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歌曼和夏殤都準時到了約定的地點,學完劍後,夏殤有急事離開,歌曼獨自一人打到回府。
剛到花影,還沒有進門,她眼尖得像什麼一樣,看見個白色身影和他的侍衛從里面大搖大擺地走出來。
為了避開他,想也沒想,就棲身到花影門邊上的花叢中,親眼見他們離開後,才進門,一進門就遇見了門口的候管家。
「候管家,這七王爺什麼時候來的?」
「老大,他一直都在!」
「什麼叫他一直都在?」
「七王爺在我們花影把整個辛夷閣都包下來了!」
「啊!」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何況是白曜月這個瘟神,歌曼很激動,「他包房的時候,你就不能委婉拒絕,說房間的預定已經排到後年去了啊。」
「老大」候管家欲言又止,其實他想提醒她,從她一開始說話,她讓他拒絕的人就站在她身後,饒有趣味地看著她。
「或者十年後也行。再不行,孫子兵法三十六計,翻書也能翻出一條計策來。」歌曼給候管家傳授拒絕妙招,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根本沒有停的意思。
「那你剛剛那條什麼什麼計策?」
「瞞天過海,或者說無中生有。」歌曼背對著說話的人,揮揮手,示意他不要打斷她說話。
「怎麼說?」背後的人並沒有停止說話,反而不斷追問。
「就是瞞著七王爺白曜月說房間沒有了是瞞天過海,房間明明沒有客人說成有客人就叫無中生有。」
「花歌曼,很好!」
‘很好’兩個字听起來很耳熟,貌似上次在白曜月烏龜王八蛋的鴻門宴的最後,他也是生氣說了‘很好’兩字就離開了。
歌曼恍然大悟,轉身,某人眯著一雙狹長的狐狸眼正耐心細致打量著她,眸子如山谷深潭,里面耀著的全是讀不懂的幽暗難辨。
他不是離開了,怎麼又回來了?
shi/t!這下全完了,歌曼不知道七王爺這次會怎麼報復她。
「老大,你學劍就回來啦?」笙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轉出來,攪亂了這一池已經極度混亂的春水。見七王爺白曜月在,她恭謹地行禮後,又開始追問,「夏將軍沒有送你?」
白曜月挑眉,「你,讓夏殤教你劍法?」
「是呀,夏將軍是英勇無敵的大將軍,劍法肯定是天下第一,無人能比。哪像某些人一天到晚拈花惹草,無所事事。」
口誤,後面那句絕對是口誤。
就算他真無所事事、拈花惹草,也只能月復誹,歌曼這樣月兌口而出,意思到闖禍的她趕緊捂住自己嘴,片刻時間候管家額頭上已經沁出冷汗,笙兒驚得手上的帕子掉了地,白曜月身旁的侍衛想沖上來一刀把說話的人解決了。
最鎮定的就是被罵的人,他除了攔住了身旁的侍衛,除了臉色稍變外,除了再次說了一聲‘很好’外就什麼也沒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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