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若嫣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听著,無論什麼樣的話現在也刺激不到她,她不自覺間多喝了幾杯.
不過這次沒有醉,反而醉的人像是他。
名若嫣受不了里面的氣憤走出來吹吹夜風。
「你不擔心自己的老公被別的女人吃掉嗎?」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和淡淡的酒香刻。
「他如果想被別的女人吃,我擔心又有什麼用。」
名若嫣淡淡回應,聲音夾雜了許多渾濁的感情。
冷世囂從她的身後環抱住她,下一個她就跌進溫暖的懷抱,他的下顎擱在她的肩窩處。
「不開心嗎?過了後天就該我們慶祝了。」
「也許吧」
「為什麼從來都不問我理由?噱」
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問題,名若嫣尋思了一會兒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情。
「何督察有告訴我。」
「明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嗯。」
她輕輕點頭。
張司翰開車載他們來到一個荒郊的別墅,名若嫣跟著張司翰進去,而冷世囂只是坐在樓下的客廳等候。
張司翰走到一間主臥的門前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名若嫣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抬腳進去,看到床上的人時有一瞬間的詫異。
在次見到她,名若嫣沒有想象中那麼憎恨她,而是很平淡無奇的走過去,審視著被綁成大字型的她。
名想裳渾身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她沒有掙扎的力氣便昏睡過去,頭發也變得凌亂不堪。
如此狼狽不堪的名想裳這還是她頭一次見。
名若嫣想起了天龍八部里的馬夫人被阿紫綁住的那一幕,她為了給姐姐報仇狠狠的折磨馬夫人致死。
名若嫣攥緊雙拳,手心里的手指甲深深的扎進肉里,她沒有阿紫那般狠毒也做不到讓別人償命的事情。
可她害的不只是拓也一條命,想到這名若嫣的雙唇因為隱忍著氣憤而開始顫抖。
名想裳睜開迷霧的眼楮,她還是處在迷離的狀態,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顫抖著聲音求饒。
「求你給我我想要好難受給我真的好難受」
名若嫣見她渾身抽搐眼底成了血紅色,她驚訝的後退一步,她想到的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
「什麼時候的事?」
名若嫣沒有回頭看張司翰。
「她去醫院的第二天。」
「讓她安靜點。」
「是,太太。」
張司翰早有準備,走到床邊拿出注射器熟練的在名想裳的大腿內側扎下。
「快點快點好舒服嗯真的好舒服啊」
她極為享受的閉上眼楮咬著下嘴唇,注射完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她安靜下來,眼神迷離的像漂浮在雲端一樣。
又過了幾分鐘,她整個人清醒過來,和剛剛的她完全是兩個人,她靜靜的看著名若嫣突然藐視的勾唇一笑。
「你笑什麼?」
「看到我這副模樣你心里一定很爽是不是?」
「還不錯。」
「如果你現在想殺我易如反掌。」
「我還不至于失去理智。」
「我討厭你,更恨你,恨不得你和他一塊下地獄。」
名想裳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名若嫣。
「所以你就報復我,讓我活的生不如死?」
名若嫣斂眉,她徹底的嘗到背叛的滋味了,那個以前溫柔維護她的大姐如今恨不得她死。
「沒錯,可惜我失算了,你還活的和之前沒什麼區別」
名若嫣箭步上前狠狠的在她的臉上甩了一個耳光,力氣絕對夠大,名想裳的嘴角溢出了鮮紅的血液。
「該下地獄的人是你。」
名若嫣打了她一個耳光不足以消除心中的積怨,她毫無理智的雙手掐住名想裳的脖子。
她脹漲紅了臉,下顎高高抬起,手腳也開始掙扎起來,鼓鼓的眼楮想要突出來一樣,就在名想裳以為自己要斷氣的那一刻,名若嫣松開了手。
名想裳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她的腦袋此刻懵了,大腦一度的缺氧讓她便的混沌起來。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名若嫣撂下狠話決然的離開。
房間里傳出一串鈴聲般的笑聲。
屈伸坐進車里,冷世囂挨著她的身旁坐下。
「怪我嗎?」
名若嫣轉眸看著冷世囂疑惑不解。
「為什麼要怪你,我還想要謝謝你。」
這次換冷世囂疑惑的看著她。
名若嫣的腦袋湊上他的耳旁輕輕細語。
「謝謝你凡是替我設想的這麼周到。」
「」
「今天我很高興。」
名若嫣坐端正綻放出甜美的笑容。
冷世囂不明思議的看著她,真的有那麼開心嗎?還是在假裝給自己看。
名若嫣的心里猶如翻江倒海般的不是滋味,看到那樣的名想裳她沒有覺得有什麼暢快的感覺。
反而對冷世囂多了一層認識,他總是淡淡的怒不行于色,卻讓名想裳沾上了毒--癮,不用問她也知道是為了什麼。
那個無緣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孩子,他還是真夠溺愛有關于自己身邊的一切,對敵人則是決不手軟。
雖然她並不期待那個孩子的到來,可漸漸想來,這麼做也許是名想裳應得的報應而已。
冷世囂的手機響了,驚醒了依靠在他肩膀上的名若嫣。
她坐直了身體,瞄到冷世囂掛斷了對方的電話。
「為什麼不接?」
「小事。」
他簡單回應。
「張助理,在前面的超市停車,我想逛一逛。」
「好。」
車穩穩的停下,名若嫣在下車之前對冷世囂柔柔一笑開口。
「我知道你忙,不用刻意陪我,我在這里下車就可以,記得晚上早點回家。」
「好。」
名若嫣下車,倩影漸漸消失在冷世囂的視線里。
名若嫣不記得上次逛超市的時間了,似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她想來超市走走只不過想讓自己放松一下心情,
她推著購物車在肉食區轉,挑了兩盒牛肉,拐角處不小心和其它的購物車相撞。
「對不起」
倆人異口同聲的道歉,下一個安靜的都注視了對方。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