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月眼里的光芒更是灼熱,他捧起歌曼的臉龐,唇上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曼曼,你告訴我,剛剛你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讓我看見你的好。」
歌曼前世的後媽有個親戚開了個書法班,她的後媽為了捧場硬是把她塞了進去。學了半年,除了一副墨梅畫的極具神韻外,字愣是寫不好。而今日的一切,純屬巧合。
「曼曼,來,我帶你去個地方。」白曜月的眸子里盡是繾綣柔情的寵溺,他拉起她的手在園中走,七彎八拐,最後來到了王府的一處暗室地牢。
地牢外有幾個守門的士兵,里面也有一些士兵帶刀看守,見他們前來,點亮室內另外的幾處燭火,。
燭火點燃後,室內一下明亮起來,首先撞入眼簾的便是幾個化成灰歌曼也能認識的人。這幾個人正是那天她在黑巷內遇見的那幾個地痞流氓。
這幾個人身上傷痕累累,看樣子是經過一場毒打拷問。
歌曼一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就一咕隆地跪在了地上,頭磕在地上砰砰響,嘴里喊著饒命,直到額頭磕得血跡斑斑了白曜月才讓他們停下。
白曜月用手中的白玉骨扇撩起為首大胡子的頭來,問話淡淡的語氣中透著刺骨的讓人不寒而栗的冰冷,「你現在可相信這位姑娘和本王認識?」
大胡子頭也不敢抬,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滴在地上,嘴里不斷地重復著‘相信’兩字。
「說,當日你是用那只手灌她媚藥、模她身子?」
大胡子已經嚇得沒有一絲力氣,全身抖得像篩糠一樣。也不等他回答,白曜月繞著他走了一圈,一會用折扇掀起他的左手,一會敲敲他的右手。整個過程中他邪魅地冷笑著,其間有一股攝人心魄的陰森恐懼,「左手,不對,右手。」
繞彎一圈後,他突然折回,走到歌曼的身邊,手一帶,就把她摟緊懷里,雙眼緊緊地注視著她,「曼曼,我非常高興,高興你在危難時刻能夠想起我。」
與前一秒柔情相反的是,下一秒他狠絕出聲,「本王早就說過,她是本王的女人,除了本王,任何男人都不能踫她,不能傷害他。今天本王就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
歌曼一直都信奉因果報應,只是看著這幾個听見要受懲罰嚇得渾身癱軟的人,並沒有為他們求情,直到听到‘剝皮抽筋’四個字,一陣寒栗。
大胡子沖破束縛,沖到歌曼腳下,抱住她的雙腳一陣求情。
白曜月幾乎是雙腳微微一踢,大胡子頓時離開歌曼好幾米遠,他用扇子指著幾米開外的大胡子怒斥,「她的雙腳豈是你這種畜生不如的人踫得了的?」
幾米外的大胡子意識到錯誤,並沒有沖上來,只是在原地不斷地磕頭。跟著磕頭的另外幾個人,額頭上大片範圍已經磕破,血流下來,模糊了整張臉。
Ps︰某如無恥地求收藏,咖啡,花花,紅包,額,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