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時,在去那個地方之前,更是讓人為她更衣。她不知道他究竟讓人給她穿了什麼衣服,只是覺得身邊站了好幾個人七手八腳地為她穿衣服,穿了好一陣才穿好。
「王爺,你究竟是干什麼?」
「你先不要問,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歌曼被白曜月攜手走出門外,兩人同時上了步輦,在去那個地方的途中,白曜月的手一直都握著歌曼的手,緊得膩了歌曼一手的汗。到了一處地方後,小廝們放下步輦,他手輕輕一揮,那些一同陪伴前去的丫鬟小廝們就離開了。白曜月牽著歌曼的手一步一步向前走,行走中,歌曼能夠感受到空氣中有水汽,在水汽中鼻端更是有幽幽地秋荷香氣傳來。她不僅驚異,白曜月該不是又要給她什麼驚喜吧。
「王爺,你這是要干什麼?」
「噓。」
白曜月在她的耳邊發出噤聲的聲音。
「你神神秘秘的,該不是又要給曼曼驚喜吧?」
「暫時不告訴你,再跟著本王走幾步,到了你就知道了。」
歌曼跟著白曜月一步一步小心地往前走,走了一段距離後,一直牽著他手的白曜月突然停了下來,說,「曼曼,你既然猜到了本王要給你驚喜,那你說說,本王要給你什麼驚喜。」
「嗯我不知道」
你再等等就知道了。
突然她的耳邊有悠揚的琴蕭合奏傳來,而蕭聲里吹的曲子是她曾今在攬月樓唱過的《月亮代表我的心》,之後她就听到白曜月在她的耳邊幽幽地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听到白曜月唱現代的歌曲,歌曼被驚得,激動得差一點尖叫起來。
她興奮不已,想要揭開頭上的紅蓋頭,看外面的世界究竟發生了什麼,卻再一次被白曜月止住了,「曼曼,你先不要急,後面還有。」
白曜月琴簫合奏一曲完了後,她又听到了有女聲在唱她曾今在攬月樓里把《明天我要嫁給你啦》該編成的《今天我要嫁給你啦》。
「今天我要嫁給你啦/秒針分針滴答滴答在心中/我的眼光閃爍閃爍好空洞/我的心跳撲通撲通的陣陣悸動/我問自己要你愛你有多濃/我要和你雙宿雙飛多沖動/我的內心忽上忽下的陣陣悸動/今天我要嫁給你啦/今天我要嫁給你啦」
她听著覺得唱歌的聲音非常非常地熟悉,她突然一下想起,這聲音是知畫的聲音。
她怎麼來啦?
她好高興地跟著她合唱,一遍一遍地對著身邊的白曜月唱‘今天我要嫁給你啦’。她本以為這只是歌曲,只是唱來玩的,卻沒有想到,當白曜月緩緩地解開她頭上的紅色蓋頭,她眼前頓時明亮起來時,她發現所見之處,全是紅彤彤地一片。
她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在湖中小島上,除了湖里的秋日荷花開得正盛,一陣一陣幽香傳遍了島上外,島上更是開遍了紅黃的美人蕉,只是單單一見,就覺得好喜慶,讓人心情好好的樣子。視線再往上,就可以看得見島中四處的亭台樓榭上掛滿了紅色的紗幔,湖里風起,這些紗幔就伴著湖中秋荷的幽香在風中舞動起來。而在她和白曜月前夫的廊台前方的雕花楠木放桌上,龍鳳呈祥的紅燭燃燒得正盛,且其中正上前方的牆上,還有一個大紅的‘喜’字。
「這」
歌曼又驚又懵,她有些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似乎像是在舉行一場別樣的婚禮。
突然,剛剛傳來歌聲的地上絲竹之聲又響了起來,她轉過身去,發現亭子里有三人,一位是站在亭子里吹著蕭的蘇暮生,另一位是坐在亭子里彈著琴的笙兒,還有一位就是正唱著《今天我要嫁給你啦》的誰,誰,同歌聲一樣,歌曼見著這人只覺得熟悉,但是認不出人來。
她听她唱歌的聲音明明是知畫的聲音,可是,為什麼她面前的人這麼苗條,容貌這般清麗呢?
難道,一想到接過,她就把嘴張得大大地,扯得臉上的傷口疼得不行。
知畫,面前的這苗條的姑娘是減肥過的知畫。如此短的時間,她是抽脂美容來著,還是怎麼著。
她只是覺得一切都太奇跡了。
還有,在她驚訝一陣後,她的背後竟然還出現了另外一人,那人就是花影現在的管家張管家。歌曼後來才知道,原來那一日她被白曜月送進花影的倉庫里,這一切都是白曜月和張管家一起密謀的。他是白曜月安插在花影的人,關于歌曼的一切他都知道,那日只是一直在配合著她演戲而已。
還有笙兒,這些日子一直都留在王爺府,一直都在
練習彈琴,彈這首《今天我要嫁給你》的曲子。
「曼曼,我白曜月此刻在這里當著眾人的面問你,你願意嫁給為妻,一輩子都陪伴在我的身邊嗎?」
此時此刻的歌曼完全忘記了自己臉上的傷痕會留下傷疤這件事,她只覺得自己早已經沉浸在今晚的一切中。今晚的一切都帶給了她太多的感動,這些人、這些事都讓她覺得人生好美好,美好得空氣中都飄散著快樂香甜的因子。
听著白曜月對自己所說的這些話,她听起來又像是白曜月在向她求婚,「你是在向我求婚嗎?」
「求婚?」
白曜月開始的時候听到‘求婚’這個詞有點懵,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後面單從字面意思理解鍋里了,「對,求婚,求你做我白曜月一生一世的妻子。那你願意嗎?」
歌曼見到他在向她求婚時,竟然緊張得握住她的手心膩出了汗。
「王爺,我願意。」
今日的歌曼整個人在瀲灩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特別的柔和嬌羞,即使還有重重地傷口,但讓人看起來,依舊給人一種新娘才有的特殊美麗。而她此刻才發現,她的身上穿著的並不是這個時代人結婚時穿的大紅喜袍,而是那日她在攬月樓唱《今天我要嫁給你啦》時候穿的白色婚紗。她不知道白曜月竟然把這套衣服找來,並且還趁她沒有察覺的時候給她換上了。
今日穿著白色婚紗的她,整個人都被一種淡淡柔柔的光芒籠罩著,就像是突降至人間的天使一樣。
「曼曼,你真美。」
白曜月手上一直拿著的紅色紗巾突然變長變寬,他替她蓋上,從頭上傾瀉而下,遮住了穿著白色婚紗的她的整個人。
她的手放在白曜月的手里,他牽著她,一步一步地朝大紅喜字的方向走去。
「一拜天地!二拜親友!夫妻對拜!」
在主婚人張管家的主持下,歌曼和白曜月在笙兒、蘇暮生還有知畫幾人前,完成了這獨特的屬于她人生中永生難忘的一場婚禮。
「小相公小相公」
婚禮儀式結束後,趁白曜月還沒有帶著歌曼離開之時,知畫早蹭到了她的身邊,她的一聲‘小相公’讓周圍的人都有一絲茫然,後來大家才知道她叫的是歌曼。
「你」
歌曼此刻見到她的時候依舊覺得這是一條非常神奇的事,但是當她見到她拉著蘇暮生的手的時候,更覺得驚異,難不成她和蘇暮生兩人那什麼什麼在一起了。
「對。暮生被你教我唱的那首《菊花台》打動,之後我們兩人相識相知相愛。現在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當歌曼正為她高興的時候,她悄悄地把嘴附在歌曼的耳邊,「最重要的是,我瘦了,變美麗了。小相公,謝謝你。」
歌曼听到她說她變漂亮了,‘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但想著自己的已毀掉的容貌,一時間變得有些黯然***。
白曜月似乎感知到她心里的變化,在她的身側摟住了她,給她安慰、鼓舞和力量。
「小妹,祝福你。」
蘇暮生走過來,拉著知畫的手,對著歌曼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