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小館長 第四十章(防盜)

作者 ︰ 可樂步步

學而第一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鮮矣.請記住我們的網址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為仁之本與?」

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

曾子曰︰吾日三省乎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子曰︰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

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余力,則以學文。

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主忠信,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

曾子曰︰慎終追遠,民德歸厚矣。

子禽問于子貢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聞其政。求之與?抑與之與?」子貢曰︰「夫子溫良恭儉讓以得之。夫子求之也,其諸異乎人之求之與?」

子曰︰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于父之道,可謂孝矣。

有子曰︰禮之用,和為貴。先王之道斯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禮節之,亦不可行也。

有子曰︰信近于義,言可復也。恭近于禮,遠恥辱也。因不失其親,亦可宗也。

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

子貢曰︰「貧而無諂,富而無驕。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貧而樂,富而好禮者也。」子貢曰︰「詩雲︰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謂與?」子曰︰「賜也,始可與言詩已矣。告諸往而知來者。」

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為政第二

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

子曰︰詩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子曰︰導之以政,齊之以德,民免而無恥。導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樊遲御,子告之曰︰「孟孫問孝于我,我對曰無違。」樊遲曰︰「何謂也?」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孟武伯問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憂。」

子游問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于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

子夏問孝。子曰︰「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

子曰︰吾與回言終日,不違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發。回也不愚。

子曰︰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叟哉!人焉叟哉!

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子曰︰君子不器。

子貢問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後從之。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子曰︰攻乎異端,斯害也已。

子曰︰由,誨汝知之乎!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子張學干祿。子曰︰「多聞闕疑,慎言其余,則寡尤。多見闕殆,慎行其余,則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祿在其中矣。

哀公問曰︰「何為則民服?」孔子對曰︰「舉直錯諸枉,則民服;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

季康子問︰「使民敬忠以勸,如之何?」子曰︰「臨之以莊則敬,孝慈則忠,舉善而教不能則勸。」

或謂孔子曰︰「子奚不為政?」子曰︰「書雲︰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為政!」

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倪,小車無杌,其何以行之哉!

子張問︰「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與夏禮,所損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禮,所損益,可知也。其或繼周者,雖百世,可知也。」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諂也。見義不為,無勇也。

八佾第三

孔子謂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三家者以雍徹。子曰︰「相維闢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

子曰︰「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

林放問禮之本。子曰︰「大哉問!禮,與其奢也,寧儉,與其易也,寧戚。」

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無也。」

季氏旅于泰山。子謂冉有曰︰「汝弗能救與?」對曰︰「不能。」子曰︰「嗚呼!曾謂泰山,不若林放乎!」

子曰︰「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揖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

子夏問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何謂也?」子曰︰「繪事後素。」曰︰「禮後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以言詩已矣。」

子曰︰「夏禮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禮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獻不足故也。足,則吾能征之矣。」

子曰︰「諦,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觀之矣。」

或問諦之說。子曰︰「不知也。知其說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諸斯乎?」指其掌。

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

王孫賈問曰︰「與其媚于奧,寧媚于灶也。何謂也?」子曰︰「不然。獲罪于天,無所禱也。」

子曰︰「周監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

子入太廟,每事問。或曰︰「孰謂鄒人之子知禮乎?入太廟,每事問。」子聞之曰︰「是禮也。」

子曰︰「射不主皮,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

子貢欲去告朔之餼羊。子曰︰「賜也,爾愛其羊,我愛其禮。」

子曰︰「事君盡禮,人以為諂也。」

定公問︰「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對曰︰「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

子曰︰「關雎,樂而不婬,哀而不傷。」

哀公問社于宰我。宰我對曰︰「夏後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戰栗。’」子聞之曰︰「成事不說,遂事不諫,既往不咎。」

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儉乎?」曰︰「管氏有三歸,官事不攝。焉得儉?」「然則管仲知禮乎?」曰︰「邦君樹塞門,管氏亦樹塞門。邦君為兩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禮,孰不知禮?」

子語魯太師樂,曰︰「樂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從之,純如也,徼如也,繹如也。以成。」

儀封人請見,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嘗不得見也。」從者見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喪乎?天下無道也久矣,天將以夫子為木鐸。」

子謂韶︰「盡美矣,又盡善也。」謂武︰「盡美矣,未盡善也。」

子曰︰「居上不寬,為禮不敬,臨喪不哀。吾何以觀之哉!」

里仁第四

子曰︰「里仁為美。擇不處仁,焉得知!」

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處約,不可以長處樂。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惡人。」

子曰︰「苟志于仁矣,無惡也。」

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這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惡乎成名?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于是,顛沛必于是。」

子曰︰「我未見好仁者,惡不仁者。好仁者無以尚之,惡不仁者其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力于仁矣乎,我未見力不足者。蓋有之矣,我未之見也。」

子曰︰「人之過也,各于其黨。觀過,斯知仁矣!」

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

子曰︰「士志于道,而恥惡衣惡食者,未足與議也。」

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無適也,無莫也,義之與比。」

子曰︰「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

子曰︰「放于利而行,多怨。」

子曰︰「能以禮讓為國乎,何有。不能以禮讓為國,如禮何?」

子曰︰「不患無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為可知也。」

子曰︰「參乎,吾道一以貫之。」曾子曰︰「唯。」子出,門人問曰︰「何謂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子曰︰「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

子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

子曰︰「事父母幾諫,見志不從,又敬不違,勞而不怨。」

子曰︰「父母在,不遠游,游必有方。」

子曰︰「三年無改于父之道,可謂孝矣。」

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則以喜,一則以懼。」

子曰︰「古者言之不出,恥恭之不逮也。」

子曰︰「以約失之者鮮矣。」

子曰︰「君子欲訥于言而敏于行。」

子曰︰「德不孤,必有鄰。」

子游曰︰「事君數,斯辱矣。朋友數,斯疏矣。」

公冶長第五

子謂公冶長︰「可妻也。雖在縲紲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子謂南容︰「邦有道,不廢,邦無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子謂子賤︰「君子哉若人。魯無君子者,斯焉取斯。」

子貢問曰︰「賜也何如?」子曰︰「汝器也。」曰︰「何器也?」曰︰「璉瑚也。」

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給,屢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子使漆雕開仕。對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說。

作者有話要說︰ 古溪醒來的第四天,‘樂園號’進入神無大星臂的第二階段,這里給人最強烈的印象就是冰火兩重天,明明在一分鐘前,外面還熱的需要開啟飛梭的制冷系統,保持一個恆溫設定,可是下一分鐘就會變成冷的可以把排風口凍住。

這還是剛開始,之後就有成群的蟲子蜂擁而來,有的時候只是一兩只蟲群,但大多數時候卻是三四群的蟲子聚在一起,將飛梭團團圍住,逼得古溪不得不下令使用藥劑將它們大範圍的擊殺。不過大部分時候古溪還是很喜歡使用太陽能光炮,大面積的群殺。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現在的蟲子竟然快要比人聰明了,不僅會戰術還會使用聲東擊西這樣高難度的作戰計劃了。」艾瑪一邊控制著光炮一邊抱怨道。就在剛剛,一群蟲子竟然兵分兩路,一路主攻吸引了‘樂園號’大部分的火力,而另一路則從後方襲擊了飛梭的外置推進器,若不是古溪反應得快,今天‘樂園號’很可能就要交代到這里了。

古溪自從和時空獸一戰之後,就再也沒有進入那種奇特的狀態,而就在剛剛的戰斗中,古溪感到自己隱隱約約的又進入了那種狀態,但是看到的符號並沒有上一次清晰,但也讓古溪隱隱的覺得這次和蟲子的戰斗有些不對,然後鬼使神差的想到了聲東擊西這個戰術。

古溪覺得自己有向神棍發展的潛質,但是現在並不明顯,不過船員們卻越來越對古溪的命令感到信服了,就連艾斯也開始對古溪有了正經些的臉色了,不像之前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這有什麼可抱怨的,我听說在戰區那里,幾乎每隔一天就會遇到一個蟲牆,幾乎沒有哪一天是不戰斗的。」莎莎听到挨罵的抱怨,接口說,「這里還算是悠閑的,你就知足,懶鬼。」

所謂蟲牆就是蟲群的進化版,相比之下,蟲群不過是個連級部隊,而蟲牆則是營級部隊。

莎莎最近一直想要個特殊的藥草調配室,但是艾瑪總是以太忙了,沒有時間為由,拒絕幫莎莎整理房間。

「別吵了,跟我出去整理戰場。」艾斯喝完一口酒,打了一個飽嗝後就拉著艾瑪出去了,徒留莎莎在那里氣鼓鼓的瞪著大眼楮生悶氣,古溪看著生氣卻沒出發火的莎莎,很是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半個小時後,艾斯和艾瑪打掃完戰場回來,艾斯的手里拿著一顆上面帶著亮粉色花紋的像是雞蛋一樣的東西,來到了古溪的身邊,並將那顆蛋遞給古溪。

「剛剛在一堆尸體下面發現的,看樣子應該是被生下來很久了,不知道能不能孵化出來。」

「這是蟲蛋?說起來咱們飛梭的運氣可真不錯,這可是第二顆蟲蛋了,上一顆被玲瓏當成了營養品,每天都要吸食一點上面的生命力,這一顆看起來跟上一顆不太一樣,竟然是有花紋的。」古溪興奮而仔細的觀察著這顆蟲蛋,尤其上面的花紋,看得尤其仔細。

「有花紋怎麼了,比那個就高級嗎?」艾瑪不明所以,于是開口問道。

「嗯,有花紋的就代表這顆蛋是有著記憶傳承的,說明這顆蛋上溯三代直系親屬,至少都是蟲將。」古溪一邊研究著蟲蛋上面的花紋,一邊向艾瑪解釋道,「這樣的蟲蛋孵化出來的蟲子,一出生就有可能是下級蟲將,不像另一顆,雖說是蟲將生的,但是卻只能從蟲兵開始,只是要比一般的蟲兵升級快一些罷了,不過用來馴養的話還是很不錯的。」

「原來如此,那麼這顆蟲蛋夠不夠的上進大拍賣會,听起來好像很稀罕的東西。」艾瑪最關心的就是這一點了,畢竟自己這些人之所以到這里來,就是為了這個。

「恐怕不能,蟲子是很多的,生下來就是蟲將的蟲蛋也不少,只不過是你沒見過罷了。」艾斯的嘴巴依舊很讓人想踹他。

「確實,說起來這個蟲蛋你們誰要?」古溪抬起頭,看向兩人,這顆蛋並不是什麼珍品,但是用來做作戰寵物還是很不錯的。

「我不要了,這東西我可養不好。」艾斯搖搖頭,一百三晃的向臥室走去,他很累,想要去睡一覺。更何況這東西其實他還真不太看得上眼,但是給艾瑪的話倒是很不錯。

「你不要我要,船長啊,你真的要把它給我啊?」艾瑪有些小激動,畢竟這東西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更何況孵化出來就是蟲將級別的,帶出去該是多麼拉風啊。

「當然,就當做是我給你的作戰獎勵了,事實上艾瑪,你的炮打得是越來越好了,不僅殺傷力強大,而且還不廢能源。」古溪最近一直在想著,該給自己的這幾個船員發些福利,畢竟這些人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自己總要有些表示才好。

這其中,阿珂最好打發,這個單純的小姑娘,只喜歡花花草草的東西,古溪就將自己從空間簪子得到的種子,分了三顆給她,把小姑娘笑的見牙不見臉的。

莎莎喜歡藥劑,古溪就在圖書館里找了些與藥劑有關的資料,送給了她,不過現在圖書管理的關于藥劑的資料並不是很多,但是勝在思路奇異,倒是很得莎莎的喜歡。

最後只有艾斯的福利實在是不好弄,艾斯喜歡機甲,喜歡美酒。機甲的話現在有‘屠戮’,但那是自己請他出山的禮物,至于酒,‘樂園號’上的植物,倒是有很多可以釀酒,不過阿珂卻將它們護得死死的,不許任何人染指。

這樣一來可就愁壞了古溪,總不能大家都有好東西,可卻只有艾斯一個人沒有。

「船長,戰場打掃完了,我們接下要去哪啊?」艾瑪寶貝的抱著蟲蛋稀罕了一陣,然後才想起來現在處于工作時間,于是連忙問道。

「向第二階段的四周進發,里面實在是危險,不是現在的‘樂園號’可以涉足的。向北邊偏行駛,我覺得那里會有些東西。」古溪很神棍的說,其實是古溪計算過方位後,知道那里以前是一個軍工廠區,說不定會有些什麼東西也不一定。

神無大星臂是近代歷史學家為它起的名字,其實這里在爆炸之前,是一個十萬年前的明叫做‘卡亞’,是一個以軍事和豐富的高等礦藏聞名的帝國。不過後來因為內戰而消亡,現如今已經沒有人還記得它當初的輝煌了,要知道現如今星際聯盟的三個成員,都不過是初級文明而已。

圖書館里有著卡亞的歷史文獻以及旅游星圖,雖說這里經過大爆炸,很多地方的星標位置已經出現了偏差,但是古溪還是大致的算出了幾個模糊的坐標,其中離‘樂園號’最近的就是這個軍事工廠了。從歷史文獻上看,這個軍事工廠是一個佔地為一整個行星的大型軍事工廠,以生產軍用戰艦以及機甲為主要工業。

不過隔了十萬年了,就是有什麼東西也不能用了,古溪主要是打那里的礦石的主意。雖說是星際時代運輸非常的便捷,但是將工業型的工廠區,建在礦區附近卻已經成了慣例,古溪去那里主要是想去看一看,那里有沒有高級礦石,再加上神無大星臂的詭異的環境,說不定就可以找到一些變異的礦石,那可是有價無市的好東西。

卡亞是個軍事性文明,管理階層熱衷于發動戰爭,因此軍事工業相當的發達,古溪他們所要去的地方,就是卡亞文明當初最出名的三大軍事工業區之一的‘以及拉工業區’。那里也是當初神無大星臂發生爆炸時,受到波及最大的幾個地區之一。

這里整個區域都是灰蒙蒙的,好像是一個混沌的世界,沒有光亮,沒有生命,就連無處不在的蟲群都沒有在這里活動過的痕跡,整個地區安靜的可怕。

「您是怎麼找到這里的,竟然有變異的高級礦石。」艾斯很是感嘆的看著光屏上金屬蔓藤將一個個的隕石拖入飛梭,然後分割出一塊塊精美的高級礦石,其中有兩塊礦石是多色的,也就是所謂的變異礦石。

「猜的。」古溪得意洋洋的回答道,對于自己能夠讓對方變臉,古溪感到異常的有成就感。

「科爾你怎麼了,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的,不會是又被船長老大給收拾了。」酷朵斯一只手里拿著一個烤羊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心里想著茉莉兒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我沒事兒,我只是在思考。」科爾白了一眼酷朵斯,然後繼續盯著空盤子發呆。

「思考什麼,思考了這麼多天,說出來哥哥給你參詳參詳。」酷朵斯的好奇心被充分的調動了起來,于是很是無賴的湊了上來,神秘兮兮的問道。

「沒什麼,我就是在想船長老大和那個小船長的事情,你說他們兩個能成嗎?」科爾很是糾結的說,「上次我進船長老大的辦公室,就看到老大對著那個破盤子發呆,你見過老大發呆嗎?反正之前我是沒見過,要是不成的話,我覺得這對老大會造成很大的傷害的。」

「這件事,你應該往好的方面想,我跟那個小船長接觸的時間比較多,據我觀察,他絕非池中之物,到時候能配上他的,除了咱們老大,我看也找不出幾個了。所以說,安心,小鬼。」酷朵斯好笑的看著依舊皺著眉頭,但是眼里卻有著恍然大悟的神情的科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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