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完。」歌曼一愣,讓他繼續︰「那女子被送回來後,開始並無異樣,七七四十九天後,全身開始潰爛,發出惡臭而死。據說是中了迷情幫特有的一種毒。中毒的女子忍受著全身癢痛是次要的,遭周圍人咒罵才是最忍受不了的。」
這不是現代的艾滋嗎?
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歌曼頓時覺得身上像是有無數只小蟲子在爬,「你怎麼知道?」
「幾年前,我們這條街的對面有一個女子就遭了此罪,你不知道,死的時候那慘象…」
歌曼阻止小二繼續說下去,吩咐他進大堂招呼客人。
七七四十九天後,歌曼並沒有如小二說得那樣,全身潰爛。本以為迷情幫的事情告一段落,但是沒想到,此事生出幾多波瀾。
一日,歌曼覺得實在無聊,便想到東面山上的德雲寺拜菩薩。
到了寺廟,她才發現今天是農歷初一,一大早求神拜佛的人早已擠滿了寺廟。
「菩薩,菩薩,求你保佑,讓全天下七王爺只喜歡我一個人,能盡快娶我為妃,我能盡快為他開枝散葉。他心里永永遠遠只有我一個人。我要與他生生世世,白頭到老。」
旁邊的女子嘴里念念有詞,看其穿著打扮,似富貴人家的女子。只是,她口中的七王爺是什麼樣的男子,令她如此心心念念。
歌曼心想,古來王侯將相,但凡富貴一點人家,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不死不休。
女子就算得到了男人的心,終究也逃不月兌今日芙蓉花,明日斷根草的命運。
一生一世一雙人,恐怕只是痴心妄想。
一路燒拜下山來,太陽已經西斜。漫天的余暉落在山下一處蓮池上,雖然已是秋日,但一池清蓮像是絲毫未受到影響,聘婷得美不勝收。
打發掉身旁跟著的小丫鬟,他一人靜靜走在蓮池邊。
「救命啊!救命啊!」
剛走兩步就听到池里有人呼救。
她一路小跑到一個開闊的地方,發現一個落水女子正在水里撲騰吶喊著。
歌曼打算跳進池里救人,偶然間發現堤岸上離女子近在咫尺的地方,有一個身穿白衣、手搖扇子的男子。見人落水,他不但不急著救,反而像是看表演一般,任由池里的姑娘呼喊,听她呼叫越厲害,他的扇子反而搖得越風雅。
池里的姑娘的呼救聲越來越大,歌曼估計她快撐不住了,也不管白衣男子的態度,月兌掉鞋襪準備往里跳。
「姑娘,我們打賭,這池里的姑娘不用救,從一往後數,不到二十,她就會自己爬起來。」
歌曼的營救被一陣清越的嗓音打斷,這聲音如若要形容,旁邊這一池清波澹澹的蓮最適合不過。
夕陽西下,兩岸金柳垂碧,一池蓮花香四溢。微風中,身穿白色衣衫俠風仙骨的男子任由晚風吹開他的衣襟,露出白淨的鎖骨和健美的胸肌,散亂的長發如柳絲般輕撫他的臉頰……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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