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錯上腹黑王爺 漠北,情動[VIP]

作者 ︰ 忘之風景

畢竟是京城月復地,哪里能再上演野外的刀劍見血,怎麼著有蕭遲墨這號無論身份還是風格都萬里難挑一的人在,周淺淺一秒鐘的訝異之後,就很淡定地掃了眼邊邊角角,將那些藏在暗處的小人頭們全都掃了遍。

隨即她的鑒定結果是,這些群的偵查能力真的太差了!

有機會,她一定要訓練出一只強悍且現代感十足的隊伍,讓這里的人看看。

只是一個念頭而已,周淺淺不會想到,有一日她真的實踐了此句話。

還以為蕭遲墨三頭六臂選擇更加隱秘的法子避開,亦或是他鐵了心要和他們玩上一玩。哪知,當她看見那名叫阿大的車夫出現在眼前時,她已經沒話說了茆。

那群默默追了周淺淺半天的人,就這麼被打斷,最終徒勞無貨。而她更加不會知道的是,在他們的馬車奔向環月山莊的路上,當那群人猶豫著下一步該怎麼走,想要回頭撤離之時,突然哪里冒出另外一批人,死亡的速度來的太過匪夷,他們個個都是行中高手,卻當脖子被隔斷的時候,還不知道怎麼就死了。

「前後給我鋪路,說吧,條件呢?」雖然她開始沒想過蕭遲墨會幫忙,甚至那一刻她還在斟酌要不要接受,但最後的確是她受了幫助。蕭遲墨越是只字未提,她就越覺得不安。亦或者,是她在蕭遲墨的眼中看到了讓她為之陌生心悸的東西之後,她壓下心中淺淺溢出的驚喜,選擇了最直接也是最笨的方法來轉移焦點。

「你認識君絳英的時間比我長不了多少,怎麼對待如此之大?」誘餌早已下,魚兒也早在網中游走,何時收網何時動手,不過看蕭遲墨的心情而已,偏偏周淺淺這個因人因事涇渭分明的作風,饒是讓他無力了,「君絳英真就如此之好?蚊」

「他是君綺羅的哥哥,而現在,正好我也很喜歡這位哥哥,很奇怪?」

「只是哥哥?」蕭遲墨噙著抹笑,意味幽遠。

周淺淺剛想反口還擊,但視線落在蕭遲墨唇角的時候,生生吞了回去。

馬車里突然變得沉默,直到周淺淺百無聊賴想起她那張辛苦取得的涂鴉後,才決定將蕭遲墨丟在一邊。

說是涂鴉,還真的是涂鴉!那些被君絳英只是用棋子勾畫出的斑駁痕跡,周淺淺將紙高高舉了起來,從簾外照進來的陽光將它映成了半透明。

「采采的畫技都比他強多了!」這是周淺淺上下將紙翻轉了三百六十度後得出的唯一感嘆。

「如果你知道君絳英的畫壇上有何種贊譽,你就會知道自己有多無知。」蕭遲墨很不客氣地諷刺著,深邃的眸光淡淡從紙上飄過,「這是一幅地圖,君絳英雖聰明過人,卻錯了一點,就是高估了你的頓悟能力。」

周淺淺撲哧撲哧翻著白眼,「你覺得這個評價客觀嗎?等老娘把這里熟悉個遍,再設下圈圈套套等你們鑽的時候,有你們哭了!」

「藏了貢品倒還可以找借口托辭,勾結外邦這條罪,還真是沒新意。君承易一輩子小心謹慎,怎麼老了,越來越不中用了,而他的子女麼……」話在這里雖然沒繼續,但蕭遲墨那眼神里透出的訊息,比任何言語都來的殺傷力無窮,周淺淺剛想不顧一起一記無影腳踹過去,馬車蹭的一下停了,目的地到了。蕭遲墨看著被周淺淺揉成紙團的小拳頭,竟很有興致地挑了她的下巴,此動作若是做的好,自然情意綿綿賞心悅目,若是不好,那就是輕佻流氓。

「本來真不想讓你進牢里走一圈的,不過你這麼執著,我就成全你了。」

蕭遲墨彎腰走出馬車的時候,周淺淺再也沒有必要考慮他的小身板了,直接親自動手送了他一程。

有月復黑高手的惡意指點,周淺淺終于確定了君絳英的涂鴉背後最深的含義。只是她不明白,為何又是那個最北的地方。

「蕭家盤踞中原以南已有百年歷史,和漠北一族可以說是宿怨。當年定下國界的那一戰,太祖皇帝殺了近半漠北族人才立下了赫赫戰威,從此贏得國土安定,百姓安居。」

「漠北一族以驍勇善戰著稱,那一戰太過慘烈,他們的最後的敗退,即使只剩下小半族人,可誰也沒有真正從心底服輸過。直到後來有條小道消息傳到他們耳中,說太祖皇帝之所以勝利,還殺了他們那麼多族人,原來竟然與他們從無瓜葛也無牽扯,一直保持中立狀態的東北燕國,最後選擇了背起中立姿態,選擇了與太祖皇帝合作,背後突襲,雙面圍剿。」

蕭遲墨的解說,周淺淺只是听著,太多相似的歷史她看得很多,哪一個王國的建立,不是在屠殺的基礎之上?一將功成萬骨枯,輸贏手段光明正大與否,後人誰會去計較,勝利的那一方,總是被歌頌的,無論他們曾經做過什麼。

「真要說起來,燕國和漠北一族在根源上,還屬同宗。燕國此舉,讓漠北一族徹底蒙蔽了眼楮。從此以後,他們雖然盤踞西北草原深處月復地,又有廣袤的沙漠掩蔽,使得他們的蹤跡越加難尋。但知情人都知道,漠北一族對蕭家的恨意,從未消失。多年來的積累,他們終于等不及了。」

「你該不會誰想說,君絳英讓我去漠北吧?」周淺淺無語了,她剛從北方回來,雖然還未真正踏上那塊土地,但差不多半只腳也踩上了。不過半只腳,她就殺人放火樣樣全了。

蕭遲墨拍著她的腦袋,動作親昵,笑容難得可掬,只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毫無誠意,更像是在逗條狗,他說︰「總算看到了那麼點頓悟,去吧。」

「說話說一半的人,是要被懲罰的!」念及此人動不動就玩個脆弱招,周淺淺本著不欺負病人的良好心態,捏著他的大胳膊,力道那叫一個不留情。

「君承易還有個哥哥,傳聞他有個八拜之交,在如今的漠北一族中身份不見得。但這位曾經君家的長子,自從和他爹鬧翻了以後,就變得神龍見首不見尾。多年來深居漠北,再也沒有回來。」蕭遲墨說話的時候,眉梢卻不動聲色在房外飄動了一下,然後繼續他爪子的移動,捏著周淺淺的臉作孽中,「這位君家大伯,或許你應該也不陌生。因為,他就是聶風口中那個怪老頭。」

好了,周淺淺揮開把她當寵物玩耍中的爪子,兩人邊談這正事,邊開始了身體的接觸較量。提及聶風,再想起被他數次形容的怪老頭,她還真是無比意外啊。怎麼擴散想象力,都想不出,那個怪老頭,竟然是君家的人。想想君承易和君絳英,哪一個不是美男子,翩翩風度自是不說,就算心中有城府,也表現不出怪老頭的風格來。基因變異了,大概是這樣。

「我在尚書府,還真沒听說過,有個離家出走的大伯。」當周淺淺的小爪子也很特地有樣學樣模到了不該模的地方時,她也察覺到了門外有人磨牙的聲音了。

敢有人在他們面前玩偷听,周淺淺想到的只有一人,沐陽是吧?

「那是沒有人敢提,知道當年為何你的君大伯要走嗎?因為他踫了一個女人。」

周淺淺是時候咬在了蕭遲墨的脖子上,話停在這里,她的腳趾頭都在叫囂著告訴她,君大伯踫的女人估計不是哪個良家少女,而是中宮皇後舒然!

聶風千里迢迢偷肚兜,這究竟含雜了怎樣一種孽緣啊喂!

「我現在終于深刻理解,皇後要殺我的決心了。」咬人這個游戲不錯,尤其是蕭遲墨近乎于病態的白皙肌膚,她在被她要出痕跡的蝴蝶谷處舌忝了一下,在听見門外人霍霍握拳的聲音後,抬起臉眯著眼,像只偷腥的貓,尤其唇上那抹艷色,「多重新仇舊恨愛恨痴纏,原來父皇一直在被帶著綠帽子。再明晃晃的龍袍,都蓋不住他頭頂上那股綠油油。」

「嗯,記住,我未必是蕭家的繼承人,你若是想學著給我戴綠帽子,」蕭遲墨都不介意周淺淺那句惡搞之言,甚至還極是安慰她的先見之言,捏著她的下頜,然後低著頭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我會該吸你的血。」

門外偷听的家伙終于被這一幕刺激的兩眼直翻白,不停地撓著牆。

而周淺淺听見自己的心,咕嚕咕嚕跳著舞,明明像是情話,卻被說的如此血腥,蕭遲墨你果真是個只奇葩。

不過,這一次,她清楚看到了他眼底的認真。

原來,血腥的情話依然甜蜜,叫人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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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竟然就只寫了這麼點,哭……

鍵盤竟然莫名地壞了,哭……

大姨媽光顧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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