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懷抱太讓人意亂情迷,她想離開,在他懷里忸怩掙扎。
他放開她,坐在了書桌前的凳子上。
「夫人不願意陪為夫讀書,難道是想做一些其它有趣的事?」
他的一句話讓歌曼的臉紅得更厲害,像是天邊的火燒雲,雙耳更是嗡嗡的。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除了讀書外,傻子都知道他口里‘其它有趣的事’指的是什麼。
他似乎他身上散發著一種魔力,這種魔力讓她對他的所有的要求都不可抗拒。
歌曼明白所有事情的發生,假若你一再縱容就會誤入惡性循環的怪圈。
就比如今日她不反抗,不拒絕,沒準明日就會不管對錯習慣性地遵從他,連反抗的思維都會消失殆盡。
「不是。」說出這兩個字來的時候,她似乎耗費了巨大的力氣,以至于話出後很長時間後,心仍舊‘咚咚’的跳得厲害。
她窘迫的樣子又一次愉悅了他,他伸手輕輕一帶,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把歌曼箍進他的懷里,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輕摩挲著。
他這一按,歌曼的整張臉貼近了他半敞了的胸,臉和他胸上肌膚踫撞摩擦。
歌曼被他身體里帶著的男性荷爾蒙的體香包裹得水泄不通,她除了覺得一張臉紅得就要燒起來外,心跳得更加厲害,甚至連呼吸也覺得困難起來。
在他懷里半響之後,她才想到掙扎,才離開他胸上的肌膚,費盡力氣喘過幾口氣來,又被他生生按過去。
呼吸幾口後,歌曼覺得好多了,心里一直慶幸自己沒有憋死。
半響之後她發現他的胸一震一震,發現他在躲著悶聲大笑。他把她從她的胸上剝離開來,食指在她俏挺秀氣的鼻子上一刮,寵愛地說︰「你個小傻瓜,在我懷里你就這般放不開,緊張得連呼吸都不會了。」
被他這麼一說,歌曼才意識到自己緊張的時候一直憋著氣,才會覺得呼吸困難。
一時間,她又羞又囧,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夫人,你也不必覺得難為情,你這個樣子,為夫喜歡。」
他即使這麼說,歌曼依舊覺得自己沒出息到了家,所有的丑的出盡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為了不讓自己再在他面前出丑,她決定迅速逃離,「城主,夜深了,我該回去了。」
「你這是想讓為夫獨守洞房花燭夜?」
「不是。」
「那我們早早歇息吧。」說罷,歌曼被他橫抱起,他手上一直有一股綿力控制著她,容不得她掙扎。
玄色鮫綃帳子里,他一手摟著歌曼,一手不自覺的到了她的腰部。
不知道怎麼的,歌曼自被他帶進懷里就不再狀態,被她這樣一弄,更是覺得所有的力氣都被耗盡。
她全身酥麻地躺在那里,開始的時候還任由他掠奪,待到稍微清醒一點才意識到發生什麼事。
她拼命掙扎,卻被他按住,最後才听他冷冷地說,「假如你還想活命,今晚就不要出我的帳子。」
歌曼以為他是在威脅她,逼她就範,依舊不從。
他縛住她的雙手,嘴堵住她的嘴,待到她不再抵抗的時候,才在她的耳邊說︰「至從你進來後,屋內的梁上就一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