殤的出現,歌曼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詫異,只是冷著一雙眼看了她一眼,又低頭斂眉,借位錯開他,從屋里出來走到回廊上。

夏殤並沒有上前阻攔她,看她離開,只是緊隨其後。

歌曼站在回廊上,目視園內合歡花絲絨從幾盞孤燈下緩緩飄過墜落,最後掉進樹下的小灌木中,香消玉碎。

她早料到,他會來,給她一個解釋。

這個解釋她想听,不是原諒他,而是給自己找一個徹底放開的理由,或者為她自以為可以天長地久的初戀畫上一段句號。

幾次三番,她已經死心,也任了命。

他終歸不是她的王子,她也不是他的公主。

「曼曼,對不起,今日發生的一切都是我的錯。」

「將軍,我想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就算要放下,也需要讓心明白。

夏殤手捏成拳,囁嚅雙唇,仿若不敢回憶,「那日,夕顏被害那日」

那日,他救回夏夕顏,心更是痛得無所適從,他不相信他眼中心心念念的好姑娘會狠毒如此,他無法想象他和她的戀情怎麼繼續下去,他更不能容忍自己娶一個傷害過他世上唯一親人的人。

借酒消愁,那日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除了頭痛欲裂外,赤條條的身子旁是和他一樣光溜溜的如意公主。

她對他說他要了她,讓他娶她。

歌曼不顧生死替他擋箭,生命危在旦夕。

終于有所好轉之際,她告訴他,她有了他的孩子。

眼里的熱情被生生澆滅,他更知道如意公主不會放了他,太後和皇上更不會放了他。

今日發生的一切,明眼人都知道歌曼被害,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如若救了她,太後和皇上一定發難,歌曼往後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他只有忍住內心撕裂的痛,看著她在水里掙扎,看著她嗆水,看著她絕望無助地離開。

總之一切都是他的錯。

「將軍,你知道曼曼的愛情里容不下一粒沙?」

「曼曼」

「今生曼曼也算轟轟烈烈的愛過。」歌曼輕聲一笑,似在諷刺這狗血的結尾,「將軍,從此我們各走紅塵路,咫尺天涯,就當個路人吧。」

夏殤沒有料到此刻的歌曼會如此決絕,悲傷浸襲,清澈的眸子蒙上一層厚厚的灰,薄唇微抿,手上的拳頭蓄勢待發,仿若所有因兩人分開傷痛的力量都聚集在上面,終是沒忍住,一拳打在廊邊的柱子上,柱子上方琉璃瓦片碎裂、稀稀落落地掉落幾塊。他發拳的那只手更是血肉模糊,白骨凸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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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宜家宜室文/如如不動2012-

夏殤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了歌曼,她並沒有如往日早就心痛得無以復加。

她走過去,抬起他的手,掏出懷里的帕子,替他包扎。

包扎完畢,她又寧靜得如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白瓷般的臉上浮起一抹笑,「將軍,曼曼曾今說過將軍教我舞劍,我跳舞給將軍看。從承諾當日,曼曼就開始練習,想著洞房花燭夜,執郎之手,翩翩起舞。」

夏殤手撐著廊邊柱子,一直低著頭。听了歌曼一席話,有所動容地抬起頭來看著她。

迎著他的目光,歌曼又是微微一笑,「今日歌曼才知道什麼是有緣無分,但今生總歸和將軍遇見,曼曼也就無憾了。」

「不」極度隱忍的夏殤終于說出了一個字。

「今日。」歌曼打斷夏殤的話,「應該是我和將軍在一起的最後一夜,就讓曼曼把這支舞獻給將軍。」

合歡絲絨飄舞的合歡樹下,一個白色的倩影隨著風動翩翩起舞。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歌曼舞動妙曼的身姿,一曲《桃夭》出口,夏殤更加悲慟不能言。

逃之夭夭,灼灼其華。逃之夭夭,宜其家室。

這輩子,她永遠也不可能再是他的妻,這輩子她永遠也不可能為他宜家宜室。

一支舞舞涼了整個夜,更舞亂了他的整顆心。

也許,兩人真的回不去了。

這輩子,她再好,也只能是別人的呢。

來日,她又將承歡何人?

這一刻,他竟對那個不知名或者還沒出現的人充滿了各種羨慕嫉妒恨。

‘咚咚咚’的腳步聲擾亂了這一夜的寧靜,更拉回了夏殤的思緒,將軍府的小五前來報,「將軍,皇上身邊的夏公公連夜前往將軍府,下旨讓將軍明日進宮面聖。」

與此同時,皇上身邊的另外一位李公公也連夜前往花影,宣布皇上聖旨,「花歌曼危機時刻,不顧自身安危,用體擋箭,救下本朝大將軍,可謂一代女中豪杰,明日進宮受賞。」

兩道聖旨,同一時間出現,只有知情人才知這所謂何事。

來日,歌曼進宮,聖旨雖然是皇上所下,但卻是太後設宴款待眾人。

歌曼由太後身邊的蘇嬤嬤帶到設宴的園子里時,園子里已經坐滿的前來赴宴的眾皇親國戚,其中最打眼的莫不是坐在太後兩側的如意公主和七王爺白曜月,而夏殤和太後只是相隔一個位置,緊鄰如意公主。

歌曼的位置,正是和太後相對,夏殤、如意公主、以及白曜月三人的一舉一動,她盡收眼底。

入席後,環顧四周,今日前來的人都打扮得異常的雍容華貴,而歌曼一身普通的素白衣裳,給人的感覺她就像是奼紫千紅、百花爭艷的園中一朵不打眼的白色小花。

如意公主得意有余地笑看著歌曼,夏殤一直低頭不語,而坐在太後身邊的白曜月一直在太後的耳邊說東說西,時不時惹得太後一陣輕笑。

第63章賜婚(求包養)文/如如不動2012-

看樣子,他深得太後的喜愛。

不久宴席開始,太後環視四周,舉杯致辭,「今日設宴頤園,主要為了三件事。其一,鄰國太和國不遠千里,進貢本國珍奇異寶萬千,設宴款待其使臣;其二,民間女子花歌曼,關鍵時刻挺身而出,舍身救下本國大將軍夏殤,設宴封賞;其三為天闕國的一件大喜事,小夏子,你替皇上宣讀聖旨。」

太後的話一完,姓夏的公公上前,攤開聖旨,開始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當朝如意公主嫻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已行及笄之禮,正值芳齡,特指婚于大將軍夏殤為妻。此乃天賜良緣,朕頗感欣慰,二月十五佳期正好,世間更添一對佳偶,特賜綢緞千匹,黃金萬兩,鳳釵百對,玉器百對,珠寶千件,于如意公主添妝。布告中外,咸使聞之。欽此…如意公主,夏殤謝恩吧。」

當夏公公宣讀到‘特賜婚于大將軍夏殤為妻’處,如意公主千年寒冰臉終于融化為春,綻放出春的嬌容;夏殤似早料到一切,用力握緊酒壺,用力過度,傷處崩裂,血跡染紅了歌曼替他包扎的白色手絹;七王爺白曜月手執酒杯,意味深長地看著歌曼,而歌曼手上的酒杯恍然落地,‘ 當’一聲驚起了在場的所有人。

「大膽民女!還不上前領罪!」宣讀聖旨中出現此等擾亂,宣讀完聖旨,夏公公對著歌曼一聲大呵。

眾目睽睽下,歌曼已經跪在了太後的面前,慌亂間條件反射地說了聲‘對不起’。意識到此乃皇宮,立即改口,「太後饒命,民女听見皇帝賜婚公主于夏大將軍,一時高興,所以酒杯落地,並非刻意擾亂。」

听歌曼一番說來,太後並沒有責怪她,只是側目細問,「賜婚如意公主,你何來高興。」

「回稟太後,夏殤大將軍從小帶兵殺敵,所向披靡,保家衛國,可謂為天闕國立下赫赫戰功。民女雖只是一介草民,但同樣佑澤于皇恩和大將軍之下。當日民女不顧自身安危救下夏大將軍,其實並非救夏將軍,是救下天闕國所有民眾的安危。民女曾听說過如意公主品行堪佳,今日一見,相貌更是甚比九天仙女。可謂天造地設一對,更是我們整個天闕國所有民眾的福氣。」

一番話出口,歌曼知道是自欺欺人。

不這樣,她又如何?

听了歌曼的話,太後抿嘴一笑,「你的嘴巴子還算討人喜歡。只是,看當事人會如何反應。」說罷,她雍容華貴緩緩地叫了聲‘如意’。

如意公主起身,微微側目看了一眼正細致打量歌曼的太和國使臣,之後再把目光轉到正跪在地上的歌曼身上,「今日是皇帝和太後賜婚本公主和夏殤的大好日子,剛民女花歌曼已說,是替本公主和夏大將軍高興。民女花歌曼擾亂宴會,本該受罰,但今日為喜慶之日,本公主素聞其舞《桃夭》,可謂傾國傾城。今日,就讓她跳一曲,為本公主道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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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太和國第一美人文/如如不動2012-

如意公主怎麼知道她會《桃夭》,難道她知道那晚夏殤來找她,還知道她專門為夏殤跳了一曲宜家宜室的《桃夭》,而今日的一切莫不是她故意設計?

讓她親眼所見自己愛的人被賜婚于她人,讓她跳原本只跳給夏殤一人所看的舞曲。

如意公主這樣做,無異于再次揭開她和夏殤兩人的傷疤,讓她和夏殤在眾人面前痛徹到底。

歌曼跪在地上,指甲刺破了手掌,但她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因為這一切和心上的那道口子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

「舞好有獎,舞不好有罰。」歌曼頭頂上的太後發話,僅僅八字,卻擲地有聲,哪還容得歌曼拒絕。

「太後,小王前幾日正好得了《桃夭》的曲子,今日身旁人恰好帶上了獨幽古琴,就讓小王為民女歌曼伴奏,也算是為大家助興。」

《桃夭》出自詩經,據歌曼所知,這個朝代的人對詩經里的詩詞一無所知,難不是昨晚她跳舞的時候,七王爺白曜月也在。

白曜月讓身旁的小強子呈上古琴獨幽,坐定,只在一刻,便有淙淙的琴聲傳出。立時使人覺得置身于落英繽紛的桃花林,林中光彩迷離轉換的遠處,出來一位著粉色衣裙的女子,此女子明艷灼人得似桃花仙子轉世。她周身上下都散發著迷人耀眼的光芒,而林中粉絲桃花花瓣一直環繞著她輕舞。

歌曼被琴聲感染,如同冥冥中有神靈在召喚,讓她迫不得已地舞動起來,讓她同在她腦海中出現的女子成為一體,把《桃夭》中形容的灼灼女子舞動得惟妙惟肖,讓宴會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直至舞曲皆結束了好久,大家久久沉醉在此舞曲中不忍出來。

率先打破宴會寧靜的是鄰國太和國使臣,回過神來的他連呵的幾聲好,呵醒了宴會中的其他還沉迷期間的人。

白曜月當著眾人的面,從古琴前起身,行聲到太後跟前,微微躬身,「太後,想必你也被民女花歌曼的舞姿所感染了吧?」

「傳哀家的指令,賞!」

白曜月起身,沖著還站在舞場中央木楞住的歌曼邪魅一笑。

「剛剛這舞,這曲子,哀家怎麼听怎麼都覺得是在夸我們的如意公主美艷若灼灼桃花。如意,你可要向曲子中所唱的一樣,將來好好為夏殤宜其家室,也不狂哀家對你的一片喜歡。」

「是。」如意公主已經行至太後前方,害羞得靦腆一笑,側身答應。

「太後,使臣有話不得不說。」

在宴會的開始,太和國使臣一直用一種打探的目光盯著歌曼,一曲《桃夭》舞完,他的目光更是沒有從歌曼的身上離開過。此刻他看歌曼的眼神,更加灼熱得讓人不舒服。

「哦,太和國使臣有何話,盡管說來听听。」

「太後,太和國在當今世上的四個大國中,可謂是公認的美女之國。但今日,使臣見了民女花歌曼,竟覺得她可堪稱太和國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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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醉酒之夜文/如如不動2012-

傳言,太和國國王荒婬無道,幾乎把整個太和國稍有姿色的女子都納入他後宮之中,今日,該國使臣前往天闕國,進獻萬千珠寶,其實也有意來替換一些天闕國姿色出眾的女子回國。

今日他話一出,除了歌曼,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猜到了他的意思。

太後並沒有發話,只是用幽深會意的眼神笑著看他。

倘若能換來兩國友好,一個女子算什麼,更何況是一個沒有任何身家背景的民間女子。

在場的所有人會了太後的意,皆意味深長地看著歌曼。

如意公主臉上的笑更加肆虐,她煞費苦心安排今日的一切,莫不是就為了這一刻。

夏殤的一張臉已經由灰燼般的白轉為鐵青,他暗暗發誓,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護他所愛的人周全。

反而白曜月,今日赴宴的最初,他已猜到所有。

這一切,對他來說,莫不更加如了他的意。

這一場宴會,可謂是各心懷鬼胎,連那一曲《桃夭》的舞曲也是算計在內。

宴會結束,歌曼回至花影,不知不覺就端起了酒喝。

一醉,或許能解千愁。

喝著喝著人就到了花影杏月閣的杏花樹下。杏月閣,如同合歡閣一樣,里面遍種杏花,只是比合歡閣多了一樣,就是月色。

月華下的杏花,遠近影影重重燈光,浮動的暗香。

每次在歌曼失意的時候,那個白色身影總能如約的出現在她眼前,今日也一樣,「王爺,陪我喝酒如何?」

「喝酒傷身,陪了你喝酒,你如何謝我?」白曜月勾起一雙狐狸眼,用手上的扇子勾起歌曼的下巴。

歌曼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立現在白曜月眼中,再加上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

喝酒讓歌曼雙頰邊出現若隱若現的紅扉,營造出一種純淨如花瓣般的嬌女敕可愛,她的整個整個人似清靈透徹的冰雪,更如頭頂上的杏花嬌顏。

醉態嬌憨的歌曼拂開抵在下巴的扇子,化被動為主動地欺上白曜月的身,把他按到在杏花樹下的草地上,眼中眸光閃閃,「只要王爺陪我喝酒,什麼都可以。」

白曜月並沒有推拒她,反而順勢一把把她摟在懷里,手撫上她遠山青黛眉,「什麼都可以?此話當真。」

歌曼從他懷中掙開,起身,「小女子一言九鼎,無論多少只馬兒都追不回來。」

「呵。」白曜月輕笑。

看她說話的樣子,想必是真的醉了。

不過她醉的樣子,真讓人覺得可愛。

平日的她雖然活潑有余,但其中總有一抹拒人千里之外的防備。

醉酒後的她,那種防備像是無形中被抽去,只把她的美好影現于外,讓人忍不住據為己有。

「王爺,我有沒有對你說過,你笑起來很好听。還有,你長得真的好帥。」

頭一次被她夸張,白曜月的心中微微一動,他竟突然覺得今夜的夜色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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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大灰狼吃小白兔(求收藏)文/如如不動2012-

他一把搶過她手上的酒壺,仰頭,幾滴酒入嘴,「看在你如此可人的份上,今夜我就陪你喝。」

歌曼再次跌撞入他的懷里,從他的手中奪過酒壺,側身過來,頭躺在他睡在草地的小月復上,手抬高,酒直線一縷從頭頂上落下,卻沒有掉進她的嘴里,掉在了某人的小月復上。歌曼循著酒香,一張小臉在白曜月的小月復上如小豬一樣拱來拱去。

如此挑撥,白曜月小月復下方傲然挺起,撐得像個小帳篷。

醉酒後的歌曼看著那個起來的小帳篷,疑惑萬分,探尋地模了一下,硬硬的,不由得問,「王爺,你身上帶武器了嗎?」

白曜月喉頭滾動,抬起頭來,大叫一聲‘該死’,又倒在了草地上。

這女人觸動了他最敏感的機關,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上次他明明貼身教了她一夜,她難道還不知道那是什麼?也許上次她中了媚藥,頭腦不清楚。那麼,今日…

歌曼的一雙小手還在探尋著白曜月小月復下突然的挺起,她不知道他究竟帶了什麼兵器,除了硬,還是熱的。

「女人,是你自己挑/逗我的!」小月復上的挺起被她一陣撩撥,弄得他實在是控制不住了。況且今日他剛來的時候,就覺得今夜的她和以往不一樣,迷得他恨不得把她吃到月復里才甘心。

听到‘挑/逗’兩字,歌曼終于從他的身上起來,似乎也突然明白了,「王爺,該不是你的那啥吧?」

白曜月小月復的熱浪一陣一陣地命令著他把眼前的女人撲到,他邪魅地勾起她的小下巴,「對,你一雙手剛剛正好握著我的那啥。我現在就讓你對我負責。」

「王爺,我不是故意的。」听了他的話,歌曼頓時嚇得遠離了他幾步。

但是她怎麼覺得她像是這草地上的小白兔,而七王爺白曜月是大灰狼,他在草地上追趕著她,把她按在身下,月兌光了她的衣服,最後再把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躺在他身下的感覺怎麼熟悉,還有他對她的一切,似乎都像是經歷過一樣。

那夜,她中了媚藥的那夜,一排精壯男在她身前倒下的那夜,白曜月壓在她身上的感覺和那夜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給她的感覺一模一樣。

今夜白曜月來得時候,已經吩咐了身邊的人,在周圍守著,所有完全不用擔心有外人闖入。

她撩撥得他實在難以忍受,所有迫不及待地把壓在身上,揭開她的衣服,之後挺進。

杏花樹下,他壓在她的身上,她緊致的花瓣包裹著他,讓他產生一種難以言表的舒服。

而他下面的人兒也不是安分的主,沒有初y 疼痛醉酒的她,在他的身體下很配合地扭動著,嘴里時不時還傳來幾聲銷h n的叫聲。

歌曼第二天早上醒來,看見旁邊多了一個光溜溜的男人,第一反應就是問︰「你是誰?你怎麼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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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一個人白頭偕老文/如如不動2012-

歌曼第二天早上醒來,宿醉讓她的頭還微微有些發疼,恍然間看見旁邊多了一個光溜溜的男人,差一點從雕花大床上彈起來,慌忙間便尖聲大叫,「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床上?」

問過之後掀開被子,看到被子下自己的身子同樣光溜溜的,便捂住耳朵叫得整個花影都幾乎能听見,她的尖叫如投放的手榴彈,突然間把還處在熟睡狀態的白曜月從床上炸醒。

他睜開眼,听到歌曼尖叫,他比她叫得更大聲。

待歌曼稍微平靜一點後,他故意伸手一拉,把床上所有的被子拉攏蓋在自己的身上。稍後他先是邪魅狐狸眼微微一勾,只在一瞬立即轉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以受害者自居,「昨晚,你居然趁酒醉之際對我霸王硬上弓!」

歌曼的腦子清醒了一些,但听到‘霸王硬上弓’五字,頭疼得更厲害。

她昨晚喝了不少的酒,醒來後就光溜溜的白曜月睡在一起。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拼了命想不起昨晚發生一切的前因後果。

听白曜月如此說,她除了欲哭無淚依然欲哭無淚。

她承認他無恥,但沒有想到會無恥到如此地步。

什麼叫討了便宜還賣乖,她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發生了如此事情,她一個女孩子還沒有讓他負責,他便先嚷嚷起來了。

歌曼氣得全然已經忘了覆蓋在身上的被子已經被拖走,直到感到身子冰涼才反應過來,用力一把搶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還沒有輪到她反駁,白曜月更不要臉指控她︰「本王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你居然對我用強!你必須對我負責!」

歌曼氣急,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終于破口大罵︰「白曜月,你果真是烏龜王八蛋!我詛咒你一個人白頭偕老、斷子絕孫!」

沒想到白曜月又一個用力,把被子從歌曼手中搶過,讓她玉白的身子又立即暴露在外。他玩味地勾起嘴角,嘴唇滑過歌曼的臉,停留在她的耳邊,「此話錯矣!你已經毀了我的清白之身,就必須對我下輩子負責。白頭偕老,也只能是我們兩人白頭偕老。斷子絕孫更不可能,你昨晚不是努力在為我生兒子嗎?」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歌曼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搶過被子裹在身上,跳下床,「白曜月,你無恥!」

「我是無恥,無恥到要和你白頭偕老,無恥到要娶你,無恥到…」他已經下床,套上了一件白色的長衣。他走進歌曼,又故意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句,「要你給我生兒子。」

歌曼已經被他戲弄到恨不得在腳底挖個洞鑽下去,不料她的唇一個不注意又被對方死死咬住,百般纏磨,直到她被吻得呼吸不暢,他才舍得放開她。

「說好了,你要對我負責,我現在就回去準備你的聘禮。」白曜月說完,再在歌曼的臉上親了一口,便出門離去。

歌曼還沉淪在他剛才的吻里,直到他出門,才想起他剛才說的話,急忙恨恨地對著門外補了句,「你永遠也不要痴心妄想了。」

第68章迎親隊伍文/如如不動2012-

七王爺白曜月剛走,笙兒就慌慌張張地端著洗漱的水闖了進來。

歌曼接過水洗漱,卻總是覺得今早的笙兒有些不對勁,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在極力掩飾著什麼不讓她知道。

洗臉之際,歌曼听到有鑼鼓聲天的聲音傳來,那方向應該是花影外的大街上,「笙兒,什麼聲音,我們去看看。」

歌曼的一只腳還沒有出門檻,就已經被笙兒生生攔了回去。

笙兒先是拉住歌曼,接下來大半個身子擋在門口,神情比剛剛她進來的時候更要慌張很多分,又開始結巴起來,「老…大,老大,外面能有…什…麼事啊?」

「沒事怎麼鑼鼓聲這麼響亮,你听那嗩吶,多歡快啊。」歌曼疑惑。

「老…大…真沒事。那個給我們做騎馬裝的…東街張大…嬸的兒子娶…媳…婦。」笙兒邊說,邊不著痕跡地把歌曼往房里推。

笙兒只有在兩種情況下結巴︰第一,極度緊張;第二,撒謊。

歌曼突然意識到什麼,「笙兒,你看著我說話!」

「我沒,我…真…沒…撒…謊。」此地無銀三百兩,歌曼還沒有問,笙兒就已經自己招了。

「笙兒,你告訴我今日是什麼日子?」歌曼也不管笙兒說謊被揭穿,訕訕的表情,正色問道。

「二月二十五。」

還沒等笙兒說完,歌曼已經匆匆離開,笙兒一路追趕歌曼到花影門口,看見她正絕望地注視大街上聲勢浩大的迎親隊伍。

「笙兒,是他們,對嗎?」

「……」

「笙兒,你告訴我,不是!」

「……」

「笙兒,你告訴我,不是!」

笙兒開始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終于忍無可忍,「是!就是他們!這正是夏殤夏大將軍迎娶如意公主的迎親隊伍!老大,他們已經快成親了,你就死心了吧。」

即使在昨日的宴會上就知道了夏殤要成親的消息,但是歌曼沒有料到會如此快,快要沒有任何時間給她喘息和緩沖。

這一切都如一記重錘敲打在她的心上,讓她疼得窒息,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經歷了這麼多,她以為自己已經很堅強,堅強到有足夠的勇氣來面對一切。

沒想到事情真正發生了,她才發現自己是如此的脆弱和不堪一擊。

疼痛從心髒傳來,沿著血液傳到四肢百骸,傳到身體的沒一個細胞。

歌曼雙手捧心,眼楮里除了干澀,已經沒有了淚水。她在尋求最後一絲安慰,「笙兒,你騙我,這不是真的,你們都在騙我…」

歌曼覺得真的很疼,疼到話還沒有說完,身體的脊椎就沿著牆壁滑下,整個人昏倒在了地上。

笙兒見突然昏倒的歌曼,她沖過去抱起她,「老大,你怎麼啦?老大,你不要嚇我啊。快來人啊,老大昏倒了。」

一听到笙兒呼喊,花影中的隨從們全都跑了出來,請的請醫生,抬歌曼的抬歌曼。沒用多少時間,替歌曼檢查完病情的大夫就從門外出來了。

第69章綠帽子文/如如不動2012-

看見大夫出來,笙兒趕快迎上去詢問歌曼昏倒的原因,听到大夫的回答是因為悲傷過度,情緒起伏太大,心氣郁結而暈倒,笙兒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

歌曼在床上睡到第二天的這個時候才醒來,其實在整個過程中,她斷斷續續醒來好幾次,但總是不願睜眼,似乎眼楮一睜開,就能看到夏殤和如意公主拜堂和洞房的場景,她的那個心就像是被利刃直直劈開了一樣疼。

听說歌曼暈倒,白曜月一大早就到了花影,從合歡閣的屏風里轉出來,他的第一句話就差一點把歌曼從床上嗆下來,「娘子,為夫來看你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出現,歌曼發現那顆空洞抽離的心像是找到了安慰,一下子被塞得滿滿的,疼痛的感覺頓時減弱了很多。

「哎喲,我的小美人娘子,你看你臉色白的,你這不是生生地讓為夫心疼嗎?」白曜月進來後就一坐在歌曼躺著的床沿邊,說話的語氣听起來怎麼听怎麼不正經。

歌曼知道他在看自己的笑話,他那種沒心沒肺的人也會心疼人,「王爺,我已經如此淒慘了,你也就不用再挖苦諷刺我了。還有,不要一口一口娘子的叫,你這是折煞我。」

听歌曼如此說,白曜月臉上的笑容更甚,故作矯情地嘆道,「娘子,為夫的一片苦心看來你是永遠也不知道了。」

歌曼此刻唯一的感受就是白曜月像牛皮糖一樣粘著她,甩不開,拔不掉。

她感嘆她那晚怎麼就喝了酒?怎麼就無端招惹了他?

既然他硬是要裝無恥,那她就只有比他更無恥,「王爺,你知道我為什麼暈倒嗎?」

「為何?」白曜月故作疑惑。

「不是因為夏殤和如意公主。」歌曼淡淡的說出口,提到‘夏殤’兩字的時候,嘴角無意閃過一絲苦澀。

「那為誰?」

「為我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

「王爺,今早笙兒告訴我,昨天御醫替我把脈,說我肚子里面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歌曼無奈,只有搬出這個破得連她都覺得不可能的理由。

天闕國的民風一向保守,假若女子還沒成親之際身子不再干淨,一旦遭人知曉,光是口水唾沫就要淹死了你,男人若是娶了此類女子,更是無顏面對祖宗先輩。

歌曼謊稱自己懷了孩子,她就不信,白曜月還會一如既往死皮賴臉地纏著她。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白曜月臉上的笑容更甚,竟然絲毫不被她的話語所影響。他坐在床上的朝歌曼靠得更近,他俯子,笑容更加邪魅,柔軟的唇從歌曼的唇、細致的臉蛋上滑過,停留在她的耳邊,「娘子的意思是為夫要當爹了?」

說罷,之後便是一陣大笑。

歌曼本想用此方法甩開他,沒想到一點效果也沒有,看著他笑,歌曼有些急,「我的意思是,你如若要娶我,還在我未入門之際,你頭上就已經有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第70章提前解決無後問題文/如如不動2012-

「娘子,你不是對為夫說過,綠色健康環保嗎?」‘

見他一副絲毫不介意,雲淡風輕的樣子,歌曼抹汗,「王爺,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的意思是孩子的爹不是你。」

白曜月坐在歌曼的床邊,一手撐在床頭,一手拿著那把大冬天也形影不離,裝帥的道具——玉骨扇,對著歌曼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道,「娘子,你是孩子的娘,我是你的相公,孩子的爹自然是我。這麼簡單的推理,你難不倒我的。」

歌曼整個人被他罩在床幃里,眼楮稍稍一睜開,他那副牲畜無害的表情就無數倍的擴大呈現在她的眼前。見方大的空間內,全是他身上清冷的梅香。平日里這股香清冽得很好聞,今日這香,歌曼竟覺得和往日不同,讓人有些悶悶地臉紅。

歌曼起床,推開他,從床上下來,在旁邊的屏風上取下衣物套在褻衣上就往門外走。

她想不通,是他真的不在乎在他之前,她就和別的男人有染,還是根本對她有了身孕的這套說辭就不相信。

見歌曼要離開,白曜月一步追上來,擋在歌曼的身前,「娘子,為夫忘了告訴你,為夫先天無孕。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這是提前為為夫解決的無後問題。」

歌曼無語,氣急遁走,一路走,一路肺腑。心里有氣,走得太急,也沒有顧上看路,對面突然上來人,一個趔趄,歌曼眼前只覺得閃過一片紫就被撞倒在地。

「哎喲。」歌曼大叫一聲,被撞得嘴都疼裂開了。

「哎喲,你這什麼人,眼楮長在天上的呀,怎麼這麼不小心,你把我們夏公公撞著了,你可以怎麼賠得起?」

這聲音,怎麼听怎麼從公鴨嗓子里面出來的。

歌曼抬頭,才發現對面站著的一個大太監後面跟著幾個小太監,而剛剛責怪她的人正大太監旁邊的一個小太監。而這個大太監正是太後設宴那日,宣讀夏殤和如意公主婚事、皇帝身邊的大紅人夏公公。

「小桂子,不得無禮。」夏公公不愧是皇帝身邊的人,待人識物自是不必他旁邊的小公公。

夏公公見撞著的人是歌曼,一步上前,把歌曼從地上扶起來,「歌曼姑娘,老生沒有撞疼你吧?」

「沒有。」歌曼揉著剛剛被撞、還疼著的胳膊,很言不由心地回答。

「夏公公,你們到花影來所為何事?」歌曼有些疑惑,夏公公是當今皇帝身邊的大紅人,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夏公公今日帶著一眾小太監前行,且往隨行小太監手上捧著的紅漆描金彩繪盤子里放眼望去,全是珠釵、綢緞一類宮中珍貴的物什。

「歌曼姑娘可謂是聰明人,一看就知道老生今日的來意。」

歌曼試圖把夏公公以及跟隨的小太監一路請到了花影專門待客的攏月閣。

「歌曼姑娘,不必拘禮,老生替皇上宣讀完聖旨就走。」說罷,攤開聖旨,「民女花歌曼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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