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妓院青樓啊什麼滴,盡管放馬過來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了那里再想辦法怎麼逃。好漢不吃眼前虧,無論如何,也比立馬死在你的面前強。
「你卑鄙,你下流,你無恥我相信,夏將軍一定會知道一切都你逼我的,就算他在意,他也不會怪我的。」
歌曼說這段話的時候,完全是一副弱智女流的楚楚可憐,把貞潔看做比什麼都重要的女子。
笙兒一直非常安靜呆在一旁,她知道歌曼早已經不愛夏殤,說出那些話,無非就是為了讓如意公主中計,也跟著在一旁大聲地喊叫,「老大不要啊我們都是清白女兒家這樣子還不如讓我們死了算了」
歌曼本想做做樣子勸勸笙兒,但是沒有想到,她還沒有開口,如意公主就搶先一步開口了,「哼本公主剛剛多虧了你們的提醒,死是最最便宜你們的。而本公主最想看到的不是你們死,而是你們生不如死。」
「你好歹毒!」
歌曼面上一字一句地說,其實心里樂開了花,因為她知道,一旦見她不見了,七王爺白曜月一定會找她的。而她相信,無論如何,七王爺一定會找到她的。
而笙兒更是相信,一旦她和他們組織斷了聯系,他們一定會找她。找兩個人,這對于他們來說,還不是大事。
歌曼和笙兒一出門,七王爺白曜月吃了歌曼的豆漿油條,就吩咐人把那個裝了清水和黃豆的碟子移到了他寢室內的窗台上。
他讀書的時候,書中拿著書本,讀幾行字,就把腳步踱到窗台邊,探頭看一眼清水碟子中的黃豆。
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又起了好幾次的夜,每次起夜,不是為了去茅房,而是一起來,就直接往窗台的方向走,到了窗台的位置,看一眼碟子中的黃豆還沒有發芽,就又回答床上睡覺。
第二天他起床起得特別的早,還沒來的及讓門外一直候著的丫鬟小廝們替他洗漱更衣,他就又到了窗台邊,看碟子中哪些躺在清水中的黃豆粒子。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他同昨天一樣,心不在焉地讀幾行字就到窗台邊看一眼,最後皺著眉頭問,「小強子,你說,你黃豆究竟什麼時候才會發芽?」
他的這個問題一下把小強子給問住了,小強子只知道農夫們把豆子扔進土里,等它長出秧苗,之後等到豐收豆子,可從來沒有研究過它什麼時候發芽的事。並且他納悶,豆子都不是種在土里的嗎,怎麼放清水里也能發芽。
他很糾結的問,「王爺,黃豆放在清水中,能發芽嗎?」
白曜月問過小強子後又繼續踱步回去讀書,好半天他似想起什麼對著小強子說,「小強子,黃豆一定會發芽的,這是曼曼告訴我的。嗯但本王等得太心急了,看了這麼多回也沒有變化。要不這樣,你也不要再本王跟前伺候了,就一直守在那蝶黃豆旁,好好給我觀察著,它一發芽,立即告訴本王。」
「是。」
雖然如此,但白曜月依舊耐不住性子,試圖起身去看黃豆是否發芽,但是一見到一直守在碟子旁愁眉不展的小強子,又忍住了。
過了很久,小強子終于發現黃豆邊上有小小的牙尖突破黃豆面上的那層皮,立即變得欣喜若狂,「王爺,王爺,快來看。出來了,出來了。」
「什麼出來了?」
「芽黃豆芽」
一听他說黃豆發了芽,白曜月端著碟子看了一眼,立即吩咐小強子備馬車,讓他端著碟子陪著他,一同到花影找哥曼。
但等他和小強子到花影時,找到管事的候管家,候管家只是告訴他,問候管家花影昨日有沒有出現什麼特別的人。
候管家裝傻充愣,只是告訴他沒有,花影並沒有出現任何特別的人。
白曜月以為他是故意在替歌曼和笙兒保密,故意把他帶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挑明了問他。
而候管家卻只是裝作很怪異地問︰「老大王爺說老大昨日回花影老大不是死了嗎?你說的是他的鬼魂吧。」
見他如此,白曜月和小強子都相信了他的話,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卻遇上了喝得醉醺醺的夏殤。
白曜月看了他一眼,皺著眉問小強子,「他每日都是如此嗎?」
「是,至從她被送走後,他每日都是如此。」
他們兩人都心知肚明小強子口中的‘她’指的是誰,白曜月沒有再說,只是說了一聲走。
「曼曼曼曼你昨日不是白天都出現了嗎?為什麼今天突然就不見了。曼曼你快出來啊你可知夏殤今日在這里等了你很久了」
白曜月和小強子本
來都打算離開,一听到夏殤的話,立即同時頓住了腳部,白曜月問小強子,「你剛剛听到了什麼?」
「我剛剛听到了他說‘她’昨天白天出現在花影了。」
「對。他對‘她’可謂用情至深,且一個醉酒之人,口中往往說得都是真話。那你說誰說了假話?」
「誰?難道是」
小強子並沒有說出誰說了假話,但是兩人都已經心知肚明。
白曜月擔心歌曼的安危,立馬說了一句,「走,去找他。」
當他們兩人都趕著去找候管家時,花影的下人卻對他們二人說他前腳剛出門。
于是白曜月又對小強子說了一個字,「追。」
如意公主讓跟著她身後的那群御狼人把歌曼和笙兒都綁了起來,經過一天一夜的路程,最後把歌曼和笙兒送到了天闕國帝都鶴傾邊上的一個城市鶴舞。鶴舞這個城市雖然並不比帝都鶴慶繁華,但是其煙花風流青樓歌舞妓院的繁榮和興盛度卻遠遠超過了帝都。
如意公主吩咐人把歌曼和笙兒賣到了鶴舞最大,也是天闕國最有名的青樓之一伴君攬月樓,他們裝有歌曼和笙兒的布袋往老鴇面前一扔,老鴇就知道有新貨到了,但是她依舊裝作一副極端挑剔的樣子,「這,你看我們攬月樓姑娘已經夠多了」
站在她身前的高個子見了她那樣子,知道她想借此故意壓價,卻直接給他說,「老鴇,你不必這個樣子。這帶子中的兩個女子,我們分文不取,但絕對可以令你們賺一大筆。」
一听有這等免費的好事,老鴇立即吩咐身後的手下,讓他們快快把布袋打開來看看,貨色如何,「快快打開,讓老娘看看」
一听到她的吩咐,站在她身後的兩個高大漢子即刻迎了上來,立即就把裝歌曼和笙兒的布袋子打開了來。
老鴇最先見到的是昏迷中的笙兒,一見到笙兒的那模樣,她已經高興得眉開眼笑了。等她見到歌曼後,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喲喲」她伸手去在歌曼的臉上細細地摩挲,「你看著小臉白女敕的我們攬月樓的姑娘都算是最好的呢,今日你可真是讓老娘開了眼界了。」
說罷,她揮揮手,示意後面的人給她身前的高個子打發些,卻被那高個子直接打發了,「我們主人說了,這次可以分文不取,但我們有我們的條件,條件就是你必須把他們訓練出來,不僅讓他們接客,還把他們原本的性子也跟著變過去了。」
老鴇風月場中是老手,人和事都見了不少,這類的事她也遇到過,無非就是讓她把良家婦女用各種手段,最後變成人盡可夫的婬婦嬌娃。
老鴇拿著手上的帕子,往高個子的臉上一推,對他連推帶拉的,「呀官人盡管放心好了一切就交給老生,到時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你的到時是多久,我家主人要求的是一個月之內。」
「喲官人,你還真是多慮了。我們攬月樓那麼多的姑娘,其實大多數都是教出來的。你不知道,她們開始都是要死要活的。」
老鴇答應的時候之所以說‘到時’,主要是她深知,不同的人性子烈性不同,需要教的時間不同。而她現在只有先答應,再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