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世囂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早上他們似乎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應該是沒有吧,他有點不太確認了.
名若嫣在反省自己早上的態度,雖然他可能不在意,她還是覺得自己有些過份了,畢竟她現在是他的妻子。
名若嫣早上一覺醒來,頭痛的很,嗓子也干燥的發癢,難道昨天酒喝太多了,她想翻個身,可是貌似腰部酸痛的動不了。
她眨眨眼楮,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記不太清楚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發誓以後在也不喝酒了。
伸手想揉自己酸痛的腰,卻有一只大手比她快了一步,她渾身一個激靈翻身,不料卻掉下床刻。
「啊」
她吃痛的卷曲著身體,所說地板上鋪了地毯,可她還是被摔疼了,她卷曲著身體是有原因的,她現在可是不著寸縷。
「有沒有摔傷?噱」
冷世囂急忙從床上跳下來,伸手拉過薄薄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在把從地上扶起來,他沒想到她反映如此強烈。
名若嫣抱住被子將自己裹起來,低著頭也不敢他的眼神,慌不擇路的搖著頭逃進浴室。
冷世囂嗤笑一聲,她這次沒有上次那麼吃驚恐慌的眼神,可她躲在浴室里一直不出來他有點擔心了。
「嫣兒,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冷世囂悄悄浴室的門,好一會兒才听到她悶悶的開口。
「沒事。」
冷世囂听到她的聲音安心了許多,他穿戴好衣服坐在客房的大床上等著她。
名若嫣站在花灑下面呆泄的看著自己的雙腳,一下子和他變得這麼緊密,她真的有些不適應,更不知道該拿哪種態度和他相處。
甚是,就這樣躲在浴室里不敢出去,可是她又能躲多久,她深吸一口氣,還不如去面對面的說清楚要來的舒坦。
名若嫣穿戴好提前準備好的衣服,她把頭發吹的半干就從浴室里走出來。
冷世囂听到聲音,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修長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秀發里,他微微蹙眉有些嚴肅。
「頭發不吹干會感冒的。」
「沒事。」
他的手指踫到她的頭皮有些癢癢的感覺,她思緒著怎麼開口,卻被他看在眼里先開了口。
「有話要說?」
「嗯。」
她點頭承認,他早就把她看的很透徹,她不說其實他大概也猜到了,只是他的為人名若嫣也多少有些了解了。
只要她不擺明了說清楚,他對她還是一如既往。
「對不起我昨天可醉了」
冷世囂撫模著她秀發的那只手頓了一下,看吧,他就知道她會道歉,然後冷靜的告訴他,就當是酒後亂性。
「是啊確實醉了」
他隨著她的節拍走,想听听她到底想說什麼,他有那麼一點期待,希望她有些不同的說辭,或者干脆直接撲到她的懷中撒嬌什麼都不說。
「其實我們可以很好的相處不是是很自然也不對怎麼說呢我覺得這對我來說有點太快了我適應不了我的意思是說哎呀我不知道怎麼說」
名若嫣很糾結很為難的開口,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有些話不能說的太過了,他對自己那麼關愛,她怕傷到他那顆熾熱的心。
「後悔嗎?」
冷世囂靜靜的看著她焦慮的神情淡淡開口問,他沒頭沒腦的這樣問,心里不斷的有個聲音告訴自己,就算她後悔,也不能放她走。
「沒有這不是後悔的問題」
她有些急了,不知道怎麼說,難道非要說的劃清界線做朋友,非要說做形式夫妻這種話嗎?
有誰願意把心在的女人擺在那里觀賞的,估計他做不到也不肯答應吧!
冷世囂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嗅了嗅她秀發上沐浴露的香味。
「和我在一起有壓力我理解沒關系慢慢來我保證絕不強迫你」
名若嫣安心了許多,心里還是堵了什麼似得難受,他對她如此寬懷的理解,她有些于心不忍。
哪個男人可以容忍她這麼任性的女人做老婆。
名若嫣突然心驚了一下,她現在是這個男人的妻子了,做那些事情應該是在正常不過的,她還說出那麼過份的話,真是無可救藥了。
從今天開始要克制自己,雖說做夫妻的時間不會太長,但也要進到自己該進的責任就是了。
對于自己的行為名若嫣做了深刻的檢討,她聲音不大,冷世囂卻听的一清二楚。
「剛剛對不起這段時間我會努力做個好妻子」
冷世囂面無表情的什麼都沒有說,他不想明白她含糊不清的話語,做個好妻子指的是什麼?
形式夫妻相敬如賓,他統統都不需要,他要的是最簡單夫妻生活,她抵觸,他理解,感情的事情真的急不來。
總是,他不會改變對她的態度。
三亞。
冷世囂帶著太陽眼鏡,果著上半身,拉著她的手游走在沙灘邊。
名若嫣有些吃驚,還不知道他還準備了蜜月旅行,了解到她的心事,他選了最近的三亞。
「你怎麼都沒跟我說有蜜月旅行這回事兒?」
名若嫣按著頭上的太陽帽,風有點大,她擔心不按著點會被吹跑。
「你就這麼心急?」
「當然急,看到她現在悠哉的樣子我想殺她的心都有。」
名若嫣認真的皺起秀眉,字字都是真心話。
冷世囂淺淺一笑。
「想殺她需要一把利器不是嗎?」
「你找到了?」
名若嫣眨眨驚奇的眼楮。
「沒有。」
他回答的干脆,看到名若嫣瞬間變成失望的小臉,怒視著自己,他還是好心情的笑著。
「別苦著一張臉,機會多的是。」
他那滿是自信的話,讓名若嫣听的沒頭沒腦,反正都來了三亞,她總不能賭氣一個人回去,到時候恐怕也是一事無成。
一陣大風吹過,一條雪白的絲巾準確的撲在冷世囂的臉上,名若嫣伸手去他臉上的絲巾,自己的帽子卻飛走了。「呀我的帽子」.
她把手里的絲巾塞給冷世囂抬腳去追自己的帽子了。
「嫣兒」
風大,浪聲大,他的呼喊她沒有听到,他想說一個帽子而已別追了,可她已經一路小跑的追了出去。
看著她來回追趕帽子的樣子,他笑出了聲。
「冷先生,真是巧啊!」
冷世囂回眸看到華亞琪,他表現的很意外,其實一點都不意外,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你是?」
華亞琪嫣嫣一笑。
「冷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華亞琪,您手里的絲巾可以還給我了嗎?」
冷世囂看了看手里的白色絲巾,饒有興致的說。
「在三亞都能遇到華小姐,還真是有緣份。」
「是呀!可惜了,緣份來的太遲,也只能算是有緣無份。」
華亞琪恰定的笑看著冷世囂,她就是知道他跟那個女人結婚了,她才跑來三亞散心,沒想到在這都能遇到他們。
「那可不見得,緣份這種東西很奇妙不是嗎?」
冷世囂直直的看著那雙媚眼,他伸手將雪白的絲巾遞向華亞琪。
華亞琪伸手接住絲巾,她听出來了,他的話里有話,可惜他都結婚了。
「這話如果是在你結婚之前說,我一定不會放手,現在嘛我對已婚男人沒興趣。」
華亞琪假惺惺的搖搖頭,其實她很不甘心,冷世囂怎麼偏偏就看上那個結過婚的名若嫣了。
冷世囂淡淡勾唇,走到華亞琪的面前,俯身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喜歡移情別戀的男人,華小姐當然沒興趣。」
他說話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旁,華亞琪漲紅了臉,怒氣沖沖的看著得意的冷世囂,她就是不甘心。
待看到拿著帽子正返回來的名若嫣,華亞琪的心里打起了壞主意。
她伸出彎臂勾住冷世囂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靈巧的舌頭還在他的口中肆意游走了一翻,她放開手後還做了一個得意的挑釁的伸伸舌頭。
冷世囂不慌不忙的伸手模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垂眸一看自己的手,果然,紅紅的唇膏落在了唇上。
「跟你老婆比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