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月非常震驚地看著歌曼,她一直就從來沒有進過宮廷,怎麼知道宮廷中那麼多事。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所生在的花族皇室,也同宮廷一樣,充滿了派系斗爭。他想讓她說更多一些,好對花族有了更多的了解。
歌曼卻在這個時候打了退堂鼓,「哎不說了,反正宮廷內的人都不容易,你看他們是表面光鮮,那些苦,也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反正打死我,我都不做誰的妃子。」
「那哪天東方離真的成了某國君主,或王了呢?」白曜月故意探她的話。
「那我就離開他出走,一人一蕭行走江湖。」雖然我不會吹簫。
「你竟舍得?」說這幾個字的時候,白曜月的眼里閃過一絲慍怒。
「七王爺啊,歌曼和你打交道也有一段日子了,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性格。這一輩子,我就求個逍遙自在,假若身邊還有一個人相陪,那就更好。」
听她如此說,白曜月的神情即變,一雙狐狸眼一勾,湊她越來越近,手不自覺地摟上了她的腰,「以我之見,東方離堂堂城主,已經娶了九個老婆,府中的情形等同于後宮之中。你只呆了短短的一段時間,想必,你已經有所了解了。要不這樣,我也不當這個勞什子王爺了,你看我一直在追求你,並且我們兩人也有過肌膚之親。你這次離開了,就和他徹底地劃清關系了。你跟我走,我們兩人行走江湖去。」
白曜月一邊說得津津有味,一邊手在歌曼的腰上不自覺得緊。
歌曼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悄悄地在他的胳膊上扭了一大把,疼得他立即就把手放開了去,「七王爺,想當初天闕國要把歌曼賜給太和國國王那個老昏君的時候,你去哪里了?天天吼著要娶我,在我面前自稱為夫,當我需要你的時候,連人影都沒有了。」
听她這麼說一通,白曜月無奈下撫額,「我當初因為有事離開,後來回到府中才知道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但是當時我急著飛鴿傳書給東方離,讓他救你,他才從太和國國王的手下把你救了出來。且當時我三申五令讓他好好照顧你,說過一段時間來接你,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照顧你,把你照顧成了他的夫人。我本來是到太和國來找他算賬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卻把你教給了我,讓我好好照顧你。」
「那王爺,你打算怎麼照顧我?」正好犧牲犧牲你的色相,從花戀蝶那里得到更多關于花族的信息。
「和他一樣,把你收為己用。」
他的手又不自覺地到了歌曼的腰上,卻被歌曼打了回去。
「哎。已為人婦,嫵媚半點沒增,卻越加潑辣起來了。」兩次半點便宜都沒有佔到,他又坐到了原來的位置上,不緊不慢地撥葡萄吃。把一個葡萄扔進嘴里後,又邪魅的勾起嘴角,把另外一顆喂到歌曼的嘴里,趁機勾起了她的尖尖細細的下巴,故意討好,深情地說,「不過,曼曼,不管你變成了什麼樣,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