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師父,我確實誠心來學藝的!」楚漢良真誠的道,不過學藝歸學藝,拜師歸拜師,這是兩碼事啊。
「既然想學藝,那就得拜師,不然平白無故的,誰願意教你!」
「師父,我」
「我的耐性很有限,你再磨嘰下去,那你就請吧!」古楓開始不耐煩了。
楚漢良猶豫良久,終于狠心的咬咬牙道︰「我拜師!」
「還等什麼?趕緊!」古楓輕喝一聲!
「咚!」一聲悶響,施玉柔眼睜睜的看到,楚漢良很難彎的膝蓋在就到了地下,直叫她吃驚的把嘴都捂上了,不然的話她就要叫出來了。
「很好,小良,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夠臥薪償膽的人,都是能做大事的人,師父我果然沒看錯你!」古楓眼里不乏贊賞之意。
楚漢良不言語,只是「咚咚咚」的給古楓叩了三個響頭,正想起來的時候,古楓卻攔住了他道︰「且慢!」
「讀你的拜師貼!」古楓命道。
楚漢良點頭,把自己寫的拜師貼一字一句的讀了起來,末了之後把它恭敬的遞給了古楓,最後又給古楓敬了一杯茶,這個拜師儀式這才正式宣告結束,而楚漢良也正式成為了古楓的徒弟。
楚漢良站起身來的時候,卻已經是一頭的汗。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古楓的徒弟了,一定要切記,一日為師,終生為師,我所教你的東西,你只能用于除暴安良,匡扶正義,如果讓我知道你是用來為非作歹欺凌弱小,我隨時能把你打成殘廢!」
「是,師父!」楚漢良趕緊的應道。
「來!」古楓說著向楚漢良招了招手,把他領到了門外的小院,「楚大刑警的大名,我是有所耳聞的,知道你對付罪犯的時候,往往都是勇字當先,別人不敢惹的人,你敢惹,別人不敢抓的人,你敢抓,只要罪犯被你看上了,沒有是搞不掂的,楚大刑警,可謂是深城警界里最有名的急先鋒!」
「呃!」楚漢良有點不好意思的撓頭,「嘿嘿,師父您老人家也知道了啊!」
「得意個什麼勁,我這不是在夸你,是在罵你,抓罪犯光是有勇有個屁用,你要做個出色的警察,不但得有勇,而且得有謀,像是這樣有頭無腦的硬沖爛撞,我敢說你做死一輩子都是個小刑警!」
楚漢良剛剛是裝作不好意思,這會卻真的是被訓得臉紅耳赤了。
「記住我的話,做個有勇有謀還會升級的警察!」古楓說著,來到院子邊上的一根結實的木樁旁,突然猛地抬腿,腳尖與木樁一接觸,瞬間就收回了腳,然後拍拍手示意楚漢良去看。
楚漢良上下左右的研究那木樁,卻什麼也沒看出來。
忍不住伸手模了模,手才剛剛踫到那木樁,便听到「嚓」的一聲響,木樁竟然一分為二的裂了開來,像是被斧頭從中間砍下去一樣。
楚漢良呆愣了半響,這才嘖嘖的贊嘆道︰「好厲害啊!」
「這算什麼厲害,只要你認真學,別說是劈開一根木頭,就算是一塊巨石,你也可以將他給轟碎的!」古楓不以為然的道。
「我也可以嗎?」楚漢良難以置信的道。
「只要努力,一切皆有可能!」古楓點頭。
「那師父趕緊教我吧!」
「慢來慢來,學拳腳功夫之前,你得先學會運氣,氣不夠,你是發揮不了身體最大潛力的!」
「那我該怎麼運氣呢?」
「你原來閉氣最長是多長時間?」
「潛水的時候,可以閉三分鐘!」楚漢良自豪的道,三分鐘在警隊之中已經算是很強的一個記錄了。
「那好,一會兒我給你寫一套簡單的運氣法門,你按著這個法門,用心的去練,待感覺自己閉氣可以超過十分鐘了,我再往下教你!」
「嗯嗯!」楚漢良欣喜的點頭,他終于有機會接觸傳說中的氣功了啊!
古楓在書房里寫了一套最簡單最基本的練氣入門法決給楚漢良,又將他送出了門回到客廳之中!
樓上的那些個女人竟然還沒有下來,心里不禁有些氣苦的想︰難道她們今晚還準備睡在這兒,還準備讓我再模錯幾回?
這個時候,一直默默地坐在沙發上施玉柔終于開口道︰「醫生,你現在有空了嗎?」
「有空」古楓頭也不抬的答,幾乎是下意識的又問︰「你想怎樣?」
施玉柔听了這話愣了愣,什麼我想怎麼樣啊?我什麼時候想過怎麼樣了?昨晚被你佔了那麼大的便宜我也沒想怎麼樣啊!
「呃,我是說你有什麼事?」古楓也感覺自己的語氣不好,這個極品少*婦可不是許艷那幾個剩女可以相比的呢,最起麻她不會像那幾個女人一樣,動不動就撩逗調戲自己。
「我是想問問醫生,如果有空的話能給我開始今天的治療了嗎?我有點想回去了!」施玉柔的語氣一如她的名字般溫柔。
「哦!」古楓恍然,自己答應了施玉柔,要把她的病給治好的呢,可是治療過後就要離開了嗎?他只想讓那幾個女的回去,可沒想過讓她回去啊!
左右看看,看到她昨晚睡的那個房間,于是道︰「走,咱們進房間去吧!」
听到「進房間」三個字,施玉柔忍不住耳熱心跳,低頭跟著他進房的時候甚至可說是心驚膽顫!
進了房間後,不知是何心態,施玉柔第一反應是關門,反鎖。
再回過頭來的時候,看見站在床邊站著的古楓,又看看那張昨夜自己在上面翻來覆去的床,施玉柔的臉再一次紅了,因為她想起了古楓昨夜模進來的情景,那個濕熱而又漏*點的吻,還有那雙叫她無法抗拒的大手,想到這些,她又開始有點魂不守舍了。
哪個少女不懷春,那個女人不做夢,她施玉柔雖然貌婉心嫻艷美絕倫,卻也同樣有著普通人的七情六欲的,只是以往因為病痛的關系,一直都沒心思去想這方面的事情罷了。
「施女仕,你在想什麼呢」古楓看到施玉柔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免張口問道,可是問出這話之後又有點後悔,看她臉紅紅頭低低一副極不自然的神態,就算是用想想,也該猜出她是在想昨夜自己壓在她身上那一幕了。
進錯房間上錯床還搞錯了女人,古楓覺得,這應該是他這輩子搞的最大烏龍了。
「沒,沒想什麼!」施玉柔被古楓的話驚醒過來,趕緊的躺到床上,可是才一躺上去她就知道壞了,因為昨晚那種熟悉的感覺再度襲來,一如古楓又壓在她的身上一般,她的手和腳都不知往哪放了,就算是閉上眼楮,也無法抑制那種心潮起伏的紊亂心緒。
這一次治療,遠遠要比上一次更要香艷許多。因為不知是施玉柔無意還是故意,今天竟然穿著一條連衣裙。
連衣裙是薄如蟬衣般的綢緞,如果治療僅僅只是推拿,那是勉強可以將就的,可問題是還必須得針灸,針灸是必須對著筋脈的,不管衣服薄還是厚,那都是必須月兌掉的!
這件連衣裙的質地很高級,款式也很新穎獨特,可正因為太過新穎獨特,不管是從下往上挽,還是從上往下褪,那都是不夠方便的,唯一的辦法,那就是整件月兌掉。
月兌還是不月兌,施玉柔相當的猶豫,看著她為難的神情,古楓便走出房間,準備去找蘇曼兒的衣服給她換上,可是好不容易找了套蘇曼兒沒穿過的運動裝回來的時候,施玉柔的身上已剩下清涼的三點式了。
他去找衣服,她卻以為他是留點時間給自己寬衣解帶,所以自動自覺的把連衣裙給月兌了。
觸目所及,那是一片的白,雪一般的白,俗語有雲,一白摭百丑,更何況施玉柔還一點都不丑,于是古楓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副猶如女神潘朵拉一樣的酮體,美得如此聖潔,如此的華麗。
在那片刻瞬間,古楓的眼楮有點轉不動了,皓如凝脂珠圓玉潤的施玉柔真的美得讓他震憾啊!
治療,對古楓來說來是一個香艷刺激的過程,因為不管是針灸還是推拿,施玉柔的反應都是驚人的,看她臉上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表情,耳听那若有若無的喘息申吟,他的心跳也隨之亂了節奏。
治療,對施玉柔來說,卻無異是一種酷刑,因為太久沒有被男人觸踫過的身體是那麼的敏感,原來古楓給她檢查與治療的時候她雖然害臊,但還不至于胡思亂想,可是經過了昨夜,她潛藏在體內仿佛已經被埋葬了的情慾又被徹底的挖出來了,在古楓的唇舌與大手雙重襲擊下竟然完全復蘇了,這會兒,竟然猶如走火入魔般情難自己了!
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對誰來說都可能只是人生匆匆的瞬間,可是對于古楓與施玉柔,卻像是走過了一個心路歷程。
古楓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一頭的汗水,有熱的,有冷的,有不冷不熱的,施玉柔也是,只不過不是汗,而是水,也不是頭上,而是
(施玉柔求求你作者大人,有人按門鈴了,你就別再提我了好嗎?
作者︰可是讀者想知道你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啊。
施玉柔︰什麼個狀況,你不是交待得很清楚了嗎?再細致下去,你就要被和諧了!
作者︰這個
施玉柔︰作者大人,我求求您了好嗎?小女子已經被那廝搞得很慘了,您老人家就別再寒磣我了成嗎?
作者︰好吧,這次不提,下次再提!
施玉柔︰我)