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進到自己的住宿,就對著笙兒大聲聲討白曜月,「笙兒,你說,他怎麼能這樣?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明明說了今生今世心里只有我一個人,現在卻見著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就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用下半身思考。」
笙兒知道歌曼的腳受了傷,扶她坐在凳子上,月兌掉她腳上的襪子,邊看替她踢傷的腳上藥,邊對她說,「月季可是攬月樓的頭牌,人家不是稍有姿色,是非常有姿色。我是男人,也免不了像王爺那樣。」
听笙兒這麼一說,歌曼立即把腳從笙兒的手上抽了回去,阻止她為他上藥,「笙兒,你這個時候你居然幫著他說話。算了,你也不要替我上藥了,讓我瘸了算了。」
笙兒見歌曼確實被白曜月氣糊涂了,氣得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她又強行地把歌曼的腳拉進自己的懷里,又一邊替她上藥,一邊對她說,「老大,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你難道就沒有看出,王爺是在借月季姑娘故意懲罰你嗎?」
「懲罰我?她憑什麼懲罰我。」
「那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讓他找到這里的。」
「昨天我唱了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因為之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唱過這首歌,所以,他一听這首歌,就知道我在這里,所以就找來了。」
「那你是第幾天唱的啊?」
「第二天。」
「其實你決定登台唱歌的時候,當時就知道,只要你唱這首歌,一傳到王爺的耳里,王爺自然就會找來。可是你卻故意拖了一天。也許在這一天中,王爺為了找你,或者說找不到你,不知道有多焦急。所以,他自然要罰你。」
「就算我錯了,就算他要罰,他也不應該用這樣的方式對我。那你換個角度看,假如我為了懲罰他,我對對的男人投懷送抱,他會怎麼?」
「他不會怎樣!他只會一刀把那男人給了解了。」
「所以啊,我生氣也是應該的。我沒錯。」
笙兒看歌曼的腳只是踢傷了,除此之外,也沒有大礙。上了藥之後,替她換了干淨的鞋襪,休息一晚應該就沒有事了。她說,「那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辦?」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也讓他嘗嘗我今日的感受,對了,笙兒,我賭氣離開,他現在該不會怎的去找月季了吧,你去幫我看看。一有什麼消息,立即來告訴我。」
笙兒被她催得沒有辦法,從她身前的小板凳上站起來,用手熨了熨衣服上的褶皺,往門外走去。
歌曼在屋子里等得心急如焚,等了半天也不見笙兒折回來,最後不得不自己腿腳不便的親自出馬。
可是一出去,就看到笙兒面色非常不正常地站在門外,歌曼問她怎麼了,她卻什麼也不說,只是把歌曼往一間屋外拉去,用手在窗戶的紙上捅出了一個洞,之後讓歌曼看。
歌曼順著那洞往里面看,看到床上光溜溜地一對大汗淋淋正在激戰的男人女人,那男人在後,女人在前。那女人跪趴在地上,男人雙手鉗住那女人的腰,在後面對她進行沖擊。那男人對那女人不斷沖擊,帶給那女人一陣一陣的快感,但那女人不斷地阻止那男人,臉上的表情痛苦,嘴里還不斷地說,「官人杜鵑受不了了不要啊不要」
可是她越是這樣說,她身後的男人越是不放過她,對她進行更加猛烈的沖擊。
笙兒在另外的一個洞里也看見了一切,她見到那女人實在難受,她想她究竟犯了什麼錯,那男人竟然如此折磨她。于是,她把歌曼拉到另一邊,對歌曼說,「你讓我去看王爺時,我路過這里,突然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叫聲,那叫聲好痛苦,好慘烈,我就在窗口的位置看了一眼,發現一男人正在床上折磨她。你說她是不是要死了,我們要不要救她。」
听了笙兒的話,歌曼只覺得眼前有無數只烏鴉在飛,這性教育的課,得補。
「笙兒,其實,他們在生女圭女圭。」
「生女圭女圭不是一個大肚子的女人躺在床上嗎?怎麼會一男一女?」
「額是那個男人讓那個女人懷孕的一個過程。懷孕你懂吧。」
「懂。原來這就能懷孕。」
笙兒一听到這樣可以懷孕,生小女圭女圭,一下子就產生了莫大興趣,就想看科普片一樣,目不轉楮地往窗內看去。
歌曼也覺得機會難得,穿越前這樣的場面只有在電視里看,今天卻可以看到真人作戰,真是一種艷福啊。
她發現兩人第一輪的戰斗已經結束,那女人頭發已經被汗濕透,渾身更是酸軟地得如同一灘泥,直接地攤在床上,顯然已經體力透支了。就在她打算帶笙兒離開時,那男人的那個地方又重新硬了起來,又開始要那女人。看那樣子,那女人明顯招架不住了,但令客人
滿意是她的工作,哪里容得她拒絕,又大戰了至少一個時辰,那女人才重新放開了那女人。而這一輪後,那女人徹底地由剛開始地享受變成了最後的痛苦,看那樣她是真的扛不住了,真的在求那人放過她。
歌曼觀戰一場下來,站在那里,腳都站麻了。
但笙兒卻對此異常的有興趣,一直站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她索性坐在了離屋外的台階上,等笙兒,但是等著等著,又听到屋內有了很大的動靜。她起身發現,那男人又開始要那女人。如此反反復復好多次後,那男人似乎才滿足地睡過去,而那女人,已經被他折磨得暈了過去。
到最後,歌曼已經被這場面震撼得把白曜月和月季的事忘得一清二楚了,抓起笙兒就回到寢室睡覺去了。
一路上,笙兒還非常疑惑地問歌曼,「我最後見那女的在那男人的身下暈過去了呢,生小女圭女圭一定要暈過去了才能生嗎?好恐怖的。笙兒只知道笙兒的母親是因為生笙兒才離開這個世界上的,卻沒想到在懷上笙兒時,也受了這麼大的罪。」
「笙兒,你看到的都是不真實的。你這是在做夢。」
歌曼抓著笙兒使勁往回趕,想著這是反面教材啊反面教材啊。笙兒今日見了這,以後真的嫁給了喜歡的人,入洞房時,哪個男人踫她,要喝她生小女圭女圭,她還不恐懼得把別人一腳踢到床下啊。而,她今天才知道笙兒的娘是因為生她難產而死,原來和自己一樣,是個沒娘的孩子,更覺得兩人走得這麼近是因為同病相憐。
歌曼和笙兒回到寢室後,實在太困,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在夢中,她夢到自己在雨中拼命地找白曜月,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突然,雨幕中的一絲光亮傳入她的眼中,她循著光亮過去,見到白曜月正在光亮的屋子里和攬月樓的頭牌月季魚水交歡。見著這一幕時,她頓時淚流滿面,順著牆壁滑下去,蹲在牆角哭得稀里嘩啦。而听到哭聲的白曜月,和月季出門後,見到她,臉上絲毫沒有表情,門一關,摟著月季又進門去了。
他的背叛和他的冷漠讓她痛不可抑,似乎只有大聲哭泣才能把悲痛化解出來。
笙兒睡在外間的床上,剛剛偷看到那對男女懷孕的一幕一直揮之不散地在她的腦海里,順帶想起了自己難產的母親,以及小時候被父親拋棄的那些苦不堪言的日子,睡意全無,在床上翻來覆去硬是睡不著。在床上滾了很久,終于感覺到一絲困意的時候,昏昏沉沉要睡過去的時候,突然就听到里間歌曼大聲慟哭。
那哭泣的聲音就像她當初被父親拋棄了一樣,寒冬臘月的天氣里,她一個幾歲的小孩子,光著腳丫,穿著破爛的薄衣,又冷又餓,乞討又被那些當地的叫花子打,實在沒有辦法,抓住一塊石頭當做又大又白的饅頭往嘴里 時的哭聲一樣,委屈又絕望。
歌曼這一哭,讓笙兒睡意徹底無了。
她以為她家老大發生了什麼事,沖進她的房內,卻發現她只是在睡夢中哭,應該是在夢中遇到了什麼傷心事。
她過去,使勁地搖醒她,「老大,老大,你快醒醒,你快醒醒。」搖了很久,她終于把歌曼搖醒了,她本以為她醒來了就不哭,卻沒有想到,她一醒後,抱著她卻哭得很厲害。過了很久,她哭得差不多了,才斷斷續續地說,「他真的不要我了。我夢見他和月季在房內嗚嗚嗚嗚他們好恩愛他見了我嗚嗚嗚也不理我。」
笙兒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她做夢夢到七王爺白曜月和月季在一起,不要她。
她見到這個時候的歌曼,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無助像個小孩子緊緊地抓住她的衣角。她知道她這個時候最需要的是安慰,于是抱住她,不斷地對她說,「老大,這不是真的,這真不是真的。這都只是你的夢而已,你想多了。」
「不,笙兒,現實中他們也在一起。不是夢。你快去幫我探听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
笙兒見外面正淅淅瀝瀝地下著雨,行動的話,非常不便,于是直接拒絕了歌曼。
「老大,笙兒之前就對你說了。王爺那樣做,只是為了懲罰你,不是真的要和月季發什麼什麼。你想想,王爺多在乎你,一探听到你在這,立馬就趕來了。還有,天闕國有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身下,每天主動送上門的就不計其數,但是至從他有了你後,你發現他還對其她的女人產生過興趣嗎?」
「萬一以前的那些女人都不對他的味,而他突然發現月季就是他喜歡的那款呢?」
「你要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估計大家都睡下了,要探听消息也不容易了,何況外面還下著雨。」
「那該怎麼辦?」
「老大,你也不要急。王爺是焦點人物,他昨晚在誰的房間里,一大早,不用你問就有人告訴你。」
「好吧。那我們睡覺吧。」
笙兒服侍歌曼睡下,準備離開時,卻被歌曼拉住,「笙兒,你陪我睡好不好。我心里沒底,我們說說話,說說話就睡著了。」
兩人說了很久的話,都要睡著時,歌曼又搖醒笙兒,補了一句,「假如他今夜真的在月季的房間里,我一定不饒他。」
「嗯,不饒他。」
笙兒跟著應和了她一聲,之後兩人都睡過去了。
可能是心中有事的原因,第二天一大早,歌曼就醒來了。
醒來後,她只是草草的洗漱了下,就急著去探听消息。但她還只是剛出了她的寢居沒多遠,就听到服侍月季的丫頭子在和身旁攬月樓的另外一些已經起床了的女人們說,並且刻意把音量調得特別的大,看樣子是故意過來說給她住在這里的歌曼和笙兒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