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錯上腹黑王爺 水底擁吻,呼吸【至】威逼一刻,小勝

作者 ︰ 忘之風景

水底擁吻,呼吸文/忘之風景-

如果一個人是這樣是意外的話,那麼兩個人也這樣,那麼其中就有鬼了。

牛大別扭著三步兩回頭一看,那份緊張兮兮的模樣,白痴都能看得出他在做著劇烈的內心掙扎。

周淺淺嘴角直抽搐,她突然有點同情這群人了。她敢保證,牛大明著是離開,保不準就躲在不遠處的小樹林里,專注著這里的動態呢。

蕭遲墨究竟有多變態,才能將他們培養成這樣?

有些人生來就是被嫉妒的,看看本該邋遢到極致落魄到極致的男人,經受著內外雙重折磨的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卻依舊能生出一股濁世美男子的氣質來。

小心蹲下了身,周淺淺第一次可以如此近距離地看著這個男人。眉、眼、鼻、唇,小到細致的紋絡血管,精致的線條輪廓,獨特的貴族魅力柔和著憂郁的男性氣質,最能博得女子的憐愛之情。

那份淡淡的偏執憂郁,一半來自于他羸弱的身體,一半是深深發自于內心。

只顧著欣賞男色,忘了正事的周淺淺,耳邊忽然傳來牛大的怒喝聲,「大膽賊子,竟然找到這里來了!」  啪啪的鐵器激烈踫撞。

周淺淺一急,腳不自覺踢向了蕭遲墨,深度昏迷中的男人骨碌轉了幾圈,然後「噗通」一下,掉進了溫泉之中。

「喂!」周淺淺前後不斷張望,就怕突然冒出兩只殺手來攪亂。被踢下去的蕭遲墨沉入水中,蕩漾起波紋圈圈,竟沒了蹤跡。周淺淺徹底凌亂了,這家伙如果淹死了,只怕她也走不出這鳳伽山了。

心一橫,閉著眼楮隨後跳了下去。

軍中必備技能,游泳自然是沒話說的。

周淺淺一個猛子潛到水底,借由著模糊的視線搜尋中目標。墨黑的烏發宛如叢叢黑色海藻,遮住了他的容顏。

長腿一蹬,拼足氣氛力氣游了上去,摟住蕭遲墨的腰。因呼吸而吐出的魚泡泡,讓周淺淺的肺部承受著越來越大的壓力。

水底不斷冒出的熱氣蒸騰著兩個人,蕭遲墨的呼吸已頻臨微弱,周淺淺將他的臉掰了過來,拂開蓋住的發絲,嘴唇壓了上去,撬開他緊閉的牙齒,將呼出的空氣吐了進去。

唇舌相濡以沫,沒有一絲情愛的味道,只有專注的求生本能。兩條濕滑的舌頭相互糾纏,猶如兩個靈魂,無意間糅合,自此無法分離。

感覺到腰間的雙手在收力,周淺淺心驀地一動,眼縫之中望著近在咫尺的人,看來她的人工呼吸還不錯。

不知做過人工呼吸的人,有沒有這樣一種經歷,當被你做呼吸的對象,隱約蘇醒的時間里,反客為主,將吸入的氣息吞吐後反哺到你嘴中時,是何種震驚的心情?

周淺淺的心髒一窒,終于伸手將蕭遲墨推了出去。兩腿往後一踹,往水面上游去,任由蕭遲墨閉著眼,嘴角含笑,伸直了雙臂沉了下去,恰似一只失了羽翼的蝴蝶。

來回折騰,暗斗文/忘之風景-

吃力爬上了岸,還沒來得及查看四周環境變成怎樣,她的手臂被人扯住,抬頭一看,竟然在路上遇到的奇裝異服的妖冶女人。

「主人呢?」女人一邊呵斥,一邊還不忘攻擊身後積聚上來的奇奇怪怪的人。

「我怎麼知道!」想著就來氣,水底那一幕,她是絕對不能對外人說的。

蕭遲墨,有種你就在下面呆一輩子!

「不知道?」再也沒有了嬌媚妖嬈的笑,女人尖銳的指甲狠狠掐近了周淺淺的皮膚里,說︰「不知道你也別上來了!」說完,便將只有上半身露在水面上的周淺淺,一掌推了下去。

在水中撲騰搗鼓了幾下,周淺淺鼻子里不光有水在暢流,火氣更加旺盛。他母親的,殺人不眨眼的家伙們。

再次潛回水底,依然見不到蕭遲墨的蹤跡。

周淺淺一慌,該不會被水流給沖走了吧?可她明明感覺到蕭遲墨已經醒了啊。

如無頭魚一樣四處游著,突然左腳被什麼東西絆住,不得動彈。當周淺淺扭動著身體掙扎時,腰已被一雙手桎梏住,緊接著是脖子,腦袋。

「咕嚕嚕…….」從肺里吐出的泡泡,混合著躁動的氣息洶涌噴出,眼前浮現的時蕭遲墨晃動的臉。周淺淺主動權淪陷,只能揮舞著爪子,一點點被人往上抬著游去。

兩人在溫泉的另一端剛探出了頭,終于可以呼吸下新鮮空氣,氣爆了周淺淺幾乎是閉著眼楮卯足了力氣,揮拳便向貼在她背後的男人捶去。

這一次,明明該是最得逞的時機,結果卻出人意料。

小小的包子拳,被人系數握在掌心之中,蕭遲墨略帶熱氣沙啞的嗓音,緊貼在她耳邊,緩緩飄來,「這麼野蠻的性子,應該只有我有幸見識吧。」

調戲帥哥滋味自然瀧翻天,可被帥哥調戲什麼的,就另當別論了。

「你的人在為你戰斗,你就在這里玩女人?」漲紅著臉,周淺淺鼓著腮幫噴著火龍,語氣惡劣其似是而非,「我看你也沒什麼大礙了,能走了吧?」

「放心吧,他們應付那群人,還是綽綽有余的。」被水色浸婬的眸子微微眯起,望著遠處四亂的打斗,蕭遲墨表現得很是淡定,卻也異乎尋常的深沉,冷冽。

前後不少于十多人圍剿小小的溫泉四周,且個個光明正大露出臉,壓根不在乎身份被曝光。听他們的語言,看他們的服飾,應是來自各個地方,行為舉止粗野狂放。

可他們忘了,論及粗狂,黑人牛大自認第二,天下無人敢說第一了。

「主人已經出來了,牛大你還在玩什麼!」嬌媚的女人長鞭凌空一繞,揪住對方一個人的脖子倏地收緊,然後狠狠扔出數米之外。

——

听說多更會養出BW,我知道你們不是的,對吧==!

山中淺談,澀然文/忘之風景-

當一路追殺而至的各色奇形怪人們紛紛四散後,唯獨還剩下一只沒走。

周淺淺瞄著眼瞅了旁的蕭遲墨,又去斜了眼已成籠中困獸卻依然氣勢洶洶的未來第一殺手,那個半路鬧騰的男孩。

希望蕭遲墨昏的太沉,不記得才好。否則,嘖嘖,英年早逝什麼的,周淺淺也攔不住了。

結果卻是,男孩的眼楮瞪得比銅鈴還大,全力準備著戰斗。蕭遲墨只是淡淡瞟了眼,繼而對妖冶女人碩道︰「怎麼連衣服都沒準備?」語氣平淡,卻似苛責。

「屬下失職!」自動收起自然而發的風情,妖冶女低頭作揖,恭敬認錯。

四處打量這個沐陽口中所說的「小茅屋」,周淺淺覺得她這個來自21世紀的大好青年,只有俯首稱臣的份兒了。

如果這也算是茅草屋的話,那讓巴洛克洛可可式的海景別墅們,情何以堪!

一排排水杉倚天而立,遮擋住大半刺目的陽光,淡白色的瓊花隱隱散發出微醺的想起,隨風未動飄起的花瓣,將這座玲瓏精致的山中樓閣團團圍住,宛如雪中勝景。

「這里溫度偏低,少站一會兒。」蕭遲墨不知何時已來到她的身後,清洌的嗓音里仍有一絲低沉的啞然。

「沒想到你除了環月山莊,還有這樣的私人宅邸。」周淺淺舒展著筋骨,回頭看向他,說︰「其實如果是身體不好,這里會更有利于你調養的。」

該有的猜測一樣也不少,蕭遲墨這場突如其來的「大病」,顯然不是第一次。這個出身高貴氣質怡然的男子,因有了這一個小小的缺失,而顯得更加真實。

太過完美,會有各種嫉妒的,包括她。

「這里是屬于凰飛的,我不過偶爾來養傷而已。」蕭遲墨開口向她解釋著此處的人和事。凰飛自是指的妖冶女,至于她的身份,倒讓周淺淺很意外。

「她竟然是鳳影的妹妹?」額滴歌神咧,想起那次與鳳影的交手,周淺淺記憶深刻啊。想來一個外表清純如梨花,一個表面妖嬈似罌粟,一個看似無害卻心狠手辣,一個大大咧咧卻古道熱腸,怎麼也無法聯系在一起的兩個人,又似乎有了蕭遲墨而存在著隱秘的關聯。

蕭遲墨懶懶憑欄而立,吹拂的幾縷發絲迷亂了他的眼楮,浸潤在微光下幾近薄弱的笑容,讓人看不清卻又心神一蕩,他說︰「我們暫且在這里休息兩天,之後再回去。」

「你之所以會發病,是不是婚禮上飲酒造成的?」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百官祝賀,成帝龍顏大悅,連連數杯酒舉起,周淺淺酒力不佳,且九品更是不咋滴,所以在第三杯的時候,蕭遲墨像是了然察覺到什麼,在帝後含笑不明的眼皮底下接過了她的那杯,以一敵二承受所有人的注視。

——

BW即是霸王的意思,我知道你們不是的,握拳!潛水的美人們都出來肆虐吧~~

慢慢解開,癥結文/忘之風景-

俗話說的好,最精妙的回答,是默認。

意境深遠,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蕭遲墨的安靜沉默,是對周淺淺疑問的直接回應。

「明知道力所不能,何必勉強?」不排除某些女子在發現這麼個「驚喜」後,會對這種男人改變原有的看法,甚至傾慕之情油然而生,可周淺淺所接受的理念非如此,口吻也變得苛責起來,「如果我真到了不能喝的地步,我會直接拒絕。就算是我真的喝多了撒酒瘋,你也沒必要替我出這種頭!」

顯是對周淺淺瞬息萬變過于激烈的反應驚住了,蕭遲墨終于側過臉來,定定看著她,那雙似若靜水墨生的眸子,像是要將人深深吸引住看透一般,魔力縱聲。

「君絳英應該很頭疼,這麼自以為是的性子,可不招人愛啊。」終于,他出了聲,帶著笑,清淺,了然,他說︰「誰說我是替你出頭,難道你沒發現,我一杯,換的太子兩杯,皇帝三杯麼?」

噗,周淺淺受不住了,這人都什麼邏輯!

話題的含義被潛移默化轉了方向,周淺淺也沒再繼續,只是總覺得里面她好像還忽略了些什麼。

凰飛的高調出現,打破了兩人靜享歲月華光的機會。

她看著周淺淺,又別扭瞄著蕭遲墨,來回往返間,繼而仿佛退而求其次,做了某個決定版對蕭遲墨標準行禮,說道︰「城中已安排妥當,主人在這兒休養一天,明天即可回去。」

「到底是誰從城門就開始搗亂,一路追殺我們?」周淺淺皺眉,想著著半天來的驚心,她實在是想不出誰有這個膽子,像是未卜先知一樣處處派人圍堵,「蕭遲墨半夜發病這事兒,除了府里幾個人,誰還能知曉?」

「王妃說的極是,這個人一定對主人的行動和習性了如指掌,算到他會半夜病了,然後布置好這一切。」凰飛的表情極為憤怒,美麗的眼楮有種別樣風情的紅色火焰,說︰「可那個人千般計算,還是算漏了一個人的心思。」

「你說君絳英?」原來城門那一遇,真的是有人特地趕來,周淺淺腦海里浮現出城門臨走前,那一眼看過的君絳英,溫潤如玉,清華除塵,似是沒有人比他更清晰事態的所有發展。

「他此番行為,估計也是因為你。「這句說的鄭重,接下來凰飛妖嬈一笑,看到周淺淺心一花,」這次王妃功勞不小,勞心勞力的,倒讓凰飛意外。」

不用說,勞心可以理解,至于勞力,周淺淺頭頂黑線冒出,這個凰飛嘴巴可真毒。

「對了,那個男孩呢?」終于想到某個癥結了,周淺淺眯起眼楮,嘿嘿笑起,「那些和他同伙的家伙們都走了,他竟然沒跟著跑?」

「被老娘看上了,他能走得了?」精光一閃,凰飛急忙對蕭遲墨請求說道︰「凰飛斗膽,請主人將他留給我。

幾家惡搞有木有文/忘之風景-

周淺淺屏住呼吸,抱著看好戲的姿態,隨著凰飛的聲音,一致看向蕭遲墨,坐等他的答案。

蕭遲墨果然久經各種戰場,對這樣的小意外,一點也不在意。

倒是看見周淺淺那囧囧的表情,難得一見漂亮的唇畔抽了小抽,接著對凰飛說︰「他是你的獵物,本該有你處置。」

「謝主人!」凰飛大喜,扭頭不忘對周淺淺憋屈的樣子,挑了挑眉毛,眸光忽閃,如驕傲的孔雀開屏般高高走過。

真的不想用各種猥瑣的比喻,來形容自己,周淺淺翻著白眼,撇開臉望著旁邊,決定無視凰飛的挑釁。

「凰飛的性格就是如此,她和鳳影……」蕭遲墨無奈搖了搖頭,突然之間也不知道怎麼了,竟想著要給她多說點,給自己解釋也好,讓她舒服也罷,總之,他頓了頓,唯有幾個字,「是不一樣的。」

「既然她們是姐妹,怎麼一個執掌影閣,一個卻要跟著你為你辦事?」緊蹙的眉頭有逼緊的趨勢在,周淺淺不依不饒,繼續問道︰「凰飛在影閣,至少身份會比你的影衛來的高貴吧。」

「這是凰飛的選擇,也許她覺得跟著我,會比在影閣來的好。」蕭遲墨慢悠悠丟出一句話,身形轉換間已翩然離開。

留下周淺淺在原地,對著一方山水空自恨。

————

男孩芳齡十七,姓名聶風,其他一切資料皆不詳。

周淺淺拖著腮幫,看著一旁的凰飛轉悠個不停,使用十八般武藝進行逼供,卻一點效果都沒。

「聶風?」周淺淺全身都小小顫抖了下,不得不說,給取名的人真有遠見,再次將聶風小盆友上下用眼神月兌衣觀摩著,說︰「真是個好名字。」

「這還用你說?」聶風抱胸,將下巴都抬到天上了,「哼!」

「看你武功不錯啊,師傅是誰?」周淺淺喝了口茶,涼涼發問。

「我答應過他老人家,出來行走,不能打著他旗號!」

「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問,那好,你就說你還能為自己辯解點什麼?」周淺淺耐心素來不好,所幸破罐子破摔,打破砂鍋。

「我的名字,聶風。」

「 !」茶杯被扔了出去,直接命中聶風,可惜被他輕易躲開了。

周淺淺暴走了。

「哎呀呀,你別走!」周淺淺剛踏出門,聶風竟然追了出來,拽著她的胳膊,在周淺淺惡狠狠回頭瞪著他時,又極為別扭的紅了臉,低著頭輕聲說︰「你得把我帶走。」

話音很小,卻讓廳內另外兩人都听見了,凰飛的表情自然不用說了,黑白交織,急速火紅火紅中,而周淺淺則很無辜地眨著眼楮。

「給個理由先。」

「我不能跟這個老巫婆,會身不如死的!」聶風煞有其事說。

「噗!」周淺淺心肺都寒顫了。

「聶風,你完了!」凰飛發狠了。

蕭遲墨的獨立空間,第一次因為多出一個人,而顯得變得氣息。

他就知道,不能讓第二個人進來,尤其是他這個陌生的所謂娘子。

可惜,他後悔晚了。因為他的一時好奇,繼而猶豫,拒絕吃了。

「想笑,就找個地方好好笑,憋著,會內傷的。」

不歡而散,見面文/忘之風景-

別說蕭遲墨的睡眠時間被打擾,外加看著某人扭曲的臉,而「憂傷」,其實周淺淺忍笑忍得也很辛苦。

那個聶風,真是個活寶;配上凰飛的火爆,冤家路宰之類的小情節,真真讓人欲罷不能。

「我說,凰飛不會真的要老牛啃女敕草吧?」憋在心里的歡樂不能找人分享,其實也撐得慌,周淺淺索性拋開種種「束縛」,搬了個小板凳坐在蕭遲墨旁邊,一股小孩氣的好奇模樣,跟他攀談著,說︰「怎麼看怎麼就覺得有鬼!」

「你折騰這麼久,就為了他們兩個?」弄清了緣由,蕭遲墨立即露出深深的不解,和鄙夷,他問︰「而且還能想得這麼深遠?」額頭有根青筋突突跳著,眼前這個女人,他突然有種預感,或許比他想象的還要難以讓人理解。

「你沒看到剛剛在偏廳那一幕,凰飛被氣得抱著聶風扭打在一起,哈哈!」聶風這個小別扭拽著周淺淺不讓離開,三兩下拉扯之下,凰飛脾氣一上來,摟著他的脖子一個過肩摔,兩人便就此齊齊倒地,四肢糾纏在一起,不用武功招數,僅憑體力戰斗了。周淺淺嘖嘖晃著腦袋,眼楮里JQ泛濫,「雖然這個聶風來路是有點奇怪,而且還被人買通要殺你……額,我是說,他身份這個問題,可能有點難以接受,其他的各種條件,可讓各種女人們欲罷不能啊!」

「牛大太無趣,凰飛愛熱鬧,讓聶風陪她玩一段時間,倒也不錯。」蕭遲墨道出答應凰飛請求的真實意圖,周淺淺這腦袋還不太遲鈍,凰飛的意向的確曖昧。如果是以前的蕭遲墨,或許不會縱容屬下玩這種過火的舉動,但那一刻,周淺淺那抿嘴期待不明的樣子,一下子似是觸動了某根弦,「至于你,身份問題,給我離聶風遠點。」該有的提醒是必須得,尤其是周淺淺這女人。

「切,」周淺淺眼珠亂轉直撇嘴,「話說,凰飛為你辦事而已,又不是你專屬寵物,你至于這樣打著‘有好牌’,對她算計麼?」

「嗯?」

「別說,你一點兒都沒有想從聶風身上套出某些線索的想法?」玩笑一過,正題莫名其妙上來,周淺淺發現,她跟蕭遲墨,真的有點像冰與火的對決,想要融合,很難。有沒有可能,不知道。

蕭遲墨神色一凜,清潤的眸子再次隱約變得銳利,審視的神態悠悠而出。

「我隨便說說,你不要勉強回答。」最怕蕭遲墨這種「似弱實強」的眼神看著自己,周淺淺頭一扭,邁開步子便沖了出去。

她在逃,卻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蕭遲墨望著她的背影,久久未沉。

接到君絳英遣人送來的信函,不止周淺淺意外,這里的每個人都表情各異,除了蕭遲墨。

紫色發帶烏發盤繞,他站在周淺淺身側,只是一個笑容,已讓呆愣中的她像是被潛意識牽引著一樣,迷迷糊糊打開了信封。

「說了什麼?」凰飛見他們倆只看不語,心一急,問道。

「我哥在山腳下等著,讓我們馬上下山。」

一路折回,算計文/忘之風景-

君絳英這種悠然姿態地到來,除了蕭遲墨的似是了然,其他幾人都表現各異,尤其聶風那孩子,整就一唯恐天下不亂的嘻嘻模樣。

「你們干嘛這個樣子?話說這個君絳英,小爺我行走江湖以來,也听見這位公子大名哇!」聶風的爪子不知何時搭在了周淺淺肩膀上,一幅很熟很哥們的形象,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嘿嘿,听說你哥哥長得比你好看!」

周淺淺臉一黑,斜瞪著聶風,視線悠悠撇到已經噴火而出的凰飛臉上。這兩人,怎麼就不能給她消停一下。

「好看也不管你的事兒,一邊呆著去!」胳膊肘狠狠踹向聶風的腋下,轉而看向蕭遲墨,一臉無奈且無辜,「無論你怎麼想,他為何突然來這里,我不知道。」不知怎麼,周淺淺就想解釋一句,似是擔心蕭遲墨會多想。

畢竟,有些話能敞開來說的,她不想藏著掖著,誤會什麼的,從來不是她愛玩的游戲。

「我知道。」蕭遲墨說的很自然,沒有丁點兒敷衍的意味,「大舅子親自來接人,我自是該下山迎接。」

唇下某跟神經一跳,周淺淺已經沒話說了。這種調侃痞痞的話,真不適合出自蕭遲墨口中。

還以為君絳英以信函禮遇告知,必將大擺場合以示隆重,再不然怎麼著也要多帶幾個人吧。

當周淺淺看見同樣在看著她,嘴角含笑柔柔似風的君絳英時,她前後左右都張往下,除了那個送信的小廝,再也找不出第三個陌生物種了。

「別看了,沒有你想看見的東西。」君絳英走上前,拍了拍周淺淺的腦袋,動作優雅不帶任何逾越之意,說︰「既然你們想靜悄悄過來,勢必也要低調返回。我怕舉動太大,有人會滿意。」

末尾的時候,君絳英已然看著的時蕭遲墨,簡潔明了。

「經由他們這麼一鬧,哪里還有不被認知的。」蕭遲墨同樣親和回應,只是笑意更淺,亦更黑,「絳英費心了。」

「听聞你險些死在一無名少年手中,不知道那少年今何在?」明明是個疑問,愣是讓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為聶小盆友捏兩把汗,君絳英全似無意,語氣除了好奇,似乎還有欣賞。

「咳咳,哪里哪里。」聶風捂著嗓子扭過臉,小小嘀咕了下,算是請了自個兒身份。

周淺淺小白眼直翻,末了不忘添了句,「人家可早傾慕哥哥你大名了,還揚言說你長得比我好看。」

「君綺羅!」小盆友炸毛了。

牛大和凰飛沒有跟著走,聶風卻死拽著周淺淺,如一只無尾熊般粘著不放。凰飛魔爪一伸,拉扯間不分勝負。

「凰飛,先讓他跟著我吧,等你的事情辦好後,來環月山莊領人即可。」蕭遲墨打破了兩人的堅持。

「主人,我不放心他,你又不是不清楚他」

「如果你覺得他能傷的了我,前面等著的沐陽,估計會很傷心的。」

凰飛終是退讓一步,放了聶風這殺賊,「給我安分點!」

「哼!」

幾人徒步漫游在山間小路上,君絳英以半步的距離跟著周淺淺的步調,很久以後,輕輕問道︰「你不是不會游泳嗎?怎麼會犯險主動跳下溫泉內尋找蕭遲墨?」

「誰說我不會?」周淺淺隨即應聲,回頭看見君絳英靜候的樣子,她的心跳一窒,糟糕!

誰在背後,殺念文/忘之風景-

至此一眼,意味了然。

莫怪君絳英會挑起這個話題,當成兩人見面的溝通開端。周淺淺也後知後覺想著,也許蕭遲墨未必沒有過此懷疑。

這兩只狐狸,明明早就對這個「君綺羅」疑慮多多,甚至已有了判斷,偏偏就是不挑明,等著周淺淺自挖一個個坑,然後自己往里邊跳。

燈會那晚,她被人擠下湖差點淹死的事兒,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了。但是那能一樣麼,那次情急被推下湖,而且還是背對著落水的,別說沐陽如果不下去搭救,她會不會真的淹死,但嗆水已成必然。至于以前的君綺羅會不會游泳,她怎麼知道。

「沒想到哥哥對我……這麼滴,關注啊。」牙齒踫著牙齒,周淺淺一字一句說道。

「以後不必為了不重要的人,冒這種危險。」君絳英好似沒有听出周淺淺的反調侃,只是很真誠地給了個建議,「何況是他,人人都會出事,他不會的。」

有那麼一瞬間,周淺淺腦海里浮現一個大膽的假設,她總覺得蕭楚離那個為了女人在街頭耍酒瘋的男人,未必真的是蕭遲墨的對手。倒是這個君絳英,什麼叫勢均力敵,他們才是天生一對有木有?

半路終于見到沐陽的時候,此人歷來注重的外形早就沒了,滿臉灰塵,頭發凌亂,半邊額頭竟然還隱隱有血的痕跡。

「吃虧了?」周淺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沒半點同情。

「遇上我的人,能讓我吃這點虧,你覺得他們下場會如何?」沐陽恨不說,對這女人更加沒了好氣。

「死唄。」

「……」

蕭遲墨很風度地拍了拍沐陽的肩,以示安慰,兩個人心照不宣,笑得異常詭異。

「你真覺得是蕭楚離所為?」男人們一聚首,少不了精心剖析謀劃一番,君絳英本想讓周淺淺遠離點,可惜未果,他看著蕭遲墨,表情柔和,「他這幾天估計會很郁悶,沒那心思的。」

「我有說是他?」蕭遲墨反唇相問,「想要我的命的人很多,他還沒那個實力。」

「你在說宮中那女人?」君絳英無奈搖了搖頭,如參透世間玄機一樣,無趣,無憾,「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路上那些來自番邦之地的殺手,的確是太子府里面的人指使的。事情,似乎比我們想的多出了點枝節。」

本是關于生死攸關的大事,君絳英說的尋常,蕭遲墨表現的更是尋常,兩人聊著天,跟談論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周淺淺听著,扯了扯嘴角,斜睨著眼皮瞪了眼不遠處的聶風,那孩子像是有感應般,對上了她的視線,眉毛一挑,肩膀一攤,表示他的無辜。

「那些酒中被人做了手腳,我不是沒有察覺,不過是想,順著他們的意,看看接下來的發展而已。」蕭遲墨眯著眼,看向天機的雲彩和飛鳥,說著︰「敢在他的面前動手,久居高位的那孤家寡人,會不會也在為他的枕邊人感到心寒呢?」

——

收藏喜歡的美人們,還請動下手指說點啥米,讓我知道你們的存在,我果然一個人太久了,嗚嗚

竟敢壓她,找死文/忘之風景-

正常人和病人最大的區別在于,一個想玩人就玩人,另一個人則是有心無力。

顯然,蕭遲墨便是將這種區別發揮到極致的天才。

與君絳英道別後,幾人很低調的回到了環月山莊。沐陽吩咐人準備晚飯,順帶去把自己邋遢的形象給收拾一下。

正準備和蕭遲墨來個揮手告別時,不想某人如心有靈犀般驀地轉過身來,不知是在盯著周淺淺看呢,還是她身後的聶風小盆友。

「我在房里等你。」

五個字,愣是將周淺淺莫名其妙拋到天上,再狠狠拽了地上。

看著那銷h n的背影兒一點點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周淺淺終于回過神兒來,甩著聶風的小胳膊吼道︰「他剛說什麼?在房里等我?!」

「嗯,你耳朵沒出毛病。」聶風看著自己可憐的胳膊,確定這女人已經不正常了。不過,他似乎嗅出了一股別樣的味道來,嘿嘿。

尚書府給的嫁妝倒也不失豐厚,雖說她一個庶出小姐,雖然她嫁的的是一個不怎麼滴皇子。七七八八的物什早就被沐陽自作主張,扔在了給她準備的小院子里。

「果然沒猜錯,你和那家伙不和啊!」聶風笑得很欠揍,作壁上觀看戲的姿態,算是被他表現到出神入化了,「我說,看你那哥也不像是個簡單的人啊,怎麼就看著你嫁了那麼個病秧子呢?」

「這話你最好忘了,我怕被這里的任何一人听到,你就甭想站著出去了。」周淺淺頭疼的厲害,也不知道蕭遲墨怎麼想的,這小怪物是他同意帶著的,現在又不管不問,任由他跟著自己,別說頭了,身體哪兒都疼得慌。

「我會怕他們?」聶風的毛被炸起,整個人像極了一只小斗雞,「如果不是哪個凰飛設計耍我,我怎麼會被捉住!」

「不管設沒設計,你現在是階下囚就是了。」真想不管不顧,將這只炸毛雞丟出去,她好累,好像睡覺,蕭遲墨那個「等」她是隨便了,愛等等誰去,「你,也給我出去!」

「不要!」聶風急忙跟著周淺淺走早床邊,兩只眼楮炯亮炯亮地,一副誓死追隨的樣子。

「這個房間據說風水不好,我上次還沒睡兩時辰,就見鬼了。」周淺淺煞有其事說道。

「正好,我幫你打鬼~」

「……」

房門自然被聶風很乖順地帶上了,周淺淺呼出一口氣,身體悠悠往床上倒去,準備來個徹底無視。

哪知,她剛接觸到被子的舒軟,她的身上跟著重量倍增。

「聶風,你找死啊!」竟然敢學她倒下壓著她!

「別動,外邊有人。」聶風雙手桎梏住他亂動的胳膊腿,貼在她耳邊,低聲且鄭重提示道。

「怎麼可能?」現在才剛天黑好吧,他們又是剛回來,誰敢這麼大膽亂闖名聲黑暗的環月山莊,並且好死不死跑來這里?

——

如果大家知道,我實在何種靈感迸發之下,寫的此文,就會清楚,不能以常理來看女主了,☉﹏☉b汗

換了對象,她的命文/忘之風景-

事實證明,聶風這孩子還是有靠譜的時候。

當外邊清脆的腳步聲劍器踫撞聲急促而微妙地響起時,周淺淺的睡意跑去了一半。

她壓抑著嗓子問道︰「那些人和你是一伙的?」

「怎麼可能!」聶風急急為自己辯護,「半個月前有人不知從哪里打探我們的消息,高價要蕭遲墨的命。」

「終于知道要說實話了,」周淺淺哼哼著,「那是誰找你們的?」

「我們不過拿錢辦事,誰知道?再說了,你覺得要買蕭遲墨命的人,會輕易暴露身份?」稚女敕的氣質月兌去,聶風忽然變得凝重起來,目光在專注著外面的一舉一動,神色不由一怔,「我看蕭遲墨自己倒是清楚的很!」

「你先下去,看你不大,沒想到這麼重!」周淺淺受不了了,倒不是說這姿勢太過曖昧,向來只有她壓別人的份兒,哪里容得別人壓她?

「他們現在就在門外小院內,我怎麼感覺兩方都不是環月山莊的人?」

「邊兒去!」終于扛不住了,周淺淺屏氣凝神,側著小腿趁聶風注意轉移的瞬間,已將將他提了下去。

頗大的動靜引起外面的關注,門接著被一劍刺開,一道黑影倏地溜了進來,凌厲的劍氣直指床上呆坐的周淺淺。

「聶風!」周淺淺眼楮一閉,身體準備往右傾倒,嘴中大喊某人的大名。

聶風果然是個好小孩,被人踹了還能以最快的速度反身截住來人的劍招,讓周淺淺順利渡過這不大不小的危機。

戰場由外轉到了內,兩個人變成了三個人的混亂糾纏。

周淺淺看的各種凌亂,貓著腰小心翼翼躲了過去,踏出門檻的時候,松了口氣,邁開步子拔腿跑去,目標正是蕭遲墨的「閨房」。

「不好了不好了,你的地盤也來搗亂的人了!」周淺淺沒有敲門,直接破門而入,當她三兩下跑到帷幔後面,看見正側臥在楠木椅上單手撐住下巴假寐中的蕭遲墨時,沒心思欣賞美人美景,上去就搖醒他,「這個時候你還有好意思睡,人家都直接上門了!」

「那個人是來殺你的,又不是我。」連眼皮都沒動,蕭遲墨只是靜靜說話,出奇的冷漠。

「這叫什麼話!蕭遲墨,怎麼著我嫁了你,你也得保護我安全吧!」周淺淺怒,這是人說的話?

「那個聶風不是在麼,他有兩下子,你不是跑來了麼?」

這叫什麼?溝通不良?周淺淺已經氣得沒話了。

「我又沒得罪過什麼人,誰會那麼無聊等我一嫁進你這里就來殺我?蕭遲墨,還說不是你的錯!」

「有沒有得罪人,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蕭遲墨睜開眼楮,帶著點點笑意,怎麼看怎麼就是惡意十足,「估計你在尚書府,那個人不好下手,以為在我這里會好辦點。」

「對了,為何那兩個打斗的人都蒙著臉?其中一個不是你的人?那他們打什麼,內訌呢?」難道是搶她的人頭,為了錢相互廝殺了先?

「不是我的人,卻是君絳英的人。」想起今日與君絳英的匆匆一面,蕭遲墨說不出是何種感覺,驚艷麼?或許吧,天下能有一個足以和自己匹敵的人,未嘗不是件幸事。至少讓他不會感覺太孤獨。

他說︰「君綺羅,原來你也不是一無所有。至少,你有一個好哥哥。」

那個恨,有多深文/忘之風景-

周淺淺這只遲鈍的小警花,現在是完完全全清清楚楚想明白了,她究竟得罪了誰,以至于這樣處心積慮處處涉殺機,將她逼近絕境。

嚴格來說,是君綺羅這只貨,怎麼就招惹了沈嫣然那個女人呢!

這真不能怪她的遲鈍,只能說沒想到而已。她現在倒是好奇,君綺羅和沈嫣然之間,難道真的只是因為蕭楚離?

「那家伙估計早就在環月山莊蹲點了吧,可惜他沒料到你病了,我會跟你一起走了。等我再回來時,他以為好時機來了,卻被君絳英的人截了胡。」想想還真是恨的牙癢癢,如果她真看著沐陽帶蕭遲墨離開,獨自在這里睡大覺,保不準她的命就危險了。看蕭遲墨對整件事了如指掌卻高高旁觀的姿態,也不敢指望他的人會幫她了。

「女人狠起來,還真讓人意外驚喜。」縴細的手指抬起周淺淺的下頜,蕭遲墨將她的臉靠近了半分,清晰審視,似是在極力觀察內在的東西,他說︰「阿羅,沒想到我們命運如此相似。」

「錯,至少我身體健康,心里更健康,絕對不會經常發病。」周淺淺不怕死戳了他的痛處。

蕭遲墨未惱,反而笑意更甚,「放心,以後會有很多人讓你不健康,經常疼疼的。」

「有病!」拍開蕭遲墨的爪子,周淺淺三兩步跳著遠離,再一次見識到自己目前處于一種怎樣的水深火熱之中,她就更加不能偷懶了,抓個同盟什麼的勢在必行。不過,眼前這位她掛名的夫君,貌似不大合適,還得考量一番。

沒多久,聶風的影子便出現在蕭遲墨苑內,整個人擺了個好看POSS,像是等著某女的夸贊。

「那刺客呢?捉住了沒?」周淺淺裝作沒看見聶風的期待,她只關心要她命的人。

「跑了。」聶風很失望,語氣犯沖中。

「跑了?二比一,你們還讓人跑了!聶風,就你還想成為天下第一殺手,門兒都沒有!」

「女人,你自己干嘛不去抓,就會逃跑!」別扭脾氣上來了,聶風那個火啊,他怎麼覺得這個女人有趣呢,簡直就是一魔鬼。

「哼!」周淺淺上前瞪了眼聶風,越過走人。卻在同時,前後方向各傳來一聲輕笑聲,時間很一致。

後面,是不知什麼時候出來的蕭遲墨,前面,是笑得一臉風/騷的沐陽。這主僕兩人,都是一樣魂淡!

——

周淺淺敢保證,環月山莊發生的事,那個掌管天下生死的皇宮,不會一點風聲都沒有。想來蕭遲墨這麼多年被「貶」至此,未必真的逍遙于世。

成帝一道旨意讓兩人進宮,一敘天倫,怎麼看怎麼覺得古怪。

幾天來的驚心還沒穩住,又要開始新的圈圈,這些人怎麼就不消停點呢。

「能不能不去?」周淺淺猛喝了兩口茶,對蕭遲墨問道。進宮就要見到皇後,那個成精的女人,上次的記憶還深刻著呢。

「你覺得呢」皮球踢了回去,蕭遲墨親和反問,目光寵溺。

周淺淺手指一抖,腦袋一抽,沒思考,竟吐出一句極為找虐的話,「要不,你趕緊納個側妃,好日後陪你應酬吧。」

————

PS︰

昨晚有人無端來生事,說了三條關于本文的問題。我不知道那個人看了幾章,覺得哪里招惹了你,那種不負責任的話,不覺得你在挑戰人品下線麼?!

我在紅袖寫文時間也不短了,老新人一個,自認低調,寫自己偶爾抽風喜歡的故事。如果有人看過我的上一篇文《由始至終,為你鐘情》,應該知道當初也有人跑出來說那個文像誰誰的文,我讓她拿出證據來,最後人影都沒了,挑釁不帶這樣秀下限的!

這個文也這樣,我就不清楚,明明我一個原創的文,哪里讓你覺得抄了!?

本文大綱早就有了,寫之前還給一作者朋友看了,前幾天紅袖出版編輯還找我來要樣本了,準備拿去出版試試。

我已經留言處清楚駁回,那個字字見血的讀者,如果你真有證據,請出來一條條說清楚,我不怕和你對峙。我白天上班,空閑時間碼字,沒那個空找文來看來「學習」。如果你不出來說明或是道歉,否則別怪我刪了留言,污染了我給讀者們留點的干淨天地!

這是我第二次遇上這樣的人和事,作為一個老作者,明白不該為這種人氣惱。你可以說我情節不好,人物不豐滿,但請不要隨意侮辱我的作品!

還是一句話,喜歡我喜歡本文的讀者,無論你們怎樣,我一樣喜歡你們,同時請你們尊重一個作者該有的勞動,謝謝。

獨自一人,承受文/忘之風景-

那句抽風的話說出口的代價是,周淺淺一人代表全莊,獨自進宮見駕。

蕭遲墨的理由很大眾,身體不好,需休養。

周淺淺恨不得將茶杯直接丟在他腦袋上,好將那清華貴冑的臉給毀了。

「你,你,你!」實在是說不出第二個字來,周淺淺捂著狂跳的心口,怒地站起,指著他的鼻子,說︰「你就不怕我有去無回?」

「我對你阿羅,很有信心。」蕭遲墨很淡然,此時還稍顯蒼白的臉色,還真有點病弱的跡象,「只要別像上次那樣犯傻就好。」

她終于明白,為何無論朝野或是民間關于蕭遲墨,都是身體羸弱性格古怪的傳說。敢情他以這個牌子,擋了太多次必須出席的場合,致使真正見過他真容的人,寥寥可數。

連個小侍婢都沒,整個環月山莊只有那個對她凶巴巴的老婆子。周淺淺不會古代的梳妝打扮,折騰了好半天也沒搗鼓出個樣子來,不覺對蕭遲墨又多了層怨念。

她又不能弄個男裝去見人,否則禍搞大了,以後收拾就由不得她了。

「堂堂尚書府的千金,原來也不過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無能之輩。」窗戶外傳來一句嗤笑,笑的響亮,笑得光明正大,聶風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紅果果宣揚著他的鄙夷,「要不,求我吧。」

聶風這禍害,什麼時候才能理解非禮勿視非禮勿擾的真理?不敲門亂闖也就是了,說了他以後,竟然直接扒窗戶了。

周淺淺回頭回瞪,兩眼直噴火,「求你有毛用?你會啊?!」

「喲呵,說對了,我還真會!」

再一次對這個叫聶風的未來殺手刮目相看,周淺淺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左捏捏右瞅瞅,還真不敢相信這正式不失清新的發髻是出自于聶風之手,尤其是兩旁有意垂落的幾縷發絲,配上那根翡翠鳳釵,相形益彰,別具一格。

「說吧,以前給那個小姑娘梳頭,學了這一套手藝呢?」周淺淺回頭,眨著眼楮笑得很曖昧。不想,這一調戲,竟然惹得聶風耳根一紅,別扭著移開臉。

「什麼小姑娘,給我娘梳的呢。」說完,矯情著挺胸跑了。

「噗,害羞啦!」

所謂勢單力薄,所謂形單影只什麼的,在看到人家夫婦牽手雙飛的時候,果然增添了她的尷尬,和火大。

周淺淺被接受蕭遲墨的派遣,將她送到宮門外後,率先走了,留下周淺淺一人邁向了去往皇宮的路。

還沒走幾分鐘,蕭楚離的座駕追了上來,在她的身側停了下。

他的身邊,是美色驚艷笑容恬淡的沈嫣然。

三人相見,互相點頭微笑。

兩人,其實還是很相配的。

周淺淺心中做了這麼個結論。

「七弟沒有和你一起?」看見漫長的宮道上只有孤零零的她一人,蕭楚離神色不由凝重了起來。

「他身體欠佳,在莊里休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她在看著沈嫣然的同時,沈嫣然也在看著她,蕭楚離太過親昵的「責問」,毫無意外,讓沈嫣然笑得更加美麗。

席上獨坐,靜候文/忘之風景-

對上沈嫣然「親切」微笑問候,因這幾天發生的預謀,周淺淺顯然對這女人完全失望了。

她決定,領著君綺羅的身體,代表月亮,消滅渣男賤女!

「七弟的身體……」蕭楚離似是在沉痛,看著周淺淺的神色,也變得痛苦起來,「阿羅……」

「皇兄如果認識名醫高人之類的,還希望不忘給我們推薦一二。」周淺淺可懶得理會蕭楚離的痛,她不喜歡玩男男女女的糾纏,不論蕭楚離之于君綺羅,是否真的真愛,在她這里一律斬斷情絲。

「這里距瑤池還有些遠,阿羅就上來和我們一起吧。」沈嫣然恰到好處的邀請,既阻止了蕭楚離的進一步舉動,也彰顯了她這位新晉太子妃的大家風範。

周淺淺幾乎不驚訝,蕭楚離搶先一步,怒視沈嫣然的目光。這兩人,似乎比她和蕭遲墨,好不到哪里去。

「不用了,我當時散散心熟悉下環境,皇兄皇嫂先行便是。」

送走了兩尊大神,周淺淺再次眯著眼楮,望著雄偉空曠的宮道上漸行漸遠的影子,做了個決定。這條路,她必須走下去,退無可退。

原以為真的是家宴,頂多帝後太子夫婦熟人的小敘,沒想到會是君臣官家大族之間的互動。周淺淺由太監帶著,步入瑤池的時候,一個個都是不太陌生的臉。

帝後二人高舉廟堂之遠,右側是丞相尚書兩府的執掌大家長。君承易的旁邊坐著的是素雲,看來她嫁給蕭遲墨的好處還是有的,至少讓素雲這位妾侍,終于可以堂而皇之跟隨丈夫出門了,甚至包括宮宴。

「阿羅來了。」成帝笑得很隨和,那種屬于帝王的威嚴,沒有掩蓋他真心體現出的慈愛。看見周淺淺,如果不是因為身份限制,周淺淺甚至以為他都要親自下來迎接了。

跪拜大禮不可免,即使她這個現代人真心接受不了此類卑躬屈膝的禮儀。

「七殿下又沒有來嗎?」皇後舒然瞥了眼周淺淺兩邊,熱絡著問道。

「殿體欠佳,無法前來和父皇共聚天倫,特讓阿羅來表示歉意。「關于這個,周淺淺說的有多別扭維和,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蕭遲墨那貨,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燈,偏偏倒是喜歡扮豬吃這群不吐骨頭的老虎,他到底想什麼要做什麼,現在她不敢妄自斷定,但以後她想會慢慢浮現出來的,不是麼。

「遲墨的病,一直都是朕的憂慮,難為阿羅了。」說看不出失落是假的,成帝帶著期望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看的周淺淺心忽然不忍,她不明白這對父子到底在鬧什麼,從婚禮那一幕她完全確定,成帝對蕭遲墨絕對是愛護的。可是蕭遲墨……

左邊四席是兩對新人的,太子沈嫣然居前,周淺淺一人獨攬兩位安然穩坐。

少不了的美人歌舞,偶爾的朝堂實事,周淺淺一杯杯喝著花茶,期間不忘對上座的皇後漫長的注視,予以回應。

時間慢慢流逝,總有什麼在悄然生變。

兩個女人,唱戲文/忘之風景-

比起周淺淺默默地坐著,等待這場無趣的宮宴的結束,很多人比她更如坐針氈

比如,君綺羅的好家爹君承易,那深深的目光,可非父親對女兒的關懷,至于母親素雲,由始至終,都未曾看周淺淺一眼,實踐了她對君綺羅婚事徹底的反對。

比如,周淺淺第一次見面的掌管天下文武百官的丞相大人,沈封。這老頭論年紀,比君承易偏大,花白的頭發昭示了他的操勞有多重。采采曾說過,沈封是老來得女,對沈嫣然疼愛甚之,跟君綺羅在君府的待遇,可有天壤之別。這老家伙,十成對君綺羅和蕭楚離之間的那點事兒清楚的很,現在別看他一幅笑眯眯的和藹模樣,周淺淺敢舉雙腳保證,沈封在算計她。

再比如,皇後舒然了。甭提前塵舊怨如何了,就沖著蕭楚離不斷拋過來的「深情」目光,就夠她被皇後眼刀狠殺了!

「阿羅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難道在擔心七殿下?」皇後就是皇後,就算成帝有意護之,也改變不了她要強壓周淺淺的決心。

真話假話都不能亂說,周淺淺扯著嘴角,忍住想拍人的舉動,擠出一點真誠來,昧著良心回答︰「是的。」

「呵呵,皇上听見了麼,我們這位新任的七王妃多賢淑,這下您該放心了。」舒然咯咯抿唇一笑,對身邊的成帝說。

「是啊,這還得君愛卿教女有方!」成帝一喜,看著君承不吝稱贊。

「父皇母後,嫣然突感身體不適,想讓齊王妃陪臣妾小離一下,不知可行?」違和的場面沒有持續,沈嫣然柳葉眉微皺起,嬌弱的樣子立即呈現出來,對帝後請求道。

「要不要緊?本宮讓人喚太醫?」皇後倒也真的似是焦急中。

「不用,讓其皇妃陪同檢查下即可。」

——

周淺淺也不擔心,沈嫣然會光明正大「帶」她走後,對她做什麼,安然跟著她向後花園走去。

想想也簡單,怕是蕭楚離完全的神傷表情刺激到她了吧。

「別走了,這里沒人,有話直說吧。」跟在沈嫣然身後,周淺淺也不知道哪根筋突然錯亂了,兩人前後安靜的模式,讓她看著沈嫣然的背影,隱約中似真的有股孤勇的堅韌。這個女人,雖成功步入東宮,也許真的過得不怎麼樣。

「阿羅,以後好好和蕭遲墨呆在環月山莊,不要再出來了。」沈嫣然立在一株海棠花旁,白皙素手輕踫在花瓣上,呢喃低語,「像這種場面,你完全有很多種理由不來。」

「怕我見到蕭楚離,你難受?」這個要求倒是直接,周淺淺幾乎沒笑出聲來,她就不懂了,這每個人的要求怎麼就這樣多呢?她還不想來呢,還不都是蕭遲墨逼的!

「是!蕭遲墨素來很少露面見人,為何你就不能和他一樣?」

「那你還派人去殺我?沈嫣然,你真是自私徹底了!」

親密中,兩看相厭文/忘之風景-

升級矛盾挑開,周淺淺也不覺得有什麼,她打小接受的做人準則里面,沒有蹩腳別扭掩飾。沈嫣然敢做,就該做好各種準備。

可令她意外的是,沈嫣然在听到周淺淺的「指控」後,沒有意料中的驚嚇或是羞愧或是更加咄咄逼人,總之,她短短瞬間表現出的不可思議,似乎在說明她不知情一樣。

疑惑自然產生,周淺淺沒等來沈嫣然的解釋,她已款然大笑。

如果不是維持著她太子妃的風範,周淺淺一點都不懷疑她會放肆嘲笑一番。

「阿羅,看來這兩天你在環月山莊過的很精彩啊。」很平靜的陳述句,沈嫣然終于放開一步猶豫,上前一步伸出藕臂,驀地攬住周淺淺的脖子,將兩人的距離拉到最親密的位置,兩個人四目相對,美眸相視,呼出的氣息綿綿相纏,她說︰「還以為憑你那點心思,該早嚇壞了才是。」

周淺淺借著尾光四處掃蕩了下,還好四周尚無人往來,她被這樣的沈嫣然反復顛覆了,這女人此刻比起鳳影來,將清純和妖媚發揮到極致了!忍著心跳急速的撲騰撲騰,以及身體本能發出的排斥信號,她向後仰了仰脖子,微微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你這麼說,是對我遇到的事了如指掌了?那麼請問,里面你沈嫣然又參與了多少?」大婚之外,刺殺皇子,腳趾頭都可以算出天下能有幾人有著的膽量和動機。

「不多,恰好在你們以為最安全的時候,做了點什麼而已。」沈嫣然笑的如貓一樣慵懶,全似看不出丁點兒心狠之意。

「你的對象是我,那又是誰要殺蕭遲墨?按說蕭楚離已經……」其實大半也猜到了那個人,周淺淺不清楚的是,為何那個人會這般興師動眾決定要蕭遲墨于死地。

「以後誰在說我們的阿羅笨,我可一定不會再輕饒他,」素手輕輕捻起周淺淺耳鬢的一律發絲,沈嫣然將往昔以來的好姐妹親密演繹到極致,她說︰「既然你都能猜到,何必來問我呢?你不要問什麼,這個世界如果真有那麼多為什麼,又怎會死太多人?怪只怪,他是蕭遲墨,生在皇家,這是注定的。」

「那麼請你就此以後離我遠一點,我怕我會忍不住對你做點什麼。」相同的動作,周淺淺也會,她同樣摟住了沈嫣然,兩人腰肢相連,四肢糾纏,慶幸君綺羅的各自稍稍高點,她這一舉動沒有親密,倒是多了份調戲的意味。

「哦?」沈嫣然嗲嗲抬高了尾音。

「還有不要玩什麼倒地受傷,造成我對你有惡意行為的樣子.我知道會有人好巧不巧當場看到,這種游戲玩了一次,第二次就不新鮮了。」周淺淺說完,不輕不重將沈嫣然推開,臉上明顯的厭惡。

可惜這一張絕美的臉蛋!

——

不許霸王不許霸王不許霸王,無力ING

未央宮,驚變文/忘之風景-

兩人名為祥和實在暗含洶涌的上演了一副妯娌和睦的好戲,無奈的是,還沒等到歸位原位,周淺淺的眼神在不小心掃到什麼以後,突然改變了主意。

「這里離瑤池也不遠了,你一個人回去吧,我就不過去了。」周淺淺扭過目光,沒有看沈嫣然,如果她剛才沒看花眼,有外來人士正鬼鬼祟祟往未央宮闖去。

「別忘了今天是什麼場合,我好意提醒了,以前愛玩的那些小脾氣還是收斂點,你娘平生第一次可以光明正大入宮,你也該為她想想。」一副好人卡好姐妹的情深意切,沈嫣然好心建議道。

「只怕她現在最不待見的那個人就是我呢,收起你的好心吧。」周淺淺受不住這種假惺惺,直接翻臉回絕,她現在比較在意的是那個人,直覺告訴她里邊內情重重,尤其那個身影,她竟看出了些熟悉之感。加上蕭遲墨「榜樣」在前,她也懶得去管這樣不禮貌走人,會不會有各種後果要去承擔。

「隨你!」沈嫣然丟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沒有人知道這一刻,歷來聰明果斷的沈嫣然,心中閃過一絲猶豫,這段姐妹情,終是在她的決絕之下,一點點被消磨。她已經無法再去衡量值得與否的問題,只知道,既然已經決定走下去,斷然沒有回頭的可能。

——

周淺淺沿著小道,朝著未央宮的方向走去。那個人顯然已經搶先數步進了宮殿,今日是皇帝宴請皇子皇妃和大臣,偌大的未央宮竟然安靜的詭異。

這里她也是第二次來,談不上熟悉,只能認識幾個主要的苑門而已。正宮門處站了兩個侍衛,周淺淺不欲增添麻煩,轉了道彎走了小門。

當她站在皇後的寢宮時,她才驚覺自己走了怎樣的一條路。明亮色的珠簾輕輕搖晃著,發出咯吱咯吱清脆的聲響。鼻尖幽幽有麝香浮動,有種陌生的窒息感。

「誰?」耳邊倏的一個腳步聲,周淺淺聞聲望去,出聲問道。

沒有人回應,卻讓周淺淺斷定那個人就在這里,「既然被發現,再不現身,不怕我喊人來?」

心跳一點點加速中,周淺淺端莊神色,這個時候她倒沒那麼緊張,反而刺激了她警察生涯中最熟悉的血型。一雙眸子黑亮有神,緊緊鎖住四面八方,極力搜索個個方向可能存在的目標物種。

「我敢保證,只要我一喊聲,這里馬上將會被侍衛包圍。擅闖未央宮者,其罪當誅!」

「娘娘,奴才一直有讓人看著,怎敢有人青天白日之下擅自來宮中搗亂呢?」周淺淺剛落音,外面傳來的是老太監的急切稟報聲,「奴才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不敢翻這種錯啊!」

「住嘴!本宮自有安排!」皇後舒然氣勢凜然,直接揮退太監,尖銳的嗓子配合濃烈急促的腳步聲,眼看著就要推門而入。

周淺淺沒料到應該在瑤池的皇後,會這麼快出現在未央宮,就在她看著門似是在想辦法的剎那,她的身體被人離地抱起,三兩步跨進了內閣,身影恰好消失的同一刻,皇後踏腳而出,分秒必爭。

偷窺春色,引火文/忘之風景-

鳳榻後面,隔著淡色的籠紗,是皇後置放衣物的衣櫥。

周淺淺背著固定住四肢,困在了小小的空間之內。

她的身後是一溫熱的軀體,眼前透過細細露出的縫隙,看著皇後與一一群宮女太監們走了進來。

銳利的鳳眸如暗藏透射尖刀一樣將整個寢宮掃了一圈,皇後臉色甚至陰霾,或許還有點不相信。

「確定沒有外人私自闖入?」

「奴才知罪!」皇後氣場一出,嚇得身後的宮人齊齊下跪,沒罪也只能先認了。

可惜這些人的說辭,由始至終未曾改變皇後堅定的東西。她慢慢朝著鳳榻走去,大紅色的牡丹鳳群繡著鳳凰的圖案,在周淺淺的視線里點點擴大。

氣息開始變得微弱,她挺著胸膛梗著脖子,將緊張的情緒迅速收攏中。這里是皇後睡覺的地方,她不敢相信,她和身後這人被拎出去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反正不會很好看。

沿著腰身緩緩移動的手驀地被人握住,耳邊緊貼上兩片軟唇,聲線輕的如螞蟻在舌忝舐,「別、亂、動。」這聲音再熟悉不過,周淺淺氣得肺都在噴火,她怎麼就不知道原來自己招了匹小狼回來了呢。

最淺的薄紗被宮女晚起,皇後雙手微微張開,向宮人吩咐道︰「都下去吧,本宮要寬衣歇下了。」

「是。」數十雙腳有條不紊退出,留下兩個年級長得的宮女幫忙月兌衣。

周淺淺眼楮一閉,大呼不妙,這都什麼時候,睡個毛覺啊!

一件一件被月兌下,把月兌衣當成藝術來表演,周淺淺看的很頭疼。正在糾結皇後睡覺要到何時他們要怎麼月兌身,當皇後只剩下白色褻衣的時候,她突然對宮女說︰「去讓人準備熱水,本宮要沐浴。」

最後一根稻草斷了,如果不是還能確定他們尚未被發現,她都要以為皇後是不是故意在整他們!

不一會兒,感受到周遭溫度在上升,隔壁間沐浴盆洗漱準備好事,看著皇後那薄薄的褻衣一點點離開了她的身體,牡丹色肚兜悄然入眼時,周淺淺明顯感到身後那家伙各種微妙的變化。

皇帝的待遇都被這家伙一飽眼福了,他終于可以死而無憾了。

女人的果/體她沒興趣,反正別人有的她也有,不管質量如何,功能還是一樣的。只是,有人自然不同了,尤其還是棵小女敕草。

皇後身材很不錯,這是周淺淺觀摩之後得出的結論。皮膚保養得當,大小凹凸有致,對一個四十歲的女人來說,她已經是極品了。

白女敕的雙腿慢慢滑入水中,暖暖的氣流將她籠罩在一片模糊色之中。她屏退兩宮女,閉目沉思些什麼。

「受不了就給我閉上眼楮,看多了會吐血的!」狹小的空間溫度一升再生,突然上有個硬硬的東西戳了她的,她那個火啊,「給我把你的東東收回去!」

色火蔓延,下下策文/忘之風景-

都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尤其還是在這樣緊張的情景下,無論天時地利還是人和,都可能使一些星星火蔓延成各色的焰火。

周淺淺歪著的脖子已經酸了,可那上那粗長的東東,壓根沒有縮回去的跡象。

隔端的皇後還在有意無意以各種撩撥人的姿態,招呼著身後這家伙的禽sh u靈魂。

「聶風,給我打住!」周淺淺百分百確定,這小鬼來路可疑了。現在把她給攪渾在未央宮里,她已無力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你以為我想啊,它自己……」聶風也委屈了,體內陌生而自然的情潮漲的他難受,偏偏這女人還在火燒焦油。

果然,塞外那個野老頭說的對,女人都是禍水,漂亮的女人更是禍水!

困住要腰肢的爪子也開始不安分起來,衣櫥內的空氣急速升溫中,「啊!」某人的爪子好死不死沿著她的曲線一路彎曲,在她側月復出一頓,那里是周淺淺的敏感點,這一踫,成了最後的導火線,周淺淺怒了。

「你給我去死!」老練的反手擒拿,胳膊肘往里一翻,戳中他的左腋下,側身拉開櫃門將他淋拎了出去。

「誰?誰在那里?」動靜太大,後悔已遲,沉思中的皇後一下子驚醒,高聲質問道。

周淺淺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聶風也好不到哪里去,兩人眼神一視,如心靈想通般同時詭異一笑,聶風爆紅著臉,心一狠,三兩下沖到翡翠浴盆外,以皇後看不清的速度,從她背後突襲,一掌拍在了她的腦後。

周淺淺也跟著沖了出來,皇後半個果/體在露在水面上,臉色蒼白。

「還不快走?」不管那一掌如何,現在逃生才最重要。

「是你……」不知是聶風下手輕了點,還是皇後命硬了點,她竟然沒有完全拍暈過去,周淺淺一說話,她分明听見了,微弱的聲音很小,卻讓周淺淺雙手一顫,第六感告知她不好。

大門是不能出去了,只能從寢宮小窗翻出去,聶風帶著周淺淺剛躍出窗戶,守候在外面的宮女太監們匆匆了趕了進來。

「娘娘!」

「給本宮抓住那兩個刺客!」皇後舒然早已沒了鳳儀,此時的她形象全無,冰冷的口吻,仇恨的目光,恨不得將兩人三千凌遲,「殺無赦!」

驚動了宮中侍衛,想熬安然月兌身已成了不可能,周淺淺這幅行頭還這麼惹眼,她跟著聶風在竄來竄去,以期躲過人眼。

「你沒事吧?」察覺到聶風的異樣,周淺淺眉頭皺起,拉住他的手,急急問道。

「沒事,走。」聶風的呼吸越來越重,額上的潮紅,連帶著他的手和胳膊都在灼人,粗啞的嗓音似在昭示著什麼。

出了未央宮往南走,周淺淺眯起眼楮打量了周圍,與皇宮宏偉繁華不同,他們走了偏到,越走越偏,這里很安靜,甚至是,頹敗。現在不清楚有多少人在全力搜索他們,而聶風又突然狀況,倒讓她開始犯暈了。

「你潛進未央宮要做什麼?聶風,你再騙我,就真的得不到我信任了。」這里不是審判的好地方,但周淺淺趁聶風難受的間隙,還是沒忍住逼問了。

「如果不是你突然跟來,我早就月兌身了,你還真是我的克星!」聶風不答反問,順帶給理直氣壯給周淺淺安了罪名。

一波一波,麻煩文/忘之風景-

惡人告狀,就是這樣來的。

如果不是看著聶風的神色越來越奇怪,她真的不介意在這兒先修理他一下,告訴他世間險惡人心不古!

耳畔忽的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來。周淺淺呼呼一吐氣,心下一陣煩躁。

「這麼快就追來了,我們逃的到底是有多慢啊!」說完,拉著聶風的手往前跑去,茂密的藤蘿架下出現一條卵石小道,兩人直接走進了藤蘿之中,沿路跑下去。

「這里你可認得是哪里?」聶風擦了擦額頭不斷滲出的汗,張望了下四周,小眉頭一皺,整張臉都歪曲了。

「不知道。」干脆的三個字,讓聶風垮了。

「給我仔細搜查,不可輕漏下一個地方,定要抓住那兩個刺客!」彪悍的男子聲怒喝之下,一群侍衛們開始地毯式搜尋。

周淺淺揪了揪衣角,這下倒好,听聲音距離他們不超過數米,她和聶風成了甕中之鱉了。

「嗯……」細碎的呻.吟聲,在周淺淺急急發散思維的時候,是時縈繞而來,她瞪大著眼楮看著聶風撫模著自己的胸口,一臉沉迷和媚色,這這這……

「說,你到底干嘛了?」不用猜了,這倒霉孩子不是中了傳說中的藥,就是踫了什麼不該踫的。總不能皇後那一lu 體後遺癥持續到現在吧。

「我……我好像著了那老妖婆的道兒了!嗯……」聶風滿是欲仙欲死的痛苦之色,緋紅的臉頰上映出斑斑花色痕跡。說著,像是終于忍無可忍了,一把抱住周淺淺的腰,在她身上不斷蹭動著。

「喂喂喂!」真的是瘋了,周淺淺掐著聶風的脖子,身體有個勁兒往後退,最後無力抵在了牆上,被聶風死死壓著,「你要是敢再毛手毛腳,我就把你丟出去!」

「我……難受。」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帶著聶風越過爬滿樹藤的圍牆,搬到了一處偏佳的幽靜苑里。越走越覺得哪里不對,周淺淺看著周圍的一磚一瓦,樓閣布局,記憶里又到人影驀地飄過。

「大人,這里宮中早有旨意,閑雜人等不可入內。」苑外有人在說話,對領頭人稟報道。

「華言公主的宅邸麼?」依舊是剛剛發號施令的男人,聲音略顯和緩低沉。

「是,皇上早已有聖旨,將此處永久封閉。」

「皇後也有懿旨,定要抓住刺客,以示懲戒!」短暫的思考後,男人重新號令,狠辣決絕,「給我進去搜!」

「大人,不可。」那個男人還想阻止。

「是听你的,還是听我的?滾下去!」

「常大人如此暴怒卻是為何?難不成你就這麼確定要找的刺客就在華言公主的宅邸之內?」另一道男音好似等了很久,終于從天而降,懶洋洋中帶著精明,有著赤/果果的挑釁。

「我還以為是誰一直在暗中看著我們,原來是周二爺。」

「常大人怎麼說的我像是故意在監視大家辦事一樣?我可是良民,從不做狐假虎威之事,常大人可不要以自己為標準,做無端猜測。」周子易笑得和氣,那是商人的精明,卻也同意有商人的冷意。

威逼一刻,小勝文/忘之風景-

常寬,禁宮頭號首領,掌管禁衛軍五萬之眾,為人獨來獨往,坑莫高傲,直接歸于成帝麾下。

而如今未央宮不過除了點「意外」,竟輕易讓這位人物出馬,可見皇後的憤怒已經燃燒到了何種程度。

「周二爺突然出現在此,倒在常某意料之外。」常寬扯了嘴角,露出抹算是和善的笑意。只是,看的眾人一陣心慌。因為熟悉他的屬下都知道,常寬這一笑,絕對不是真的善。

「常大人見諒才是,驚擾了各位辦事,我也深覺不好意思。」周子易嘴上說的不好意思,但那個樣子,分明就是「我故意的,我很好意思」,「我在這里望風有段時間了,沒發現有所謂刺客進去避難。」

「周二爺一個人進宮,就是為了在這里望風?」顯然,周子易的話引起了常寬的注意,他濃眉緊擰,瞳孔皺縮如利劍。

「很久之前,做買賣虧了一次,受人之托應約行事,常大人該明白。」

「周二爺今天是定要攙和了?」情勢驟轉直下,空氣里似有刺刺的小火苗默默踫撞,常寬一身緊身統領制服,苛刻嚴謹,看著周子易冷冷輕笑︰「如果常某也堅持呢?」

「常大人是聰明人,跟在皇上身邊數十年備受器重,應該懂得什麼事不能做,什麼人不能踫。」周子易也沒有了輕慢的姿態,銳利的眸子疏的一緊,上前了走了兩步,更加逼近常寬,沉聲說道︰「恕周某人直言,如果我是你,一定不會帶著這麼多人闖入此地。要知,龍顏盛怒,即使那個你听命的人,也未必保得住你。」

短短的火火撞擊,在一眾人焦急的等待中變得格外漫長。終于,常寬左後緩緩伸出,往後一揮,幾乎是咬牙切齒般恨不得拔了周子易的皮喝了他的血,吐出一個字,「走!」

周淺淺貼在冰涼的牆壁上,听著外面的一舉一動,不得不說,若是常寬真的闖進來搜人,她和聶風一準被帶走。

「站了這麼久,還不快點給我出來!」破落的苑門被人「啪」的一下打開,周子易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內。

周淺淺一愣,繼而將各種白痴之類的情緒想法動作,嗖的一下收回,整了整自己,拳頭抵住嘴巴咳嗽了下,說︰「周二爺,你好。」

周子易覺得自己抗壓力越來越不錯了,這種女人,怎麼就和他那雙胞胎哥哥混搭了那麼多年,讓蕭楚離鐘情那麼多年,最後還嫁給了蕭遲墨。如果不是這張臉,的確是君綺羅,他真的很懷疑,這還是尚書府那個心思簡單嬌氣無限的三小姐?

「把那個在發情的家伙帶著,我們馬上離開。」廢話不多說,這渾水他惹了,就只有硬著頭皮做虧本生意了。

「啊?」周淺淺循聲望去,不好,剛太關注外物,都忘了聶風了。

不看還好,這一看,聶風已在地上玩著各種騷包的舉動,衣服被撕扯開來,白白女敕女敕的胸膛露了出來,竟還有效肌肉!

嗷!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妃常蛋疼︰錯上腹黑王爺最新章節 | 妃常蛋疼︰錯上腹黑王爺全文閱讀 | 妃常蛋疼︰錯上腹黑王爺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