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曼看見他喉結滾動,更讓人受不了的是他全身上下除了**部位被包裹,居然也只套了和她一樣幾近透明的銀色輕紗。不光是她,他的整個身子也在她的眼里暴露無遺,並且可惡的是,他居然用他這麼一具極度具有誘惑力的身子在她身上摩挲。
白曜月趴在歌曼的身上,情不能自禁,眼里閃著迷離的光芒,「曼曼,我想吃了你,現在。」
「曜月」歌曼趁他手移到別處之際,呼喚他的名字,帶著一絲慵懶的魅惑。
「小東西,你想被我吃?」白曜月的手已經到了她的私密,收了回來,對上她的眼。
「曜月」歌曼美眸微閉,瑩潤的唇微抬,示意讓白曜月親吻她。
白曜月被她所勾/引,如她所願的親啟她貝齒,滑溜溜的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唇齒交纏。
「你」意亂情迷中的牙齒咬住舌頭的劇痛,讓白曜月的舌從歌曼的嘴里離開。
她咬了他一口,就在他們纏綿的時候。
白曜月狐狸眼微眯,掐住歌曼的脖子,眸子里散發出**被破壞的惱怒,「小東西,你咬我?」
歌曼烏黑秋水大眼一閉,看也不看他,「我不咬你,等著讓你吃我啊?」
白曜月的手放開,**頓時退了一般,就近躺在歌曼的身邊,「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躺在我身下,等著求著被吃。」
「這是我听過的本世界最好笑的笑話。」歌曼睜開眼來,嘴上不自覺勾起一抹笑,「王爺,你還是想想怎麼對付花戀蝶那個女采花賊吧。」
身邊傳來一聲悶笑,而發笑的人正是白曜月,「擔心她的人不只是我?你可听過男女雙采的采花賊?」
「雙采?」
「對!你可能不知道,花戀蝶不只采男色,也不放過。」
「啊!」歌曼頭一次听說過雙采,難怪她要把自己洗洗干淨,並且和白曜月一並送到這榻上。
歌曼躺在榻上,腦子轉得飛快,想著如何月兌身。
「怎麼,怕了?」身邊傳來白曜月幸災樂禍的聲音。
歌曼並不理睬他,繼續想辦法,想了半天,終于想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誒,七王爺。」
「讓我救你!」
「對!」
「我現在還自身難保,不知道怎麼救你!」
「我問你哦?」
「嗯。」
「你那方面的功力如何?」
「你想試?」
「不是,你誤會了。」
「那是怎麼?」
「我給你說哦。」
「嗯。」
「花戀蝶雖然雙采,但是她對你的興趣比對我的興趣貌似大非常多。」
「你想怎樣?」
「假如你那方面的功力不錯,你可不可以稍稍犧牲下色相,反過來把她弄得精疲力盡,這樣她就沒有心思對付我了。」
「那你就當本王不舉吧。」
「」
歌曼撇撇嘴,算了,還是再想其它辦法吧。
「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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