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劉星不由的大急喊道。
「哈哈,我說嗎,你也不舍得這麼漂亮的小妞香消玉隕。那你還不趕緊自封經脈。」曹松得意的說道。
劉星心思電轉,口中說道︰「你究竟怎樣才能放過她。」劉星也是小拖延下時間,想趁曹松精神放松的時候伺機而動。
曹松卻是看穿了劉星的心思,怒道︰「別想著拖延時間,你現在就自封經脈,要麼你眼睜睜的看著她死。」說完,曹松的手直接貼在高翠蘭太陽穴上,只要他掌上在加些內力,往前一身的話,高翠蘭的這條姓名就要不保。
劉星忽然想起《血魔*》上有一篇講述移穴換位的功法,以前也曾練過,只不過這門功法很是難練。如今事情緊急,只得運用此門功法,現在只能乞求這關鍵時刻能夠成功,以求騙過曹松。
「好,我現在就自封經脈。」劉星右手疾點,在氣海,關元兩大穴位上點了兩下。
曹松看劉星已經自封經脈,不禁哈哈大笑道︰「好,你到頭來,還是落在我的手上,這下我曹松也是立了大功。」其放在高翠蘭太陽穴上的手也放了下來。
曹松得意洋洋的走到劉星面前,獰笑道︰「章亮那個蠢貨,不懂得用計謀。他的死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你劉星武功是高,可惜啊,太兒女情長了些。一個女人就值得你用性命去換嗎,真是蠢不可及。」
劉星僵硬著身體,口中說道︰「你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懂得什麼東西要珍惜。你活著也只是像行尸走肉一樣,而失去了活著最大的意義。」劉星卻是在努力的想要運轉移穴換位*,爭取在對短的時間內沖開穴道。
曹松听完劉星的話,面目猙獰。「住口,真是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我怎樣做事還用不著你在這里說三道四。」
劉星輕蔑說道︰「看來我這話是說對了,戳到了你的痛處。我真為你而感到悲哀。」
曹松忍無可忍怒吼道︰「真是找死,縱使你是大護法交代的要生擒之人,我不殺你,也要讓你掉層皮。」
曹松掄起右手,一巴掌就向劉星臉上抽去,手掌快打到劉星臉上的時候卻被劉星一把抓在手中。
曹松大駭道︰「你,你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自封經脈了嗎,穴道被封,怎麼可能沒點影響。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已經封住了身上的穴道。」
劉星詭秘一笑道︰「是,我是已經封住自身穴道了,但是有門功夫難道你沒听說過嗎?」說完這話,劉星手上一用力,曹松的手腕骨頭立時骨折。劉星抬起左腳踹在曹松右腿脛骨上,曹松小腿脛骨也是應聲而斷。
這下把曹松疼的是不住的冒冷汗,整個人已是癱倒在地上。「移穴換位,你居然會這失傳幾百年的功夫。啊,好狠的人。今天栽在你手上也是天要絕我,要殺要剮隨你便。」曹松也是毫不求饒。
劉星此時想到還是先把高翠蘭先送回那飯店內,也省得高老頭為此牽腸掛肚。他走到高翠蘭身邊問道︰「翠蘭姑娘,你沒事,能行走嗎。」
高翠蘭實際上也沒啥傷害,除非有些驚嚇過度,畢竟她一姑娘家遇到這樣的事情也難免不害怕。
「公子,我沒事。」高翠蘭面色蒼白說道。
劉星點下頭,道︰「沒事就好,走,咱們回去。」劉星走到曹松身邊封住了他的穴道。然後像拎小雞似的提著曹松和高翠蘭向院外走去。
這時候,天早已經大亮,但這逍遙客棧內是沒有一人出來。直到劉星走出逍遙客棧半柱香的時間才有店小二探頭探腦的出來。
這客棧老板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他卻是被嚇的出了一身冷汗。客棧內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看到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幕,店老板是不寒而栗,尤其是剛才劉星殺紅眼的那段時間,這店老板可真害怕劉星會殺性大起,血洗逍遙客棧。
店老板一坐在院子的地上,吩咐小二道︰「趕緊收拾下院子,在去鎮上買鞋棺材,把這鞋人掩埋掉。」因為現在是特殊時期,紅葉鎮這個地方也可以說是無政府狀態,因為諸葛家族的大軍正在和北魏的官軍在對峙。北魏官方暫時也沒那個經歷來管理這個小地方。
逍遙客棧這里暫且不提,再說劉星提著曹松和高翠蘭向好再來飯店走去,逍遙客棧距離好再來飯店也不是多遠,只是里許地而已。
盞茶工夫,劉星他們就來到了好再來飯店的門口,只見飯店是已經開了門。高老頭坐在飯店門口,眼中布滿了血絲。
「爹爹,」高翠蘭淚如泉涌,一頭扎進高老有懷中,埋頭痛哭。高老頭安慰道︰「翠蘭,你沒受啥罪,回來了就好。」
高翠蘭擦了下眼中的淚水道︰「沒有,又是公子救了我。」
高老頭連忙就要下跪,劉星趕緊伸手阻止,道︰「老伯,我們都是一家人,何必見外,翠蘭就如我妹妹一樣。」
這時候,張騰也從店內走了出來。大聲喊道︰「大哥,你把翠蘭妹子救回來了。好大哥,真有你的。你救了她可就真比救了我還高興啊。」
高翠蘭臉上一紅,卻又有些納悶的問道︰「張大哥你怎麼這樣說?」
劉星哈哈一笑道︰「翠蘭妹子,張騰這是關心你呢。」
張騰臉上一紅,這時候才注意到劉星提著的曹松,問道︰「大哥這難道就是那劫走翠蘭妹子的人嗎。」
劉星點頭道︰「不錯,就是此人。」
張騰不由怒道︰「好小子,看你家張爺不活撕了你,為我翠蘭妹子出口惡氣。」說完這話,張騰就要動手。
劉星連忙伸手阻攔道︰「賢弟,且慢動手,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他們這次這樣做其主要目的主要是我。我還要從此人口中問些話,先進去再說。」
進了房中,張騰早已經是摩拳擦掌,忍不住了,「說,你為什麼要害我兄弟,而且還暗中綁架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這種行為換到我以前的性格早就殺了你啦,現在給你兩條路;
一是老老實實的說出誰是幕後主使者,我們兄弟也不折磨你,直接給你個痛快的。
二嘛就是你如果想考驗下我們弟兄的耐心,想體驗下我們兄弟的手段。那就試試看。
曹松面目猙獰,紅著脖子嘶吼道︰「是爺們的就給我來個痛快的,何必在這里折磨人。這事情我就是主謀,根本沒有所謂的幕後主使者。
張騰冷笑道︰「好,我看你想要撐好漢,那我就成全你。老伯,高姑娘你們先出去下,你們不適合在這里。」
高老頭父女二人也知道接下來會對曹松用刑,那種場面的確不適合他們觀看。兩人依言退出房間。
待得高老頭父女二人退出房間,張騰獰笑道;「小子,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張騰從身上取出一包東西,用紅布裹著,打開里邊原來是五根三寸長的銀針。
張騰拿起一根針就向曹松手指甲縫隙里扎去,俗話說「五指連心,那指甲縫里的肉被針扎的滋味可想而知,絕不好受。
曹松苦于穴道被制,渾身不能動,但他的確也是條漢子,楞是沒有喊出聲來。
張騰點頭嘆口氣說道;「好,我就看你能忍得了幾時。拿起剩余的幾根針,依次扎去。
他就這樣反復的刺來刺去,曹松疼的身上的汗水已經浸透了衣服。但是他就是一言不發,一直在那里硬挺著。
這時候,劉星卻是我挺佩服你的。但是你們的所作所為注定了我不會放過你,我勸你還是把指使你的人說出來,我相信分筋錯骨手這種酷刑你听說過,如果你認為你能挺的過去,你就不說。」
曹松听了劉星這話,面色驟變,低頭沉思片刻說道︰「好,我說,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