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听到白曜月對她說‘吃貨’兩個字的時候,她腦子里突然閃過一道亮光,但是她實在沒有力氣去想太多,只是‘咦’了一聲,就沒下文了。
「你‘咦’什麼?是不是一直覺得我恨吝嗇,怕我不給你吃好吃的。」
「就是,就是,王爺,你在歌曼的眼里,就是一個無比吝嗇的小氣鬼。」
「不是烏龜王八蛋啦?」
「王爺你可真記仇。那是哪年哪月的事了,還記得那麼清楚。」
「我不僅記得這,我還記得,當時我從夏夕顏的手下救你的時候,要你答應給我一個承諾。」
「王爺,什麼承諾?」
「這個承諾我暫且不說,還是等我找到辦法,解了你身上的毒,再讓你來兌現。」
「王爺,曼曼恐怕是熬不到那個時候了。」
「胡說。我不準你胡說。你現在只做一件事,這件事就是想著你還沒有見過的美景,那些你沒吃過的美食還有,準備給我生一堆的小曼曼和小月月」
為了不讓歌曼就睡過去,白曜月在馬車內把她抱在懷里,一直給她講話,不著邊際地扯東扯西。
同時,馬車在車夫的驅趕下,一路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奔馳而過。
在整個夜里,有好幾次,歌曼都差點睡過去,但白曜月都把她叫醒了過來,一直在她的耳邊說情話。
車夫趕了一夜的車,終于發現東邊的天空出現了一點的亮光。
白曜月讓他把車停下,獨自一人下車,抱起馬車內的歌曼,一步一步地朝草原的深處走去。
「曼曼,曼曼你快醒醒,你不是要我抱著你看大草原上的日出嗎?太陽就快要出來了,你快醒醒,再等等,我們就能看了。」
他一邊拍打著她的臉,一邊叫醒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叫醒她。
他叫她的時候,見她一直都沒有睜開眼來,一股無力感瞬間包裹著白曜月。他覺得自己真沒用,連保護自己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這麼多年,他的勢力已經龐大到可以一手遮天,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此刻,他卻覺得如此的無能和感到害怕。
他是真的怕,怕她再也醒不過來,怕她永遠地這樣睡下去,永遠地不能和他說笑了。
「王爺」
昏迷中的歌曼一直听到有人在她的耳邊,呼喊她的名字,但是她似乎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集中了起來,在昏迷中掙扎了好久,最後才微弱地睜開眼了。
一睜開眼,她就見到白曜月失魂落魄的神情,待到她叫他,他才稍稍的回過神來。
「曼曼,你終于醒了。」
他見到她醒來,幾乎是喜極而泣,發狂地抱住她,把她都近乎揉雜到他的血肉里去了。
「王爺真可以看草原上的日出了嗎?」
「可以,真的可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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