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有人花了五千萬兩銀子買下了蝴蝶姑娘的初夜,台下的咒罵聲不斷地傳來,「老子早听到了風聲,說今晚蝴蝶姑娘會競拍出賣自己的第一夜,急著把所有的家當都賣了,最後連湊個尾數都沒有湊夠,早知道就不賣了。」
還有更夸張的,只見有人垂頭喪氣地走出攬月樓,出門的時候,嘴里還絮絮叨叨地說著,「我把家里的那婆娘都抵給了我那弟兄,就是為了蝴蝶姑娘的這一夜,卻沒想到是這結果,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真是後悔也來不及啊。」
當芳姨見到最後有人花了五千萬兩銀子買下蝴蝶的初夜時,一下子她的整雙眼楮都亮了,似乎見著整座金山銀山堆在了她的面前。有了這麼多的錢,她突然覺得,就算是七王爺白曜月要把她怎麼著,她這一輩子也值了。
買下歌曼的雇主遲遲未出面,一直都只是他的下人在打點一切,包括把銀票遞交到芳姨走上,把歌曼接上早已經替她布置好的寶馬雕車。
歌曼進車後,一直暗暗地認為此次為了她一擲千金的人一定是白曜月,因為無論是財力方面,還是她此刻正坐在的如此富有情調、走一路能夠香一路的馬車上。此刻的歌曼身上還穿著登台時的婚紗,除了妝容有些花之外,心情確實異常的好,她想到白曜月終于還是放不下她,怕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為了他今日的表現,就在他想著還要怎麼折磨折磨她,才放過她時,馬車到了一個別院前。
歌曼被一路跟隨馬車旁的丫鬟扶下馬車,下馬車後,她一抬頭,就看見府邸的牌匾上寫著‘白府’兩字,只是在外觀上稍稍一瞥,就覺得與一般的建築不同,雕梁畫棟、氣勢恢宏得卻是和他的身份相符。而‘白’字,真是與他的姓相映襯,于是歌曼更加肯定了買下她第一夜的人就是白曜月。一想到此,她本身還不確定懸著的心一下子掉了下來,進白府的時候,心情不自覺雀躍得竟然有些連走帶蹦的。
她被引路的丫鬟帶進房間內,發現房屋內的裝潢更是奢華到了極點,從她下轎走到她現在的房間,一路上除了鋪上紅地毯外,還在紅地毯上灑滿了粉色的玫瑰花瓣。
歌曼一路走,一路想,他這般浪漫,悉心設置了這麼多,是在用這種方式向她賠不是,道歉嗎?
她進入房間內,丫鬟們又把她引進她所在房間的後方,當她出了那房間的後門,才發現被頭頂夜明珠,四周搖搖紅燭影影綽綽地照耀下,這屋子後竟然有一個有裊裊白煙冒出的天然溫泉。溫泉被兩壁山環繞,一壁的山一側有清泉緩緩地流入,在山壁相鄰的另一側,偶爾有泉水從岩角上滴落下來,如琴聲一樣的叮咚。頭頂更有寬幅巨大的白色鮫綃垂落,圍繞著溫泉的另外兩側。溫泉的周圍,更是供養了各種正在怒放的鮮花,鮮花開放的香氣被泉中的水汽一暈染,頓時讓整個包繞著的溫泉區域都被一股淡淡的花香籠罩。
歌曼見到這一切的時候,以為自己是在做一個夢,如夢如幻的美夢。
她在身側丫鬟的服侍下,月兌下衣服,把整個身子浸泡到溫泉內,頓時整個身心都通暢開來。
在她泡過一定的時間後,又有丫鬟過來,替她更衣梳頭,迎進她今夜最後要呆的地方。
她進了屋子後,就一直坐在床檐,像是洞房花燭夜的新娘一樣,靜靜地等著白曜月的到來,但是萬萬出乎她意料的是,當那個人進來後,她卻發現,進來的那個人並不是白曜月,而是另外的一個人。在她的一顆心都跌入谷底時,她發現面前的這個人好生熟悉,但是無論怎麼也認不出來。
就在那人婬笑著一步一步朝她走近時,她才突然想起,這人正是昨天晚上,她對笙兒進行性教育、最後把自己嚇得魂都差點沒了的男模。
他一步一步地走進歌曼,歌曼從床檐上跳起來,跳到一塊空地的位置,一步步地後腿。
歌曼大叫,「怎麼是你?」
「那你以為是誰?我把我祖上留下的近一半的家產都變賣了,就是為了得到你這一夜。」
「啊你不要走近我」歌曼害怕地後退,退到無路可退時,她順手抄起了背後的一個花瓶用作自衛。
「蝴蝶,你不要激動,你先放下花瓶,那花瓶重,落下去會砸了你自己的腳。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對待你的。我可是你最最忠實的仰慕者。」
歌曼想起昨晚他勇猛地樣子,不禁打了個寒磣,他那也叫溫柔。
她舉起手上的花瓶,對著他,要向他砸去的樣子,說,「你怎麼溫柔,你給我出去,你快點給我出去。」
買她的那男模一臉地為難和猶豫,很委屈地對歌曼說,「蝴蝶,我花了那麼多銀子買你一夜。你就應該知道我買你為了什麼?」
歌曼見著他就覺得害怕,面上的表情更加地僵硬,沖著他大聲地喊,「為了什麼?我只是說成為入幕之賓,入幕之賓你懂嗎?就
是陪你喝酒吃飯唱曲而已。」
她一說出這話,那男模的表情更加為難,他猶豫了很久的樣子,最後他說了一句‘蝴蝶,你等我。’就一下子沖到了屋外消失不見了。
歌曼親眼見到他走出門外時,一直緊繃著的身體才微微地放松,她把花瓶放到背後的櫃台上,在她準備逃跑時,剛剛的那男模又進來了,不過與他出去時不同的時,他全身都變得濕漉漉地,濕衣服貼在身體上,顯眼處還能見到肌肉的紋理。
他一進來後,看到快要逃跑出門的歌曼,他走過去擋住歌曼,說,「蝴蝶,你不要走。你說吃飯就吃飯,唱曲就唱曲,你看我為了冷靜我自己,我出去沖了好幾桶的涼水,現在我已經徹底地冷靜下來了。」
他說他冷靜了,但歌曼也注意到,他的位置早就已經撐成了一個小帳篷。歌曼手指著他的那個位置,意思他在說謊。
那男模很尷尬地看到自己即刻發生的生理反應,他又對歌曼說了聲‘你等等,我立馬回來’後就沖出門去了。回來後全身更加濕透了,但一見到歌曼,他的那個地方又撐起來了。于是他又往外跑,來來回回很多次後,他的所有的耐心估計也磨完了,歌曼再讓他出去淋冷水時,他勃然大怒地沖過去抓住歌曼,「老子花了那麼多錢,難道就是為了和你喝酒吃菜。你以為老子的錢是隨便拿的嗎?現在老子就要月兌光你的衣服,讓你陪老子上床。」
歌曼終于等到了他原形畢露的這一刻,就在她想逃跑時,他卻沖上來,像老鷹捉小雞一眼,從她的後背提起她,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地把她扔在前方的床上。
「啊啊啊」
他步步緊逼,歌曼步步後退,就在他要沖上來時,歌曼順手模到了床上放著的燻香的香爐,拿起就朝她頭上砸去。
他被砸的只顧頭上的傷口,趁他沒有回過神來之際,歌曼已經嚇得驚慌失色地從床上跳下來,朝門口沖出去。
就在她沖出門口之際,卻撞上了一道白色的人牆,撞得頭暈眼花地她抬起頭來,才發現來人正是帶著一群隨從的白曜月。
一見到他,她遭受的所有的委屈瞬間像是決堤的洪水,一下子朝他傾斜過去,「你怎麼才來啊?你怎麼現在才來啊?我我我」她‘我’一聲,再也說不出話,只是‘哇’的大哭一聲地撲進了白曜月的懷里。
白曜月在抱著她時,對後面的隨從使了個臉色,讓他們把那已經受傷了的男模帶下去。他卻摟著歌曼,一步一步往床的位置走去。
歌曼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在他的懷里哭得稀里嘩啦,鼻涕眼淚也都往白曜月的身上擦。
她哭了好久,終于停下來的時候,白曜月故意捧著她的臉,嚴肅地問,「你不是天天吵著要接客的嗎?我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沒想到事情發生了,卻害怕到這種地步。」
「我以為那個人是你。」
「你以為那我今天不到呢?你豈不是被他」
白曜月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歌曼就捂住了他的嘴,防止他把後面那些難听的話說出來,最後卻責怪地說,「還不是因為你,我接客都是你逼的。如果不是你和月季,我怎麼會這樣。所以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你。」
「好好好好。是我。但是我想告訴你,我和月季本來沒什麼?要說有」
一听到他說有,歌曼一下子急了,「還真有啊?」
白曜月在急了的歌曼的鼻子上狠狠地勾了一下,「听我把話說完。有的是我確實在她的房內呆了一夜,但那一夜都是她在對我說你在攬月樓的逸聞趣事。比如說,什麼只喜歡女人,和笙兒是一對,你們老爺為了懲罰你們,故意把你們賣到攬月樓,就是為了培養你們對男人的興趣等等。我說,花歌曼,你還真是能瞎編啊,什麼亂七八糟的都編得出來。」
歌曼想告訴他,他不知道她穿越之間看了多少小說,什麼**言情看過了,編故事的能力自然也增強了。
「你不要轉移話題,以及編個理由來欺騙我,誰信啊?」
「我真的不騙你。當初跟著月季到她的房里,確實是為了懲罰你。你失蹤後,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你明明對我說,那黃豆發芽,你就回,但那黃豆都枯萎了,你還沒有回。」
「那你知不知道,把我賣到這里來的人是如意公主?」
「知道。但是我找到她時,她除了告訴我把你賣到了青樓外,就再也問不出其它的話了。你不知道我听到她把你賣到青樓的那種心情,老鴇用各種方法逼著良家姑娘接客的不是沒有,萬一你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能原諒我自己。我幾乎調動了手下所有的人找你,但是你的音訊全無,就在我都快要絕望時,帝都鶴慶都盛傳鶴舞出了一名歌女,歌舞雙絕,但當時我根本沒有想到那人是你。直到我在大街上愁眉不展地擔心你的安危,找你的時候,突然間听到有人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記得你曾今在我的面前唱過這個曲子。我問那人,她說這是鶴舞攬月樓新人蝴蝶穿出來的曲子,我才料定這人一定是你。」
听他說這麼多,歌曼最後只是長長地‘哦’了一聲,卻遭來白曜月的一陣懲罰性的強吻,吻到歌曼覺得自己的嘴唇都快要腫起來之際,白曜月才舍得放開她。
「哦什麼哦?你其實可以第一夜就唱這首歌的,而你卻沒喲,還怪我懲罰你。」
「我」歌曼詞窮了,也實在不知道該什麼什麼話替自己辯解。
「你什麼你,你不是我,就不懂我找你時有多焦急,有多惶恐,就怕事情有個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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