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離早已拉下歌曼發誓舉起的手,朝她的唇上吻了去。
兩個人纏綿了好一會兒,東方離才舍得把歌曼放開。
他一手摟著歌曼,一手把玩著她的一頭秀發,「曼曼,假若為夫哪日迫不得已做了傷害你的事,你會不會原諒為夫?」
歌曼一個激靈地從他的懷里跳出來,裝作很生氣的樣子,「你明知那是傷害我的事,為什麼還要做?」
東方離笑著再次把她摟進懷里,「我說的是假如。但,曼曼為夫要你明白。為夫就算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傷害你。假如哪天萬一,迫不得已做了傷害你的事,你一定要相信為夫對你的愛永遠沒變。」
歌曼見東方離的話語里滿是傷感,也跟著受了感染。她抱住他,把臉埋進他的懷里,「我相信你,我永遠相信你。」
「不說這種莫需有傷感的事了,我們來談談我們的以後。」
「好呀,那我就听听,對我們的以後,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我沒有啊。」東方離見著歌曼突然變得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一時也來了興致,故意逗她玩。
「我曾無意中听到某人要帶我游走江湖,浪跡天涯。」
東方離粲然一笑,「你真的願意和為夫一起,去過沒有錦衣玉食,沒有僕人伺候的清苦日子?」
歌曼做了個鬼臉,故意把語氣拖得長長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的老公要過什麼樣的日子,我還不是得跟著。這是麼有辦法的事。」
沒想到她的裝模作樣,逗得東方離一陣大笑。
「夫人,為夫果然沒有看錯人。」他停頓了下,想繼續對歌曼說話什麼,但同時兩個人的肚子都咕咕叫起來,一下兩人都笑了。
「老公,餓了。」說了半天,歌曼又把話題回到了遠處。
「好,今天老公做好吃的給你吃。」東方離學著歌曼說老公,一時間沒有習慣,好久才把‘公’字說出來,又逗得歌曼一陣大笑。
昨日是叫花雞,今日他卻帶著她到河邊,從河里捉了兩只大魚,放在火上一陣烤。
依舊是鮮香撲鼻,還沒有吃,口水就掉了一地。
沒多久魚就烤熟了,歌曼一邊吃著鮮香可口的烤魚,一邊滔滔不絕地發飆她的高論,「老公,你應該為你有一個吃貨師傅,和一個吃貨老婆感到無比的榮耀。因為這兩人,讓你的人生更加的充滿了快樂和享受。」
「吃貨?」對于她的眾多新名詞,東方離實在不解。
說話前,歌曼都還不忘再咬下一塊魚,「這也是說書先生說的,他說,那個叫老公老婆的地方。管愛吃、喜歡吃、天天都惦記著吃的人叫吃貨。你的師傅是,你的老婆我也是。」
東方離大笑,「下次見著師傅他老人家,我一定把這個稱號送給他。」
「誒,曼曼,你再給為夫說說,說書先生還說了那個老公老婆的地方,還有什麼新鮮的事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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