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溪醒來後,揉了揉脖子,然後將脖子上的傷口貼撕了下來,那里已經不再流血了。請記住我們的.古溪起床後,開始一天的晨練,同時命令阿斯蘭,對周圍的情況進行探測。
值得慶幸的是,雖然這里無法進行精神力探測,但是古溪還是可以偶爾瞎貓踫死耗子的,弄到幾顆產量豐富的隕石,多多少好的解決了,飛梭的防御修復的問題。
中午的時候,阿斯蘭報告古溪,說飛梭探查到了兩個,帶有微弱的生命信號救生艙,從方向上看,因該是從那三艘報廢的海盜船上彈出來的。保守的估計,應該是上面的海盜。古溪果斷的決定不予理睬,但是阿斯蘭卻告述他,這是不行的。
「根矩《星際人道主義條例》,在不知名星空發現生還者,作為飛梭船長,應予以救助,並給予能力之內的幫助。」阿斯蘭冷冰冰的反駁者古溪的決定。
古溪呆呆的看著前方半晌,然後無力的下令,讓阿斯蘭使用機械觸手,將救生艙拖拽到飛梭的停泊位上,並要求阿斯蘭將停泊位,隔離起來。古溪自認為沒有強大的武力,可以和兩個海盜進行武力比拼,所以還是將他們隔離起來,比較安全。
古溪認為,所謂的‘王八之氣’一開,任何高手隱士,紛紛拜倒在豬腳的西裝褲下的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古溪看著阿斯蘭將停泊位隔離之後,就回到臥室,進行今天的魔方游戲了。
就在剛剛古溪感覺到自己的精煉師修煉,有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明悟,但是這種明悟該怎樣利用,古溪卻一點都沒有頭緒,所以古溪打算玩玩魔方,換一下心情。同時可以對魔方進行一點研究,雖然現在古溪因為能力不夠,無法對魔方進行開解,但是魔方嘛,還是可以用來玩的。
進入臥室,古溪拿出貼身掛在身上的魔方,百無聊賴的玩了起來,但是很快就進入了狀態。那是一種很特殊的感覺,好像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魔方是真實存在的。漸漸地,魔方上的符號詭異的跳出了魔方,出現在了古溪的眼前,並開始有序的排列了起來。
就在古溪玩魔方玩的認真的時候,這時救生艙里的也在發生著一些事情。
艾瑪從昏迷中醒來,看到身邊依舊在昏迷的莎莎,很是焦急伸手將莎莎抱到懷里,有手指探了下鼻息,發現莎莎只是昏迷,松了一口氣,然後再是打開救生艙的飛行記錄,就發現自己竟然被人救了。
艾瑪驚異了一下,然後開始通過觀察窗,小心的向外看去,將發現這里並不是一艘一般的飛船,而是一艘有各種藤蔓植物,組成的奇異世界。艾瑪敢用自己戰士名義起誓,這里絕對不是一般的飛船,若自己猜的不錯的話,這里應該一艘飛梭的內部。
「艾瑪,你為什麼不開燈,這是什麼地方。」莎莎從昏迷中醒來,揉著頭向艾瑪問道。
「應該是一艘飛梭,我們被人救下來了,莎莎。」艾瑪看到莎莎醒來很是高興的回答道,同時對莎莎粗神經,再一次感到無奈。任何人在清醒前,逃到一艘救生艙里,醒來的第一件事,都不應該是問,為什麼不開燈。
「莎莎,現在重要的不是開燈,而是弄明白救我們的人,為什麼將我們關起來。」艾瑪耐心的向莎莎說道,神情里,有著溺死人的溫柔。
「可是艾瑪,有你在,這些事情我才不會擔心,你是我的騎士,會一直保護我的。」莎莎睜著可愛的帶著迷糊的大眼楮,眨巴眨巴的看著艾瑪,很是無辜的回答道。
「那好,莎莎,你乖乖地留在救生艙里,我出去看看情況,沒有我的吩咐,你不可以出來,知道嗎?」艾瑪嚴肅的看著莎莎,直到莎莎點頭,答應呆在船艙,艾瑪才起身。
艾瑪無奈得將莎莎留在了救生艙里,然後自己一個人出了船艙,艾瑪打算找這艘飛梭上的人,向他們道謝,並且打听一下情況。可是艾瑪出了船艙,卻發現外面一個人都沒有,若不是埃瑪知道,,沒有船長的飛梭,是不會將她們二人帶到船里,艾瑪都要懷疑,這是一艘幽靈船了。
當艾瑪接近圈住自己的紅色警戒線時,一個金屬的聲音在艾瑪的耳邊響起,「警告,入侵者,退入警戒線,不然會將受到攻擊,警告,警告。」
艾瑪立即退後了一步,然後說道,「我是艾瑪-西頓,想向救我的人,予以致謝。」
之後,艾瑪就坐到地上,等著飛梭上的人,出來對自己進行盤問,但是艾瑪等了很久,都沒有人來搭理她。就在艾瑪快要放棄的時候,飛船的大門打開,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人,來到了艾瑪的面前。
「你們是誰?」古溪冷冷的問道,當然要是可以忽略他耳朵上的粉紅色的話。古溪在進入了那種玄奧的境界之後,沒有多久便突破了精煉師六級,並且陰差陽錯的解開了模仿的第二層。等到古稀從這巨大的突破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古溪原本是打算看看,筆記本能不能和外面聯系,卻被阿斯蘭通知,那兩個被自己就上來的人,已經醒了,想要和他說話,不得已,古溪只好放棄測試筆記本,而來到停泊位,來看看被自己救上來的這兩人。
「我是艾瑪-西頓,一名六級體煉師,我乘坐的客運飛船因為事故墜毀了,所以躲在逃生艙了,非常感謝貴船的救命之恩。」艾瑪起身,向古溪行了一個能煉師的鞠躬禮。
「我只是遵循《星際人道主義條例》罷了,而且你沒有介紹另一個人。至于你們為什麼不能離開這里,是因為我懷疑你們是海盜,在沒有弄清你們的身份之前,你們是能夠呆在這里。」古溪听到對方非常不誠實的對話,很是氣地說。
說完之後,便不管艾瑪二人,離開了停泊位,回到了寢室,繼續研究筆記本去了。古溪現在非常想和外面取得聯系,古溪很擔心德克斯特知道自己失蹤後,會擔心他,要知道,現如今德克斯特算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而顯然,命運是豐滿的,而現實則是骨感的。筆記本一點回應都沒有,洛沒有回復。古溪不知道是對方沒有看到,還是根本就聯系不上,古溪希望是前者。
之後,古溪懷著對筆記本深深地希翼,進入了夢鄉。
在遠處,一艘黑色的飛梭上,一個俊朗堅毅的男人,看著一本墨綠色的筆記本,深深地皺著眉頭,右手拿著一根羽毛筆,不時的在桌子上敲打著。
「嗨,皮埃爾,你發現了嗎?咱們老大,最近好像失戀了。」科爾神秘兮兮的湊近皮埃爾,在他的耳邊說道,「老大有好幾天連著給咱們加餐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在說什麼呢,咱們老大可是紫玉級的單身漢,怎麼可能會失戀。加餐是因為上一次,咱們對蟲族的戰斗中,表現的沒有‘神風號’的人好,老大覺著丟了面子,所以才加的。」皮埃爾翻了一白眼,繼續吃他的午餐。
「可是老大已經有很多天,不是笑著從辦公室走出來了。」科爾堅定地堅持著自己的觀點,並加以輔證。
「拜托,科爾,老大從來就沒有笑過好不好。」皮埃爾吞下一口燻魚,一臉幸福的回味著。
「可是老大的眼楮笑了,這個我絕對不會看錯。」科爾堅定地說著,然後繼續努力地和一塊燻魚,爭搶著皮埃爾的注意力。
科爾沒有發現,遠處被他說成是眼楮能夠在笑的人,正在不遠的地方,和幾個人正在說話。第二天,全船的人,都在傳,自家船長,被人甩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