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不嫁妖孽王爺 第161章 強上你的女人(非常友愛的一章啊~~)

作者 ︰ 如如不動2012

歌曼本來打算氣白曜月,卻沒有想到最後卻讓自己的肚子里憋了一口氣,難受得緊。

她一回屋後就大聲地叫,「笙兒,笙兒,笙兒,笙兒」

笙兒的早飯已經準備得差不多,她問歌曼,「不吃早飯啦?」

「不吃。我們出去找好吃的。」

一听到歌曼說出去逛街,笙兒就高興地很,因為歌曼不僅會帶她去吃好吃的,還一向對她很大方,什麼衣服啊,頭釵啊,首飾什麼的,她不提要求,歌曼也自然會想到,把她當做妹妹一樣為她置辦。所以一提到逛街,她二話不說地大聲回答好。

「那走吧。」

歌曼正打算出門,笙兒立即拿出一張面紗罩在她的面上,出去後不至于讓其他人認出,到時候惹來不少的麻煩。同樣,笙兒也拿出了想同的面紗罩在自己的面上,這樣就誰也認不出她們兩人了。

今日,歌曼和笙兒兩人穿了一淺綠,一女敕黃,面上還罩著面紗。但出門後,放眼望去,街上的姑娘們,紛紛都穿白色衣服,帶白色面紗。雖然上了街沒人認出她們倆,但反而在一片白中,她們兩人倒顯得特別的凸出。

歌曼見著街上的女人都穿白紗覺得好生奇怪,以為有什麼事,問笙兒笙兒不知,她們隨街拉了一個人來問,那個人卻對她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攬月樓里唱歌的蝴蝶,她總是一身白衣,就像九天仙子下凡一般,所以鶴舞的人都競相效仿。

听到這個原因後,歌曼和笙兒都大笑。

笙兒突然想起,貌似最近攬月樓和對面添香樓里的好多姑娘也在穿白色。

歌曼這才想起當初自己穿白色的原因,是因為青樓中的女子一般都濃妝艷抹,很少銀裝素裹的,所以想著白色這類比較純潔的顏色比那些艷麗濃重一些的顏色更加的奪人眼球,所以才選擇了白色,卻沒有想到自己一個不經意地想法引起了如此大的動靜,當真是蝴蝶效應啊。

街上的人起了這樣的變化,她頓時覺得興趣減半,本身因為白曜月的事也無精打采地,在街上逛的時候,更是無精打采地懶懶地,但她見著這些穿白衣、戴面紗的人,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那個想法就是,假如她和白曜月穿有相同標志的衣服,那豈不是警告靠近白曜月所有的女人這男人是她的,她們不許踫。而她的這個想法,現代人早付諸實踐了,這個實踐就是備受情侶們追捧的情侶衫。

「好勒!」

歌曼想到要和白曜月穿情侶衣時,一時間興奮地差點叫了起來,抓住笙兒就在鶴舞的大街上到處找裁縫店,她要把她的想法告訴裁縫師傅,讓她做她想象中的情侶衣。

兩人在街上走了半天,問了半天,但問到好多人,都說在有一家家錦繡閣的裁縫店,店里的女老板裁縫的記憶在整個天闕國也是數一數二,並且連攬月樓蝴蝶姑娘上台的舞台用衣也是她制作的。

歌曼演出的時候,衣服舞台場景都是交給知畫去做,她那天穿的婚紗更只是花了張圖給知畫,告訴她那個部位需要用什麼料子而已。但是當日的婚紗拿到手,她一看,大大地吃了一驚,這世上還有這麼有才的古人,居然能把她從來沒有做過的婚紗做得和現代差別不大。歌曼當時只是問了知畫,制作衣服的人是男是女,知畫告訴她是女。她當時就想,能夠把衣服做得這麼好的女人,一定有和一般的女人不同之處,那時候就對她產生了興趣,想著哪日讓知畫帶她去見見是什麼樣的人物,但沒想到她和笙兒一路問去,要找的人竟然是她。

兩人一路走,最後進入城中一個幽靜的小院,進入小院的小巷兩旁擺滿的種滿了花草,花兒此第的開,像是在迎接光顧的客人。見到這些話,歌曼對錦繡閣的女主人的興趣更是加了一步,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往里走,走到的門口,門口有兩從開的正艷的薔薇,風過,陣陣幽香傳入鼻中,令人心曠神怡。門口上方的牌匾上是閨閣小體的‘錦繡閣’三字,見字如見人,見到這三字,歌曼就如同見到了屋中婉約的女主人一般。

她和笙兒推門而入,進去後,就見到一女子在屋外的檐下,安安靜靜地在刺繡。

從側面看去,她穿著一身淡藍的衣服,頭發簡單隨意地用發釵綰起,身子瘦削,遠遠地望去,都非常美好的側影。

歌曼生怕打擾到她,向笙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就毫無聲息地走到檐夏她的身後,在她的背後靜靜地看著她飛針走線。有陽光從檐上的幾片琉璃瓦上打下來,光影恰好投在她微微彎下的脖子上。她的頸項很白,白到可以在陽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下面細細的絨毛。她毫無察覺地在繡架上繡著蝶戲牡丹,歌曼靜悄悄地站在她的身後,時光靜謐,靜謐到給人一種非常不真實的感覺。

而她的屋內,還掛著同歌曼昨晚穿的一模一樣的婚紗,以及她當晚表演的白色長裙和她其它幾晚表演的演出服。笙兒發現了這點,在歌曼的身後踫觸她,提醒她看

屋內她演出所穿的那些衣服,卻沒想到驚擾了正在刺繡的她。

她轉過身來,見到一直站在她笙兒的歌曼,突然驚了一下,手上的針從綢緞上滑到她的另外一只手上,刺痛迫使她的身子跳動了一下。

但她的驚慌失措似乎只是那麼一瞬的時間,片刻她就恢復到了剛剛那種寧靜和嫻雅的狀態,似乎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轉過身,非常淡定帝看著歌曼,問,「姑娘,請問?」

「我,不是」歌曼見著她有些語無倫次,因為她在鶴舞又見到了除了芳姨外的另外一個美人,不僅外在美,她的淡定、她的古井不波,她的閑雲野鶴之態更是觸動了她,讓她從心里發出一種說不完的喜歡。「我是一路打听到你這里的,他們說你裁縫的功夫一流,所以我想讓你幫忙做幾件衣服。」

錦繡閣的女主人錦繡引著歌曼和笙兒進入屋內,接過侍女手中的茶水,親自為歌曼和笙兒奉上後,坐在了和歌曼相對的位置,細細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後,對歌曼說,「姑娘,他們告訴過你我制出的衣物非比尋常,想必也告訴過你,每件衣物的工價也遠遠地超過其它很多。」

「只要姑娘做得出我想要的東西,工價這些不是問題。」

歌曼進來到現在還蒙著面的,就在她端起桌上的茶水要喝進嘴里時,才發現自己面上的面紗還沒有取下。一來,不方便喝茶水;二來,她覺得這樣示人,似乎是對人非常的不尊敬;三,她也相信,就算是身前的女人見了她,認出了她的容貌,以她的素養,也不會給她添任何的麻煩。于是當著錦繡的面,非常爽快地揭下了面上的面紗。

她一揭開面紗,錦繡在第一秒見著她的廬山真面目時,斷茶水的手沒有穩,好些茶水灑在了她自己的藍色錦緞素群上。

錦繡起身,非常客氣地對歌曼說,「姑娘不好意思,錦繡先進去換件衣服。」說完後,她隨起身,進入到房內,過了片刻才款款地從里面走出來。

她再次出來時,所穿的衣物是棉質的白色長裙,看那樣子,竟然和民/國時期下擺改良過的旗袍相仿。歌曼在天闕和天和國呆了有一段時間了,見著人穿的衣服都是當朝固定的樣子,而她身上所穿的從未見過,想必是她自己設計制成的吧。

歌曼從她出來後,就一直盯著她的衣服不轉眼,弄得錦繡都好生不自在起來,歌曼突然意識到對方的而不自在,覺得自己有些失禮了,開始為自己圓場,「姑娘,你的衣服好美,從來都沒有見過。」

一听到歌曼夸,錦繡害羞地低下頭,她一低下頭之際,歌曼竟然覺得那神態如同一朵剛剛盛開的、頭微微垂下的薔薇一樣,美得讓人心神大亂。她差一點就補了一句,其實人也很美,只是怕嚇著對方,沒有說出來。

「姑娘,你叫我叫關錦繡,你叫我錦兒或者繡兒都行。」

「錦兒繡兒繡兒錦兒」

歌曼反復地在嘴里念著這兩個名字,都好听,竟然不知道叫她哪一個好。

「姑娘,實在拿不定主意,就叫我繡兒吧,反正這也和我做的事有關。」

經她這麼一說,歌曼反而覺得繡兒有一股繡娘的味道,且太鄰家,與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太不同。倒是錦兒好,叫著不僅親切,倒與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相配,但歌曼竟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氣質。

她突然想著自己還沒有自我介紹,于是非常主動的自道名諱,但又想著回到天闕國中再報‘歌曼’兩字,一旦被察覺是欺君之罪,于是娶了歌曼和蝴蝶的後一個字組合,「我叫蝶曼,姑娘如果喜歡,就叫我蝶兒吧。這,我旁邊這位,是我一直當做好妹妹看待的貼身丫鬟笙兒。」

錦繡看了笙兒一眼,對著她微微一笑,就說,「蝶兒姑娘,我們言歸正傳吧。你們也來了不少時辰了,可不能誤了事。你說說,你想要為你做什麼樣的衣物吧。」

「是這樣的」

歌曼一邊拿著筆在紙上畫圖給她看,一邊給她講解一些細節問題。這樣一路說下來,錦繡得知了她的想法後,臉上的表情波瀾起伏地變化著,直到最後歌曼把自己的想法一一地對她描述盡。

錦繡送歌曼和笙兒出門的時候,說這兩件衣物明日就可以做好,說做好了就直接派人給她送到攬月樓去。

歌曼正準備離開,但就在她的一只腳踏出門外之際,突然有一伙人從那幽深的巷子里闖了進來,歌曼抬頭一看,發現那人正是那日砸她場子,最後被白曜月收拾的瘦猴子。

歌曼此刻還並沒有罩上面紗,瘦猴子走進一見到歌曼,立即就興奮起來了,立即吩咐身後的那群官兵樣的跟班,「你們幾個去巷子門口守著,記住,連蒼蠅也不能給本爺放一個進來。」

「好。」

一听到他的吩咐,他後面的那幾個狗腿官兵就屁顛屁顛地往巷子門口跑去。

「你們要干是什麼?那天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

歌曼知道他來就應該是干些強搶良家婦女的勾當,一時間這里全是女流之輩,而他身後全是帶刀的官兵,也只有用威脅的方法。卻沒有想到的是,威脅對于今日的他一點都沒有用,他扯著張臉,婬笑著說,「錦繡,繡兒,你不知道我天天日日夜夜都想著你,但是你的身邊一直都有你的那個什麼兄保護著你,害得我進不了你半步身。但是本爺告訴你,他已經被本爺的人騙走了。所以今日,他無論如何也保護不了你。」

歌曼生平最最看不來的就是弱女子受到欺負,且錦繡這樣的極品美女受到欺負,她就更受不了了,心中那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情結一下子就涌了起來。還沒有等瘦猴子走近,她就一下子奔到錦繡的身前,把她死死地保護在後,罵瘦猴子,「你卑鄙無恥下流。你調戲良家婦女,你就是一根大**。」

一見到歌曼沖上來保護錦繡,那瘦猴子就吹起了口哨,「喲呵,蝴蝶啊蝴蝶,爺我不得不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看來老天爺真是眷顧我,讓我在一時間得到兩位絕色佳人啊。」

歌曼見者瘦猴子那幅被**附了身的模樣,就想罵人,「你痴人說夢,痴心妄想。」

「我不妄想也行,蝴蝶,要不這樣,我今日也不調戲良家婦女了。我調戲你,你是青樓女子,不是良家婦女,本就是該被調戲的。只要你主動月兌光了讓我上,我就放過她。」

「想必那天你被收拾得不夠,今天還想繼續被打得滿地找牙。」

「今天?」瘦猴子故意抬高音,之後環視一下四周,「人呢?收拾爺爺的人呢?你快出來呀?再不出來爺爺就強上你的女人了。」瘦猴子知道錦繡閣中只有錦繡和歌曼一些女流所以才如此地囂張。

「對,他是不在,不過他馬上就來。他只是去辦點事,辦完就來接我。」

「你以為這樣就嚇的了爺爺了嗎?爺爺現在就把你們倆人一起辦了,等他來,爺爺已經吃得飽飽的走了。」

說罷瘦猴子就準備沖上來,在這個時候,錦繡卻把歌曼拖到她的身後,向前保護著歌曼,「蝶兒姑娘,要殺要剮就讓他沖著我來吧。他今日本就是沖著錦繡來的,錦繡怎麼可以讓你為錦繡受辱,一切都讓錦繡來承受吧。」

歌曼听見錦繡說這些,她已經非常滿足了。但是她哪里看得進如花兒一般美麗的女子受辱,听過錦繡這番話後,她更是要保護她。

「你們兩個婆娘,不要再婆婆媽媽了。你們讓誰先服侍大爺我,錦繡還是蝴蝶?或者是你們兩人一起上?」

「你個瘦猴子,就知道痴心妄想,不過你現在連妄想都不能了。那天收拾你的人來了,你看你身後。」說著歌曼叫了一聲白大哥,趁著瘦猴子分神之際就拉著錦繡往屋內跑,卻被受了欺騙的瘦猴子一病人抓了回來,「臭娘們,你居然敢騙你爺爺。」

「誰說她騙了你啊?」聲音從頭上傳來,歌曼錦繡等眾人一抬頭,發現一位穿著白色錦袍,長發飄飄的長得如謫仙一般的男人正站在屋頂上喝酒。一時間,他那灑月兌俊逸的風姿,迷亂了所有的人,讓所有人都誤以為是從天而降的仙人,連瘦猴子一時間也看呆了。

歌曼一下子就認出了屋頂上站著的人是白曜月,心里懸著的石頭一下子落了地,她對著他微微笑,說,「白大哥。說來你就來了,你的動作可真快。」

「蝶兒妹妹,我剛剛還在睡覺,但在睡夢中似乎听到有人叫我白大哥,需要我的幫助,我一下子就醒了,就來了。沒想到還真是,看來我們兩人還真是有心靈感應啊。」

而錦繡,看到白曜月的時候,神情一下子就變了,一雙如秋水剪瞳一般的眸子里更是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原來原來你真在」

一見到白曜月的出現,那瘦猴子就嚇得語無倫次,雙腿開始打閃閃,趁機想調頭逃跑,轉身時才發現自己的人已經被另外的一群人打得落花流水,尿流。而他此刻想逃也逃不了,因為他想逃走的門口,堵滿了白曜月的人。

她露出一雙笑臉,對著屋頂的白曜月喊,「白大哥。上面風大,你下來玩可好?」

在這個時候見到白曜月,歌曼的心情是真的很好。

「蝶兒妹妹,白大哥可是下來了。不過下來時,可能會不穩,你要把我接住哦。」

歌曼知道白曜月子在開玩笑,她伸開雙手,故意做著接人的姿勢,「白大哥,蝶兒妹妹已經做好了準備,你跳吧,我接著你。」

「好,那我可跳嘍。」

「跳吧。」

白曜月說跳就跳,他的腳尖輕點地,就如一只輕盈的白色大鳥一樣,從天空中飛了下來。但是他飛下來之後,並沒有落地,反而是抱起在地上的歌曼在空中轉了無數個圈才落在了瘦猴子身前,引得眾人一陣驚嘆。

他寵溺的刮了刮在懷中的歌曼的鼻子,「你不是說要接住我嗎?為什麼反而是我接住了你?」

歌曼沒有想到他會出這一招,心情大好,只是對著他灼灼地笑。

白曜月把歌曼放在地上後,抽出袖中的扇子,走到瘦猴子跟前,用扇柄抬起他的下巴,像是教書先生教訓不听話的學生一樣,「你啊你,爺爺我上次是不是還沒有教訓夠你,所有你又開始干壞事。」

「我」瘦猴子一看見白曜月就嚇得冷汗都出來了,他回家後就派人查了白曜月的身份,嚇得不敢再去攬月樓***擾歌曼,但是今日一遇見,又控制不住自己色心大起,卻沒有想到這麼倒霉,事還沒干又被戴個正著,一下子跪在了白曜月的身前不斷地磕頭,說,「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饒你也可以不過你調戲我的女人。」白曜月邊走,邊用合攏的扇子在手上敲打,做出一副思考樣,「假如我原諒了你,我的女人可不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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